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爾雅眼前一亮,緊蹙的眉頭展平,好像突然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果斷褪下軍裝,鑽進唐煜的醫療艙。
醫療艙檢測到傷者已入内、且無阻擋物體,“滴滴”輕響兩聲,合閉了蓋子,顯示屏上面的“治療中”三個字悄然亮起。
…
當字體消失、倉口再次開啟的時候,已經過了幾個小時,距離安爾雅出征的最後時限隻餘下一個多鐘頭。
唐煜被送入病房不久後悠悠轉醒,先是警惕地睜開眼,瞧見坐在陪護椅上專心緻志回複光腦消息的雌蟲,稍稍穩定了心神。
--他的雌君親自來救他、他已經從綁匪蟲的手中逃出來了,噩夢醒了,他還活着。
安爾雅還沒有注意到雄蟲蘇醒,柏谙公爵一家算準了他出征在即,無暇攀扯主星的事,在第一軍團的拘禁室裡強行抵賴、胡言亂語,肆意拖延時間。
煩躁使他的臉色奇臭無比,多日未眠讓他眼白布滿血絲,氣質冷厲又危險。
唐煜側目注視着安爾雅,眸如深潭,似乎要将安爾雅的每一處都收入眼底。
--沒記錯的話安爾雅還處于虛弱期内。
“安爾雅,你多久沒睡了?”唐煜望了片刻,禁不住開口詢問,聲線中帶着一絲沙啞的虛弱感。
其實他心間有個疑問,賭得他心口發悶,就是那個擁有古檀信息素的綁匪蟲是誰,可看到安爾雅焦頭爛額的樣子,斟酌了千百遍的話又無法宣之于口,失去了求證的勇氣。
唐煜是個底線很明确的蟲,他無法接受伴侶或者血親傷害自己,哪怕再喜歡對方也絕不能縱容,但他舍不下安爾雅,所以潛意識迫使他想要糊塗一些。
“雄主,你醒了?”安爾雅聽見雄蟲的聲音,光速抛開工作,起身蹲到病床前,将床頭内置吸管的水杯打開遞到唐煜唇邊,“身體還有哪裡痛嗎?”
唐煜斂目感受了一下,除了四肢無力和頭暈,那種幾乎要蟲命的頭疼和斷骨的痛已經可以忽略不計,沒有什麼不舒服的,輕輕搖了搖頭,含住吸管喝了幾口水。
嘴邊的水杯顔色很幼稚,看款式明明是藍星給幼兒喂水的杯子,也不知道安爾雅是從哪兒淘來的。
經過醫療艙幾個小時的修複治療,唐煜身上的傷勢已經恢複了大半,瀕臨崩潰的各項身體機能也漸漸平穩,但終歸是重傷初愈,需要調理一段時間才能徹底恢複。
“其他雄蟲都怎麼樣了?”唐煜低聲問。
“雄蟲閣下們已經被全員尋回、罪蟲正在審理當中。”提起工作,安爾雅神色肅然,下意識挺直腰闆,一闆一眼道。
和在上級面前站軍姿似的。
唐煜沒忍住笑了一下,擡手拍拍床邊:“别這麼嚴肅嘛,我害怕~雌君你坐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好。”
雄蟲病恹恹的樣子格外惹蟲心疼,安爾雅不忍拒絕唐煜的要求,在床沿上搭了個邊,牽住唐煜的手。
唐煜指尖收緊,拽着安爾雅往自己的方向靠,直到軍雌大半個身子卧在病床上才肯罷休。
他盯着安爾雅淺紫的眼眸,語氣歉疚:“我是不是給你添了很多麻煩?”
安爾雅在明察秋毫的眼神下無所遁形,意識到雄蟲是認真的,心痛不已,連連搖頭:“沒有。雄主怎麼可能會是我的麻煩?您幫了我很多,和您在一起生活,是我最幸福的事!”
雄主有命從危險中回到他的身邊,就已經讓他心滿意足,他不奢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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