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交代?他是殺過來找蟲算賬,怎麼就輪到唐煜怎麼反過來管他要交代了?
所長心底發慌,但思及核心尚未被察覺,面上還能維持鎮定,并未出言否認,而是面帶凝重、對唐煜禮貌道:“唐組長請稍等,待我回所裡核實了情況,倘若此等慘絕蟲寰的惡劣事件當真有發生,屆時我定登門給您一個滿意的說法。”
這是意圖抛棄B66分所把自己瞥幹淨?
“站住。身為雄蟲中的一員,這件事令我感到憤怒和害怕,你必須立刻給我交代。”唐煜才不吃這套,一手編輯報告把收集到的證據發到上級郵箱,一邊朝着另一邊的沙發努嘴,“你的态度實在令蟲很難信任,就坐在這裡打通訊了解吧。”
所長一愣,沒想到這隻雄蟲比想象中的更加難纏,遂面色陰沉下來,皮笑肉不笑道:“閣下,您是想扣押我?我并未觸犯主星法律,您的要求怕是不合規矩吧?”
“所長說得哪裡的話?”唐煜氣定神閑搖搖頭,三言兩語弱化了兩蟲間的火藥味,還反将了他一軍,“我是請您來配合調查蟲族珍寶受害事件的,在所有蟲眼裡,您難辭其咎,自然是越早為您洗刷淨冤屈越好。”
所長心說我呸!聽這意思,你想方設法想把我逮進去,我還要對你三叩九拜、感恩戴德?
所長身居高位、一手遮天慣了,受不來這種窩囊氣,明顯沉了臉色:“閣下,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您一隻蟲把面子裡子全占了,一點都不留給别蟲,是不是有點過分?”
唐煜并不直撄其鋒,聞言面色一變,墨色的瞳仁惶惶不安看向安爾雅,小心翼翼牽住他的衣袖:“小年糕,我…我真的很過分嗎?”
安爾雅猝不及防:“…”雄主算計起蟲來,他也是其中一環。
安爾雅無奈地搖搖頭,順勢接過唐煜的話頭,對所長道:“我不覺得我的雄主為尚未來得及出生的雄蟲閣下申冤有錯處,況且蟲崽都知道,面子是要靠自己掙來、不是靠旁蟲施舍的。奉勸您一句,您的那些所謂的‘秘密’,早已算不上‘秘密’,趁早束手就擒。”
啊哈?親親雌君怎麼直接把尚在懷疑中的事說出來了?關于雌管所勾結勢力戕害蟲,還尚未查出一二,說了不就打草驚蛇了嗎?
唐煜看向安爾雅,他以為雌蟲掌握的情報更多,才把主動權交給他的。
這一次是他失算了。
所長耳聞這段話,猛地攥緊拳頭,面上沒什麼變化,看蟲的眼神卻莫名陰森。
唐煜由心覺得,倘若這會兒,這隻小個子雌蟲身上捆綁了炸藥,那麼他一定會毫不猶豫拉掉引線,和自己同歸于盡。
看來這位所長的确掌握着不為蟲知的事情。
唐煜眼珠子一轉,踢掉拖鞋從沙發上竄起,配合地躲到安爾雅背後,瑟瑟發抖:“嗚嗚嗚雌君君~所長他蟲好兇,我怕!”
胸有成竹的唐組長和草包廢物雄蟲切換得如此得心應手,令蟲大跌眼鏡。
安爾雅反手安撫地揉了揉唐煜的頭發,特意等了一會兒,又對所長說出下半句:“據我所知,你們雌管所這麼些年來,意外事件絕對不止一起,您做為雌管所的所長對此毫無察覺,使我嚴重懷疑您的工作能力。”
這樣的談話方式很極端,堪比已經掉下懸崖的雌蟲突然記起自己會飛,虛驚一場。
安爾雅已經把話說到極緻的敏感層面上,又用三言兩語圓回來,大起大落極容易破掉蟲的心理防線,讓所長徘徊在崩潰的邊緣,手腳發涼,整隻蟲都快要虛脫了。
這種天堂和地獄自由轉換的談話方式是安爾雅從唐煜身上學來的,隻不過比起雄蟲收拾他時的進退有度,被他舉一反三用到别蟲身上的,顯然更加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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