琺發拎着一面黑邊白底的錦旗,上頭清清楚楚寫着四個大字——長命百歲。
他平時罵蟲罵慣了,拿出一百二十分的禮貌,才沒有出口成髒:“老元帥,這是我親自給你做的錦旗,便宜死你了,你還不出來謝謝我?信不信我到雄保會告你怠慢雄蟲?”
“我我我——”蒂奇抱着一束花,縮在後面唯唯諾諾道,“我也來送送你,請問你家有年輕貌美的雌蟲嗎?我…我可以娶他做我的第九雌侍。”
筏希諾從妲霏霏和琺發中間擠出一張小臉,舉起一張打印出的黑白照片:“我們聽說您就要卸任了,特意給您定制了簡介照,店員蟲說了,一照在手終身受益,不管是挂客廳還是挂書房,都可以哦!”
八隻雄主前赴後繼,撲在窗戶上展示自己帶來的奇葩禮物,坐在飛行艦中閉目養神的老元帥面色陡然變了。
他睜開銳利的眸子,死死盯着窗戶,面色陰沉地問副官:“這些雄蟲是打哪兒來的?”
“回禀元帥,屬下正在調查。”副官滿頭大汗,手指在光腦的虛拟鍵盤上面飛速跳躍。
他也不知道雄蟲們是從哪兒出來的,他們的出現毫無預兆,就像憑空從地縫裡面鑽出來的一樣,直接逼停了飛行艦。
“不用查了。”老元帥疲憊地按了按額角,“去問清楚,雄蟲閣下有何訴求,隻要要求不過分,就一并滿足他們。”
蟲族的雄蟲做事全憑心情,自古以來從未有蟲能夠驅策他們,興許這群閣下隻是一時興起,或者想組團問他要點東西。
他着急出席今夜的軍部會議,沒時間與雄蟲多做糾纏。
“是!”副官應了一聲,轉身按開飛行艦的艙門。
“諸位閣下,晚上好。”副官挂上一副卑謙有禮的微笑面具,朝八隻雄蟲行以問安禮,“深夜寒露重,且不安全,敢問諸位閣下攔下元帥他老蟲家有何事?”
琺發面露挑剔地打量了一番副官,嗳呵,來條雜魚就想打發了他們?唐哥說了,他們是來聊表心意的雄蟲,就算是元帥本蟲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
老雌蟲好大的譜,竟然不肯露面。
“看不出來嗎?”琺發眼睛一橫,面露輕蔑,晃了晃手裡的錦旗,“我們是來見元帥、帶着禮物感謝他保護蟲族的,見不着蟲我就不走!”
副官額頭上的汗意更多了。
若真這點事都解決不了,自己可能會被解雇,從今天開始,他最恨的就是單純無腦隻會給蟲添堵的雄蟲了:“元帥說,他會盡力滿足諸位閣下的,還請閣下們行個方便,讓我派蟲送您回家。”
“不是,着什麼急啊?”大晚上千裡迢迢跑過來,還要被敷衍,琺發把頭一仰,不太能控制得住脾氣,“急着投胎啊?我勸你别不識擡舉,得罪了——嗷!”
眼看這雄蟲越說越上頭,全然忘了唐哥千叮咛萬囑咐的要保持禮貌,妲霏霏和蒂奇一左一右,掐上了琺發的翹臀。
瞬間,琺發跌坐在飛行艦外沿處,眼淚都下來了:“你們——”
他咬牙咽下髒字,憤慨道:“你們都欺負蟲!”
筏希諾從妲霏霏身後探出一顆紅色的小腦袋,狗狗眼一眨一眨的,眨得讓蟲心軟,如果忽略他手裡的黑白照片,可能會更加可愛:“對不起,我們今天必須見到元帥閣下。”
“我們都非常舍不得老元帥。”筏希諾的小臉上滿是認真,甚至還有些緊張,“好不容易才有機會離元帥閣下這麼近,就像小琺哥說得那樣,看不到元帥我們不走。”
他是有生以來頭一次跟大蟲物交流,舂冀說,這樣就可以幫到他。
以往都是他來保護自己,現在終于有機會能為他做一點事,他責無旁貸、無所畏懼。
妲霏霏詫異地瞟了一眼突然站出來、發言流暢客氣的筏希諾,隻覺得這小傻子的戰力快要超過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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