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而皇之入屋,光明正大行刺,如此大意,今天的領班都是吃屎的不成。此事若是傳揚出去,我天鵬幫的臉面往哪擱?”聞言,那傅長興鼻子發出一聲冷哼,然後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摔在地上,使得門内的領班心頭一顫。
領班可沒之前的一衆護衛那般好運,不同于那些護衛,他可是親眼看到面前的這位爺親手杖殺了一個管事,察覺到那抹寒徹心底的殺意,他急忙跪地求饒道:“公子饒命呀!”
“饒命?”傅長興眉毛一挑,冷笑一聲道,“饒命也得要個由頭吧!你小子,有何功勞?”
那領班男子畢竟不真的是個飯桶,坐到他這個位置,哪裡能不知曉今日的事态嚴重。
他好似找到了救命稻草,雙膝在地上摩擦着向前,作勢就要抱住了傅長興的小腿,神色無比焦急道:“有,小人有線索。那名叫稚奴的小子從我面前經過,我給他遞酒之時,早已将那小子的容貌記在心裡。隻要那小子再次出現在我眼中,不,就算他化成灰,小人保準能一眼認出他來。”
“這麼說,你的狗命還有些用處?”傅長興露出邪魅表情,将長袍一揮,好像來了興趣。
“小命不保,面前的公子殺意未退,領班男子心頭一怔,片刻之後,隻見他挺直了腰闆,伸出了一根手指,不停地在身前點了點,好像想起了更重要的信息,“這還不止。小的還知道那小雜種有第二個名字,名叫燕雲淵。沒錯,就叫燕雲淵。”
那紅衣少年臉色不變,卻是依舊沒有擡頭。聽到燕雲淵這個名字。呂縱奇卻是心頭一凜,不敢去看傅長興的臉。若是自己沒有記錯,這燕雲淵前不久才與這位二公子把酒言心,相談甚歡。
這還不止,這燕雲淵還有一個更驚人的身份,他是天鵬幫長老方皓的結義兄弟。江湖之事,向來是有它自己的規矩,凡事留一線,不牽扯妻兒在其中。自古以來,可從沒說過不涉及到結義兄弟。
傅長興的興趣大增,眯了迷眼睛,似眯成了一條縫,他猛然将身子前傾,臉上帶着燦爛笑意,問道:“你确定是叫燕雲淵。”
這番表情在領班男子的眼中,分明是無比滿意。他也沒有多慮,點頭說道“小的反複向那些賤人确認過了,是燕雲淵這個名字無疑!”
傅長興用手輕輕在那男子臉上輕輕拍了拍,力道頗輕,好似不再生氣,他抿了抿嘴春,笑道:“如此說來,本公子還得賞賜你一番了。”
“不敢,能為公子效命,小的倍感榮幸。”那領班心頭大喜,立馬跪地磕起頭來,不忘表起了忠心。
那銀翼堂堂主傅長興将身子往後一靠,也不搭話,臉上盡是一片陰森冷意,朝着身旁的紅衣少年輕輕點頭示意。
那紅衣少年面色冷漠,也不擡頭,快步上前之後,竟是一手揪住那領班的頭發,右手一刀直接抹過那領事的脖子。
這一刀很快,快得那領班眸子睜大,還未作出其他反應,就已經絕命。
這一刀很巧妙,似脖子這般大血管所在的關鍵部位,血液竟沒有噴射而出,鮮血自傷口源源不斷流出,好似一汪猩紅泉水,緩慢長流。
少年出手狠辣,毫不拖泥帶水,頃刻間房内地面之上又多了一具屍體。
“怪就怪你自作聰明,少卿呀,你這次可是白做了好人,可不可惜呀?”傅長興看了一眼紅衣少年,似笑非笑打趣道。
紅衣少年抿了抿嘴,臉上沒有絲毫惋惜之情,淡淡說道:“公子,這人是豬油蒙了心,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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