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忍不住,他仍然會與解意做愛,但那個本來無比美妙的身體卻仿佛已經死了。在漸漸炎熱的天氣裡,人人揮汗如雨,可解意的身體卻冰涼,雖然吃下去不少補品與特效藥,他的身體卻沒見什麼起色,仿佛他的心拒絕合作,所以身體也拒絕藥力的進入。林思東請了若幹名醫對他進行治療,卻均告無功。醫生建議林思東帶解意去看看精神科,但解意根本一句話都不跟心理醫生說。林思東擔心極了,可又束手無策。林思東感覺得到隐隐流動在解意極度沉靜表面下的一股力量。他不清楚那是什麼力量,但每當看見解意似乎永遠都不會再有笑容的模樣,他就心痛如絞。他知道自己再也無法控制這個曾經光芒四射奪人眼目的人了,相反,他已落入對方恒常冷漠的泥沼裡。他曾經努力過,提議帶解意出國去玩,地點随他挑。解意一言不發,隻用深深的眼睛靜靜地看着虛空中的某處,他便投降了,立刻放棄了這個建議。他不知道該怎麼讓他恢複成以前的那個解意。他不奢望他會再像西安以後那段日子與自己的柔情蜜意,但哪怕隻是過去那個永不動情但雄心萬丈滑不溜手的人,他也滿足了。可是,解意真的仿佛心已化灰,再也活不過來了。他伸手過去,握住解意的手。解意一動不動,修長的手指靜靜地憩在他的大手裡,溫涼柔軟。他的心微微牽動。此時此刻,真有一種地老天荒的感覺。他們仿佛坐着生命之舟,航行在陽光的河流裡。路邊,連綿不斷的高樓大廈被太陽染得顔色鮮明,椰子樹葉靜默地向空中伸展。沒有一絲風,所有的人似乎都躲在陰涼處。人行道上行人稀少,撐着傘匆匆而過,騎着單車的人戴着鬥笠,臂上套着白色絲巾,以防止陽光的侵害。整個世界都靜極了。忽然,林思東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猶豫了一下,才放開解意的手,掏出來接聽:&ldo;喂。&rdo;&ldo;思東。&rdo;程遠笑哈哈地說。&ldo;過來吃飯,老于、老秦都在這裡,下午大家都沒事,打打麻将玩,怎麼樣?&rdo;&ldo;這……&rdo;林思東看看解意。&ldo;小意很累。&rdo;&ldo;那有什麼關系?&rdo;程遠慡朗地說。&ldo;過來在這裡睡好啦,反正有的是房間。&rdo;林思東想了一下,與解意呆在家裡,他又不講話,悶得厲害,不如到程遠那兒去,人一多,熱熱鬧鬧的,說不定反而能讓他開心一點。&ldo;好啊。&rdo;他笑。&ldo;我們馬上就到。你那裡還有什麼人?&rdo;&ldo;當然還有老于、老秦的&lso;情況&rso;了,都是小美人兒。&rdo;程遠在那邊哈哈大笑,接着聽到旁邊有人在笑着罵他。林思東也開懷地笑起來:&ldo;喂,你的&lso;情況&rso;呢?&rdo;&ldo;哪有?你别破壞我在小意面前的形象。&rdo;程遠嬉笑道。&ldo;快點來,見面再聊。&rdo;&ldo;好。&rdo;林思東笑着放下手機,又伸手握住解意的手。解意聽說要到程遠那兒去,隻得努力振作起精神,勉強睜開眼,慢慢伸直了腰。程遠一看到解意便皺起了眉:&ldo;怎麼回事?小意怎麼還是這麼瘦?臉色也這麼壞?&rdo;解意淡淡一笑:&ldo;大概是夏天到了吧,自然現象,沒什麼大不了。&rdo;一頓飯下來,程遠熟不拘禮,與林思東一左一右,使勁勸解意多吃。解意勉為其難地吃了一點,便放下碗,起身離開了餐桌。老于、老秦都是做房地産的大老闆,最近在海南投入了不少資金。他們身邊都跟着一個美麗的小女孩,大概也就是二十歲左右的樣子,穿着小背心、牛仔短褲,露着渾圓的胳膊腿,戴着細細的金項鍊、金手鍊、金腳鍊,胸脯飽滿,腰肢纖細,皮膚已經曬成淺棕色,頭發剪得短短,嘴唇紅潤,牙齒雪白,真是青春洋溢。兩個女孩子很大方,當着其他人的面與老于、老秦打情罵俏,各種略帶粗口夾雜着淫猥的話熟極而流地滔滔而出,絲毫不見一點避諱。老于五十餘歲,已經瘦成了人幹,老秦則胖胖的,頭發已謝了頂,兩人邊吃飯邊與她們調笑着,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程遠看解意遠遠地站在陽台上,便輕輕碰了碰林思東:&ldo;瞧,像這樣兩個小美人陪在身邊,日子不也一樣好過?你看你們兩人熬得,個個都像鬼一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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