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來,那應該是他關了她的鬧鈴,還通知了溫靜。“你以為呢,否則除了他還有誰啊,不過他說得也對,隻要你睡得好,工作效率才會高。”說着,溫靜突然想起一事,忙不叠說:“對了,小顔,我今天還收到了一個好消息!”“什麼好消息?”“先不告訴你,你快收拾好,半小時後,我去你家接你跟那個人見面。”見溫靜神秘兮兮的,舒顔也沒再多問,挂斷電話後,原想給秦蘇發消息,結果算了算時間,估計他現在也看不了她的消息,便隻好作罷。其實她算的沒錯,秦蘇如今正在對被告人張萱丹進行訊問。“被告人,請問你是否用過惡毒刻薄的語言對我被害人進行嘲笑、辱罵,使我當事人當衆出醜?”張萱丹一愣,慌慌張張否認:“不,我并沒有讓她當衆出醜,我沒有。”秦蘇說道:“但根據你大學時期的朋友說,說你當時,一下晚自習,就會經常帶她們一起去找我當事人的麻煩,并且還當着她們的面,對我當事人進行公開辱罵。”聞言,坐在後方旁聽的蔣志誠,忍不住眼眶一紅,他隻知道自己女兒被張萱丹害得不淺,卻絲毫不知曉這其中細節。張萱丹用力搖頭:“我沒有對她進行辱罵,我、我隻是想警告她離我男朋友遠一點,而我朋友她們,她們隻是跟我順路下晚自習而已!”秦蘇諷刺一笑,否認道:“你在撒謊,據我所知,當時是你插足我當事人的感情,而且我當事人知道你和周言在一起後,并沒有再對周言做任何的糾纏,那請問被告人,你為什麼還要三番五次地警告我當事人呢?再進一步說,你口中的警告,又是怎麼警告怎麼說的呢?”張萱丹結結巴巴道:“我、我……我忘記我怎麼說的了,都那麼久了,誰還記得啊。”秦蘇看向上首,開口道:“審判長,既然被告人始終不肯說出事實,那請允許我方傳喚證人。”得到了審判長的同意後,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走了進來,坐到證人席上。秦蘇提問道:“請問證人,你還記得被告人當初是怎麼辱罵我當事人的嗎?”女孩子點了點頭,娓娓道來道:“記得,因為當時張萱丹罵得很過分,所以我記得很清楚。”“是這樣的,我跟張萱丹是室友,平時上下課,除開她跟男朋友約會的時間,大多數時候,她都是跟我們室友待一起的,所以她當時去羞辱蔣瑤瑤的時候,我也在場。”“張萱丹當時一邊罵着蔣瑤瑤下賤,沒人要等詞彙,總之說出來十分難聽,而且除開這個,張萱丹居然還當衆給我們看蔣瑤瑤和周言的不雅照片,然後對蔣瑤瑤進行再一步的羞辱。”“去過一次之後,我自己忍受不了這樣的行為,也就沒跟張萱丹再走一塊,但每晚回到宿舍時,張萱丹她總會提起蔣瑤瑤,說她又去找蔣瑤瑤,又去罵她了,直到後來,張萱丹再回宿舍的時候,跟我們說,說蔣瑤瑤現在已經任她欺淩了,還詛咒蔣瑤瑤最好快點瘋掉,說蔣瑤瑤這樣的人,活在世間也是沒有任何意義。”蔣志誠遙遙望着張萱丹的背影,忍不住用力攢緊了拳頭。張萱丹的面色,慢慢變得越來越蒼白。聽完,秦蘇重新看向張萱丹,繼續發問:“我想接着請問被告人,在我當事人休學的那一年多,你為什麼還要發短信給我當事人?”沉吟片刻,張萱丹低聲道:“我、我想問問她病好了沒有。”聞言,秦蘇反問道:“你想問問她病好了沒有?那這樣說來,被告人你當時是知道我當事人休學的原因?”“不!我不知道!是其他人傳出來的,說蔣瑤瑤有病,要休學回家看病!”張萱丹的辯護律師開口打斷:“我反對,原告代理人的說法是主觀推測,屬于誘導性提問。”審判長決斷道:“反對有效。”“不好意思,我收回我剛才那句話。”話畢,秦蘇看着張萱丹,轉而問道:“請問被告人,你剛剛說,你是在其他人的傳言之下,才知道我當事人生病的消息?”