想着餘秋意便用神識,往那個位置探去,卻什麼也沒發現,她不禁皺起了眉頭,難道她想錯了?
餘秋意有些不甘心的用靈魂力,往那個位置攻擊而去。
蕭晨見此眼神一定,先前那男修最後破陣時,剛好是小師弟要醒來的時候,所以那男修最後破陣時,他是沒有注意到的。
在探出符号圖案的深淺度的時候,他就在思考,幾根柱子之間的關聯,陣眼到底在哪,該怎麼破陣,而現在許文竟直接用靈魂力去攻擊一個點,是認為那裡就是陣眼嗎?
在蕭晨的認知裡,一般陣法的陣眼,是需要修士通過觀察陣法的運轉情況、尋找陣法中的線索、使用特殊的法寶或法術等方法來找到陣眼的。
而陣眼又一般可能會隐藏在陣法的中心、邊緣、角落等地方,也可能會隐藏在陣法中的某個物體或生物身上。
然而他們隻發現了,柱子上刻畫的符号圖案,有深淺之分,卻并沒有感應到陣法的運轉。
現在許文攻擊的點,又都不在他所考慮的範圍内,那裡真的會是陣眼嗎?
當餘秋意的靈魂力,打到她認為的那個位置的地上時,她就感覺到像被什麼反彈了一下,頓時餘秋意的眼睛就亮了起來,有戲!
于是,餘秋意加大靈魂力,就再次往那邊打去。
這次的靈魂力打過去,就像按下了按鍵一樣,緊接着一聲“轟隆”聲響了起來,同時大廳的大門也打開了。
看見大門就此被打開,餘秋意都有點不敢置信,就這麼簡單就打開了?
蕭晨見此,也有一瞬的怔愣,陣眼居然真的是那裡,所以說許文到底是怎麼确定就在那裡的?
如果餘秋意知道蕭晨這個疑惑,絕對會告訴他,隻是他把問題複雜化了。
或許布下這個陣法的人,也是想着反其道而行之,越明顯、越簡單,就會讓人覺得是陷阱、不真實,從而不敢輕易下手吧。
畢竟修仙界的陣法,攻擊錯陣眼,是會加強陣法效果的。
可不管怎樣,既然打開了,就馬上離開這裡為妙。
于是,餘秋意立馬道:“門開了,我們快走吧。”
蕭晨也從怔愣中回過了神,聞言,輕點了一下頭,應道:“好。”
說完,兩人就快步往大廳門口而去了。
隻是在兩人離大廳門口,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突然就感覺渾身都動不了了。
蕭晨心中一驚,連忙運轉靈魂力,想要掙脫束縛,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被牢牢定住了,根本無法動彈。
餘秋意的情況也差不多,她試着想要調動木靈焰沖擊身體,然而她,卻發現她的靈魂力被禁锢住了,根本就無法釋放出來,更别說調動起木靈焰了。
就在這時,突然從大廳的四面八方傳來了一聲“桀桀”的怪笑。
這笑聲如同魔音貫耳,在整個大廳中回蕩,讓人毛骨悚然。
餘秋意與蕭晨聽到這笑聲,瞬間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桀桀,兩個小家夥,你們以為這樣就能逃出去了嗎?”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讓人分不清聲音的來源。
“你是誰?為什麼要困住我們?”蕭晨陰沉着臉,大聲問道。
而餘秋意在聽到那說話的聲音後,臉上有一瞬的疑惑,這聲音為什麼那麼熟悉,好像是那個剛被她滅了不久的方臉男人的?
餘秋意這個念頭剛起,聲音的主人就給了她确切的答案。
“我是誰?哈哈…就今天我們才交過手,這麼快就忘記我的聲音了。”
這次的聲音,平和中帶着一絲嗤笑,讓其聲音的辨識度更明顯了。
兩人也因此,确定了聲音的主人,正是那黑水池底下的方臉男人,頓時在心裡翻起了驚濤駭浪。
“你是水底那具骸骨?”餘秋意驚呼出聲,她很确定黑水池底下的方臉男人,已經被她用木靈焰燒得渣都不剩了,為何現在會什麼事都沒有的出現在這裡?
蕭晨也有同樣的疑惑,小師弟和後面從石棺裡醒來的六人,不都把自身能吸回來的靈魂力,以及血肉之氣吸回來了嗎?
按道理說,這人不是應該被許文制服,甚至滅了嗎,為何現在不但沒事,反而實力看起來還更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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