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封岌重新坐回椅子中,拿起桌上讀了一半的書繼續翻閱。
慢悠悠地又翻了一頁,他才對寒酥說:“那就重新認識。”
他神色淡淡,眸色也平靜。平靜之下卻在醞釀着一場疾風驟雨。
這世上哪有徹頭徹尾的君子?
也該讓她見一見他不磊落的另外真實一面。
寂靜的夜晚,封岌的翻書聲倒成了唯一的聲音。再封岌又翻了一頁書時,寒酥嘗試着小聲央求:“将軍,很晚了,您讓長舟把鎖打開,讓我回去吧?”
“藥效發揮作用了再與我說話。”封岌冷漠地說。他繼續翻閱着手中書籍,不再看寒酥一眼。
夜晚靜悄悄的,鳥蟲也在冬夜無聲。
封岌估摸着時候差不多了,才終于放下手中的書冊,擡眼看向寒酥。見她果然已經受到半月歡的影響。縱使低頭而立,也看得見绯紅的臉頰。
封岌視線下移,落在寒酥的手上。袖子相遮,也隐約可見她将手緊握成拳,輕顫着。
封岌閉了下眼睛克制了一息,才重新睜開眼,神色如常地起身朝寒酥走過去。他擡起寒酥的臉,看她簌顫眼睫下發紅的眼睛。明明蓄了淚濕,卻倔強地忍着不肯哭。
她身上有淡淡的香氣,像罂粟之毒勾着人。封岌眯了眯眼,再一次努力克制。
寒酥身體裡有火燎原,她攥拳咬牙拼盡全力克制,可是所有的克制都在封岌擡起她的臉時動搖。
他擡她下巴的手的碰觸讓她心中不停地栗顫,她身體裡的那團火被燒得更旺,瘋狂肆虐快要将她淹沒。
似有吟呻要從她口中喚出,可是寒酥不接受這樣的自己。她不願自己在封岌面前那個樣子。她緊緊咬着牙齒,因為太過用力,整個人都在發抖。她想說話,可不敢開口,怕發出不好聽的聲音。
封岌突然拆了寒酥鬓間的發簪,然後又依次拆去她的耳墜,再伸手在她腰間摸了摸荷包。
他所有碰觸都讓寒酥覺得又渴望又痛苦。
“送給祁朔的?”封岌慢聲問。
寒酥這才注意到封岌取下了她腰間的荷包,拿着那支男子發簪在瞧。
封岌輕笑了一聲,
道:“挺不錯的。”
寒酥殘存的理智仍能在他這一聲輕笑裡(),感覺到了毛骨悚然。
封岌将這支發簪和剛剛從寒酥身上卸下來的首飾全放在一旁的桌上?[()]?『來[]≈ap;看最新章節≈ap;完整章節』(),再上下打量了一遍寒酥,确定她身上再沒有其他堅硬的東西。
然後他拉住寒酥的手腕,将人往床榻的方向拉去。
他的床與别處不同。因多年軍旅帳中生活,他已不适應尋常床榻的高度。他這床極低,隻比腳踝高一點點。
封岌拉着寒酥在床邊坐下,然後用力扯下寒酥的腰帶,她衣襟松散開,他立刻避開不多看一眼。他将寒酥雙手手腕交疊綁在一起,然後又綁在了床頭柱上。
寒酥的眼淚終于掉下來,落在錦褥上。封岌看着那滴淚慢慢暈染開,他摸摸寒酥的頭,溫聲:“好好休息。”
寒酥微怔之後,擡起頭來,一雙潮紅的眼睛疑惑地望着封岌。
封岌第一次輕笑:“你以為我封岌是會對女子用強的人?”
“将軍……”寒酥管不得自己聲音是不是顫得難堪,“您、您到底要做什麼……”
封岌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望着她,道:“我不是說了?你也該嘗嘗我這半個月是怎麼過的。”
尾音加重,封岌流露出今晚第一句的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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