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矜傲的元帥步伐矯健地離開比試場地,在夜色中張開雪銀色的翅翼,化成一道流星朝着醫院飛去。
病房外,一直守候在門口的醫蟲攔下風塵仆仆的安爾雅:“安爾雅上将…不,安爾雅元帥,唐煜組長已經無大礙了,他是中了蟲毒,雖然隻是少量的,但耽擱太久了,完全消除影響需要時間,思維上跟平時可能會不太一樣,您需要多注意一下。”
“好,謝謝。”安爾雅禮貌點頭,轉身去沐浴更衣。
他記着唐煜的話,在比試中點到為止,但身上依舊不可避免沾上了血腥,唐煜是很怕血的,還是把自己打理好,不要吓到他。
唐煜一覺醒來,沒能如約看到安爾雅,蜷縮在病床上,鼓着腮幫子生了一會兒悶氣大腦才恢複運作。
安爾雅送給他的項鍊就挂在脖子上,被他摘了下來,塞進嘴巴裡洩憤似的又啃又咬。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咬。
蟲毒的剩餘影響讓唐煜全身乏力,手疼胸口疼,白着一張臉躺在那兒,夜裡的醫院寂靜無聲,有幾分凄涼。
他面無表情盯着時鐘,時不時眺望門口,盼望着安爾雅在下一秒推門而入。
這都幾點了?蟲還不回來,難道是被蟲帝那老奸巨猾的家夥絆住了?
不能啊,老元帥都倒了,蟲帝目前除了安爾雅以外無蟲可用,怎麼也不至于為難他啊。
想多了容易頭疼,唐煜用完好的手按了按額角,把自己被包紮成大個兒肉粽的手舉到眼前,睨着它發呆。
真是太醜了,簡直傷眼!
唐煜委屈地噘嘴,簡直要把胳膊看出花來。
安爾雅悄無聲息打開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唐煜郁悶至極的模樣。
看起來像試圖與自己的手分家,各過各的。
慘兮兮的,一點平日裡的精明穩重都無,很可愛,又很遭蟲疼。
安爾雅放輕腳步走過去,從唐煜背後伸出手,勾住雄蟲的下巴:“雄主,手還痛嗎?”
唐煜餘光見到一縷雪銀的發,眼睛一亮,瞬間把跟手鬧别扭的事給忘了,略略調整了臉頰的角度,壓住安爾雅遞過來的手,口鼻都蹭進他的掌心裡,仰頭定定望着雌蟲:“你終于回來了。”
雄蟲的聲線裡帶着困倦的沙啞,讓安爾雅的心軟的一塌糊塗,俯身抱住唐煜,與他面頰相貼、親密無間:“雄主,以後不要再做這麼危險的事了。”
唐煜哼唧一聲,也不知道聽沒聽見,沿着安爾雅的臉頰一路向下嗅聞,最後得出結論:“你剛洗澡了?”
安爾雅:“…”思維混沌不等于傻蛋蟲。
安爾雅若無其事直起腰身,左手放于右胸前,微微欠身對病床上的唐煜示禮:“雄主,今天起我就是蟲族的元帥了,但我對您的情分和忠誠永恒不變。”
唐煜以往很吃安爾雅哄他這一套,但他今天就是不想吃了,神色晦暗不明,朝安爾雅伸手耍無賴:“你過來!”
安爾雅站在原地不想動。
唐煜撐着病床起身,毫不退讓和雌蟲對峙。
身體餘毒未清,他坐起來不多時就眼冒金花,陷入半昏迷搖搖晃晃往床底下栽。
安爾雅眉心驟跳,一把接住雄蟲,放輕動作想把他安頓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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