張萱丹胡亂點頭:“對,就是别人都在說,我才知道的。”“好,無論被告人你是原本就知道,還是聽到傳言才知道,總之你當時是知曉我當事人生了病的,這一點,毋庸置疑。”張萱丹身子一顫,終是沒有再反駁。秦蘇接着道:“那請問被告人,你是否還記得,你當時給我被告人發的短信内容?”“記不得了,我記不得了。”張萱丹慌慌張張逃開秦蘇的視線,繼續答道:“反正全是關心她的話。”秦蘇卻是直接看向上首,“審判長,請允許我方提供一個與本案事實有關的關鍵證據。”得到允許後,秦蘇很快放出幾張圖片,雖然看着有些年代,但圖片裡的字,卻是看得清清楚楚。【張萱丹:蔣瑤瑤,我聽說你已經瘋了是吧?聽說你還休學了?啧,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經不起打擊,我就随便說了你幾句,你就瘋了,真是沒意思。】張萱丹:【對了,周言他今天又帶我去外面玩了,你知道嗎,他說啊,說你是他交往過的女孩子中,最木讷,最蠢,最好騙的一個,也就你還以為周言是真的喜歡你。】……圖片一放,坐在後面旁聽的記者和社會人士,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些話語,對一個精神正常的人來說,都是難以忍受,更别提還是一個已經精神失常的病人,再看到這些,不知會對她病情造成多大的影響。秦蘇看向張萱丹,沉着聲道:“被告人,這些短信,你還有印象嗎?”張萱丹突然大聲否認:“你别說了!你别說了,不是我,不是我發的!”審判長:“肅靜,請被告人保持肅靜!”秦蘇接着說:“被告人,根據我當事人的醫生所言,我當事人的病情原本可以在一年内恢複,結果因為你不斷發消息侮辱我當事人,從而導緻我當事人的病情加重,一年多後才恢複。”張萱丹慢慢垂下頭,徹底沒了言語。秦蘇望着上首,堅決道:“審判長,合議庭,通過剛才出示的證據和訊問,被告人的的确确是在有第三者在的情況下,公然對我的當事人,進行了多次侮辱,并且因為被告人的這種行為,直接導緻了我當事人精神失常,已經達到了情節嚴重的程度。所以我方堅定認為,被告人對我當事人的一系列行為,已經構成了侮辱罪。”與此同時,當秦蘇訊問完畢,舒顔也抵達了自己工作室。“溫靜,你說的那個人,難道在我辦公室嗎?”“哎呀,你自己進去看看就知道了。”舒顔無奈地笑笑,推開門,走進去,結果隻一眼,就定在了原地。沙發上坐着一個瞧着有些年紀,卻精神抖擻的中年男人,看似平易近人之下,暗藏着曆經世事的從容淡定。舒顔難以置信道:“劉、劉前輩?”劉鴻慢慢起身,看着她,溫和地笑了笑:“是小顔吧?”聽到對方的話,舒顔瞬間更加激動了,“劉前輩,你怎麼會在我這裡啊?”“先進來再聊。”舒顔忙不叠點了點頭,快步走近,随後規規矩矩地坐在他對面,腰杆挺得直直的。劉鴻笑了笑:“你不用太緊張,我就是想來跟你談一件事。”舒顔愣了愣,随後應道:“前輩你說。”“小顔,是這樣的,你也知道,因為古影帝當年的事,我已經淡出娛樂圈有幾年了,雖然我人慢慢老了,但還是閑不住,就想着再帶帶其他新人。”舒顔認真地點了點頭,完全沒有因此而聯想到自己身上。在她還小的時候,古影帝拿獎拿到手軟的同時,更引衆人津津樂道的便是,劉鴻,古影帝的經紀人,由于業務能力出衆,人脈廣泛,從而被贊為金牌經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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