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霖沒有碰公主和她的丫鬟一下,一直站的遠遠的,凡事都交給晏九處理,這樣也不會落下把柄。醫館的大夫很快趕來,剛剛坐下把脈,柳仕玮和他的母親便一起趕到。去報信的醉仙樓夥計已經在路上将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們,兩人進房後看見蔡霖便有些尴尬。柳仕玮身在官場,還算鎮定,上前與蔡霖見了禮,客氣地說:&ldo;公主年少氣盛,若有失禮之處,還望蔡大人見諒。&rdo;蔡霖對他拱了拱手,溫和地道:&ldo;柳大人言重了。&rdo;柳仕玮擔心愛妻,與他抱拳一禮,便回身走到c黃邊,看着昏迷不醒的公主。大夫把完脈後,微微一歎,轉頭對他說:&ldo;夫人有孕在身,僅兩月有餘,因受到踢打驚吓,傷了胎氣,已經小産了……&rdo;他話音未落,柳老夫人便哭出聲來,回身便撲向蔡霖。李四季和孫五福連忙将她架住,吳七星則警惕地盯住了柳仕玮。柳老夫人哭着大罵,&ldo;你這個畜生……畜生……你還我孫兒……&rdo;柳仕玮站在那裡沒動。他呆呆地看着躺在c黃上的妻子,眼圈漸漸紅了。蔡霖沒有看柳家母子,也沒看躺在c黃上的公主。他輕聲對晏九說:&ldo;我們回宮吧。&rdo;便轉身離去。晏九和臘八随後跟出,那三個護衛這才徐徐退後,出了房間。蔡霖走出門去,便看到一輛熟悉的馬車正在鬧市中往這邊疾奔而來。他站住了,默默地看着馬車停到自己面前。歐陽铿跳下車來,立刻聽到婦人凄厲的哭罵聲,&ldo;禽獸……妖孽……不得好死……&rdo;他有些擔心的看着蔡霖,隻見他的臉色就如冬天的雪一樣白,沒有一點血色,眼中沒有什麼情緒,卻讓人特别心疼。他立刻過去,将那個年輕人擁住,接着便帶他上了馬車,命令道:&ldo;回宮。&rdo;馬車不再狂奔,而是緩緩而行。晏九等人随行在側,都沒有提起公主以及柳家母子,皇帝也沒有理會,根本一個字都沒有問。歐陽铿靠在軟墊上,将蔡霖摟進懷裡,輕輕吻了吻他的額,柔聲說:&ldo;委屈你了。&rdo;蔡霖枕着他的胸口,聽着他堅強有力的心跳聲,過了很久才低低地道:&ldo;我想回東宮。&rdo;歐陽铿擁着他的手緊了一下,随即怕捏疼了他,又慢慢放開,溫柔地問:&ldo;為什麼?&rdo;&ldo;我是東宮舍人,理當住在東宮。&rdo;蔡霖的聲音很輕,&ldo;我不是妖孽,也沒有獻媚惑主,我不能背這個名聲。&rdo;&ldo;你當然沒有。&rdo;歐陽铿沉聲道,&ldo;你放心,這些都是暫時的,權且忍忍,朕絕不會再讓你受委屈,&rdo;蔡霖沒有答應,也沒再吭聲,顯然對未來并無信心,卻隻能隐忍。歐陽铿理解他的心情,沉默了一會兒,從懷裡摸出一塊造型奇特的牌子,看上去非金非玉,隐現龍紋。他将牌子送到蔡霖眼前,微笑着說:&ldo;這個送給你。你貼身帶着,如果有人為難你,就拿出來。此牌乃朕獨有,見牌如見朕,若是有人見到金牌還要為難你,那就是欺君罔上,視同謀反。我倒要看看誰有那麼大膽子,冒着滅族之險也要傷你。&rdo;蔡霖拿過牌子,翻來覆去看了一會兒,隻覺觸手微溫,竟然不像金鐵那般寒涼,不禁好奇地問:&ldo;這是什麼材質造的?&rdo;&ldo;據說百餘年前天降玄金,民間撿到後獻與皇上。那玄金堅硬無比,冬暖夏涼,十分奇妙。當時的仁宗皇帝召集天下能工巧匠,曆十年之功,最後也隻能鑄成一塊牌子。&rdo;歐陽铿輕聲細語地解釋,&ldo;此牌普天之下隻有一塊,無法仿冒,因此代代相傳,為皇帝獨有。&rdo;&ldo;那我不能要。&rdo;蔡霖将牌子還給他,&ldo;我要拿了,肯定又得引起流言,說我惑主什麼的。&rdo;&ldo;此牌又不是玉玺,無甚要緊,你拿着當護身符吧。&rdo;歐陽铿輕笑,&ldo;曆代皇帝拿着它,其實也沒有多大用處,隻是偶爾将它交給欽差大臣,以便查究高官或皇親國戚。朕自登基以來從未用過,現在拿來護着你,也算物有所值。&rdo;蔡霖猶豫了一下,仰頭問他,&ldo;真的給我?&rdo;歐陽铿低頭吻了吻他的唇,微笑着說:&ldo;是真的。&rdo;&ldo;哦。&rdo;蔡霖又想了一下,便将牌子塞進懷中,&ldo;那好吧,我收下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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