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看不清解意的臉,眼前一片模糊,隻陷溺在令他欲仙欲死的高潮裡。他瘋狂地向前沖着,隻知道要去到更深的地方,才能與極樂世界越來越近。他低吼着,整個身體都沉了下去,緊緊壓住身下的人,狠狠的連續十幾下猛烈的沖刺,随即翻江倒海般噴出滾燙的熱流。整個房間似乎都在燃燒,林思東汗如雨下,仍然套在身上的睡袍已經完全濕透。他急促地喘息着,閉上眼,俯在解意身上,一直不願意起來。實在太舒服了,他要多享受一會兒。解意也在那一陣狠毒到極點的沖擊下達到了高潮。他汗出如漿,整個人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他累得幾乎虛脫,身體又疼又乏,隻覺得天旋地轉。生理上的快感折磨着他的精神,讓他忽然有點心灰意冷。林思東太強勢了,霸道得完全不講理,現在的商界難得還有這樣的人。他從來不按牌理出牌,一旦認準便锲而不舍,讓人難以招架。就算他手上沒有那個工程做誘餌,他要想一直這麼糾纏下去,解意也是對抗不了的。解意閉着眼,試圖在黑暗中尋找到一線光明,可夜色深沉,冬季将臨,哪裡會有光明?哪裡會有溫暖?哪裡能夠停歇?哪裡可以休息?他再度昏迷,漸漸沉入黑暗的深淵,那裡沒有陽光,隻有綿綿密密的雨聲,一直下到地老天荒。清晨,紅日東升,把濕漉漉的世界映照得異常明亮。小鳥在枝頭跳來跳去,放聲歌唱,别墅區總是很安靜,它們清脆的鳴叫傳得很遠。一場狂風暴雨之後,世界重新蘇醒,又煥發出勃勃生機。林思東在鳥叫聲中醒來,隻覺得心情舒暢,精神愉快,身體更是舒服極了。他本想痛痛快快地在c黃上伸個懶腰,然後再起來,忽然想起身邊還睡着一個自己喜歡的人,便停止了動作,轉頭看去。昨天晚上,林思東把解意抱進卧室,把他和自己的身體清洗幹淨,就一起睡了。半夜,林思東醒了,等到離解意上一次吃藥的時間超過六個小時了,就把他推醒,喂他把藥吃了。解意累極了,又在發燒,身體很虛弱,迷迷糊糊地吃了藥,來不及思索這個照顧自己的人是誰,便倒頭繼續沉睡。他吃的那種感冒藥有安眠的成分,這一覺直睡到天亮,連翻身都不曾有過。這是林思東跟解意一起過的第二夜,他發現這個年輕人睡着後非常安靜,基本不動,入睡時是什麼姿勢,醒來後還是什麼姿勢,這是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他呼出的氣息很幹淨,給人純淨如水的感覺。不像他過去有過的一些人,雖然相貌還看得過去,卻滿身濁氣,特别是洗淨鉛華,上了c黃以後,總會讓他厭煩不已,忍不住将他們趕走。他如此不近人情,做完愛就趕人走,不免會被一些人傳揚出去,遂有了冷酷、絕情、霸道、仗勢欺人的名聲。&ldo;有錢了不起嗎?&rdo;這樣的話也傳到過他的耳朵裡,他不過一笑了之。那些人根本不知道他到底要什麼。他找了這麼久,試了這麼多個人,不願遷就,不願退而求其次。他的好友程遠都譏笑過他:&ldo;你這種不學無術的家夥,懂什麼愛情?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到底要什麼吧?&rdo;可能他以前是不知道,所以找起來很茫然。不過,現在他卻已經很清楚了,他要找的,就是身邊的這個人。他慢慢地翻個身,看着側身朝着自己的解意。他微微蜷着身子,仿佛有點冷的樣子。蒼白的臉把長長的睫毛清晰地襯托出來,柔軟的黑發有一縷滑落下來,蓋住了額頭。他修長的脖頸和略顯瘦削的肩都在被子外面,微微閃着珍珠般的光澤。林思東擡起手來,将被子拉上去,把他的肩頭蓋住,再捂嚴實,免得他又着涼。他的手指輕輕從解意的肌膚上滑過,确認他已經退燒,這才放下了心。他把手輕輕環過去,隔着被子擁抱住他,想再睡一會兒,放在外面起居室的手機卻響了起來。他本想不理,那鈴聲卻唱了一遍又一遍,锲而不舍。雖然隔着一道門,鈴聲不是很響,解意還是動了動,秀氣的眉皺了一下,睫毛輕顫,似乎快被吵醒了。林思東沒辦法,一邊咬牙切齒一邊起身。他從衣櫃裡拿出幹淨的睡袍套上,出去帶上門,看了看來電号碼,拿起電話就開罵:&ldo;你吵什麼吵?如果沒接,肯定是有事脫不開身。空下來了,我會給你打回去的。這麼早,打電話來幹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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