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望寶确有其人,也是實打實銀翼堂的副堂主。前不久在攻占東城的時候,堪為首功。這還不止,這些年來,卞望寶可以說是為天鵬幫立下不小功勞。
呂縱奇心中默默思忖片刻,然後不易察覺點了點頭卻又将活鋒轉,冷聲斥問道:”這話我隻問你們一遍,你們想清楚再回話。是顧長老要你們動刑的?””
“顧長老,昨夜将人送到這裡,并未談及到動刑,隻是要我們好生何侯着。“馬六嘴角泛過一抹苦笑,卻不敢有任何欺瞞,隻得老實答道。
“你們就是這樣伺候的?”方浩此時怒火中燒,恨不得提劍,卻還是耐着性子,嘶啞着嗓子反問道。
“此子是我們天鵬幫的敵人,不這樣大刑伺候,莫非還要好酒好肉的伺候不成?”那卞庭昌好似活了過來,也是出言頂撞道。
“呂長老,恕屬下冒昧,這小娃娃又是誰?為何能直闖我天鵬幫的大牢?”不待方皓出聲反駁,那卡庭昌思維敏捷,很快就發現了問題。他毫不避諱,直沖着呂縱奇問道。
“我沒記錯的話。這小娃娃與那小子是一夥的,都是憐衣樓的人。呂長老此時帶這小娃娃前來,難道……”
“是呂長老你老投靠了憐衣樓?還是被憐衣樓的人威脅了?”聞言,衆人心念一動,都是紛紛擡頭,看向了呂縱奇與方皓。
“他叫方皓,乃我天鵬幫新晉的客卿長老!”呂縱奇不願與那卞望寶交惡,看着如死灰複燃的卞庭昌,趕忙丢出了淡淡的兩句話來,算是直接給出了答案。
可偏偏得勢就猖狂的卞庭昌不信,心頭微一凜之後,竟是出言質問道:“何以證明?可有長老令牌?難道僅憑品長老的一張嘴嗎?”
“兄弟們,此人是我天鵬幫的呂縱奇呂長老不假,可那小賊也是實打實的憐衣樓之人。如今大敵在眼前……”哪怕被人用刀架住了脖子那卞庭昌也不忘煽風點火,不得不說他煽動人心的本事不俗,竟說得那一批率先跪下的人也跟着猶豫起來。可是他們看到馬六低頭不語的神态,也漸漸冷下心來。
“呂長老,我畢竟新入天鵬幫,對幫中規矩不甚了解。你可否為我解答一二?”方皓不明白那呂縱奇聽到那所謂的香主自報家門之後,竟是如一盆炭火被澆滅了一般,不由得心頭一緊。他将燕雲淵安置好,慢步走上前來,出聲詢問,似寒暄說道。
呂縱奇微微點頭,表示願意。
“不知在天鵬幫中,以下犯上,是何處罰?”
“杖責三十、罰薪三月。”雖不明白方皓的話語有何用意,呂縱奇細細回憶着所制定的幫規,很快就将懲罰盡數說了出來。
“若是有人不尊上命,是何處置?”
“杖責五十,逐出幫派。”
“若有人蔑視幫規,要叛幫而出呢?”方皓也是微微一笑,似不經意間又抛出;了一個問題。
“戮身死命,逐出幫派。”
“最後一個問題,”方皓伸出一根手指,聲音洪亮問道,“不知我這長老可有執行幫規的權利?”
聞言,呂縱奇心頭一動。饒是他再反應遲鈍,也知道此時方皓的的想法。可長老權利雖大,卻還是沒有随意處置幫衆的權利。
“若是有人證物證,長老也可便宜行事!”
“呂老哥,這黑鵬衛借我用用?其實也就一刀的事。”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之後,方皓忙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卻也毫不避諱當着衆人面提議道。
那些将希望寄托于卞庭昌身上的一衆人馬,聽到這句話之後,皆是心頭一驚。他們沒有想到這十三歲的少年竟是如此狠心,打算直接處置了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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