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這個稱呼鐘璟奕不陌生了,他已經知曉即使他不在京城,他祖母和母親就把婚事辦完了。
他現在可是有婦之夫了。
還有元廷佑也讓人送來的信裡也特意提起了他的的新夫人。
還沒見到人呢,少夫人厲害的名頭就傳到他這裡了!
鐘璟奕好奇,還沒見過新娘子面,就先看到信了,他這小夫人會有什麼話要偷偷的說?
林朗忙知趣的拱手退下,“末将去帳外候着!”
鐘璟奕點點桌面,“你說吧。”
蘇鐵城自知他說的話過于匪夷所思,躬了躬身子道,又上前幾步,和鐘璟奕隻隔着桌案距離了,“此事事關重大,我失禮了。”
鐘璟奕面上沒有波動,已經暗暗的做好了防禦的姿勢,他是一軍之首,他的頭在敵方那裡應該值不少銀子。
平日是輕易不讓陌生人近身的。
蘇鐵城站定,略微低下了頭顱,小心翼翼說道,“将軍,少夫人囑咐您,在落鷹淵一定要萬萬小心,軍中可能有奸細或内奸對您不利!”
蘇鐵城話音一落,隻覺得一陣拳風襲來,他一擡頭,見鐘璟奕的拳頭已到了眼前,克制住還手的沖動,脆弱的延咽喉已落在鐘璟奕的鐵掌裡。
“你是誰派來的?”
鐘璟奕目光銳利如刀盯在蘇鐵城的臉上,嗓音裡也淬了冰。
不怪鐘璟奕多疑,這兩月他們和敵方相互交戰,各有輸赢,這場戰役僵持了兩年,他的确計劃着在落鷹淵給他們緻命一擊,最好場結果是生擒了敵方的王将,讓敵方退兵百裡之外,再保邊疆十年清靜。
長年累月的作戰,龐大的軍資就是朝廷也負擔不起,這半年來,兵丁的賞銀都拖欠了三月未發了。
他上個月就給戶部上過折子,還是沒有回信。
可這件事他還是在心裡籌劃,就是林朗他都未曾透露過,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諸多的想法在心頭掠過,難不成新夫人是敵方的奸細?不管如何,他也是想把眼前的人拿下。
蘇鐵城把手高高的舉起示意自己毫無威脅,咽喉被鐘璟奕的鐵掌捏的喘不過氣來。
邊咳邊說,“将……軍……聽我……說。”
鐘璟奕想了想,略微放松了些力道,“你到底是從哪裡知道落鷹淵的?”
蘇鐵城大大的呼吸一口空氣,能開口說話了,“的确是少夫人囑咐我的,而且隻囑咐我一個人,再無人知道了。”
鐘璟奕頓時生出一股荒謬之感,遠在千裡之外的小夫人提醒他内奸之事,實在是讓人不得不懷疑。
低沉着聲音,“夫人是如何知道的?”
蘇鐵城搖搖頭,“回将軍,我真的不知道,少夫人隻說這件事隻能告訴您一個人!”
鐘璟奕又反複的回想一下,他确信落鷹淵設伏擊的事除了自己再無人知曉。
他更沒有夢呓的病症。
放開蘇鐵城的咽喉,追問道,“那内奸是誰?”
蘇鐵城捂着咽喉,幹咳了幾聲,搖搖頭,“我也不知。”
鐘璟奕眯了眯眼,“既如此……我身邊還缺個服侍的,你就留下來吧。”
蘇鐵城毫不遲疑的單膝跪下,“屬下遵命!”
又擡頭說道。
“我原來就是大将軍的麾下的兵丁,是和大将軍一起回的京城,還在府裡做了兩年的護衛。”
隻那時鐘璟奕年紀小,對他當過護衛一事是真的沒什麼印象了,想來能在府裡做護衛,那起碼祖宗三代的身世是沒問題。
坐回到座位上,鐘璟奕沉默了一會兒,這件事還真的無處求證去,他在軍營,除了給皇上上奏折,若是通信也要經過營裡的監軍過目的。
如此隐秘的事自然不能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書面上。
隻能壓下心底的驚濤駭浪,他會派了人一直盯着他,若此人真的有不妥之處,總有露馬腳的時候,落鷹淵布軍之事那裡要從長計議了。
鐘璟奕又開口道,“和你來的另外幾人,一并也在兵營裡找個事兒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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