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翔笑道:&ldo;是的。&rdo;&ldo;咦?他為什麼說我是天神的孩子啊?&rdo;&ldo;嗯,或許是說你媽媽是天神。&rdo;英修羅接受了這個解釋,又去與那些有着黑亮皮膚的孩子們摸爬滾打去了。由于母親的遺傳,英翔有着極高的語言方面的天賦。閑來無事,他便學着說當地的土語,漸漸的也能聽懂一點了。那些純樸的土着大樂,都對這個看上去很單純,性格又溫和的年輕人頗有好感。他們也曾經一起去叢林裡打過幾次獵。英翔很久沒有在樹梢之間活動了,行動速度與以前的水準已不能比,不過在土着眼中看來卻依然很棒,對他更加另眼相看。不過,英翔從不開殺戒,隻是幫忙圍堵一下動物而已。現在,對于英翔來說,生活就如徐緩流過的溪水,單純而平靜,事情都是可做可不做的,他是更加無可無不可。身邊那些陌生人對他總會友好微笑,日子過得明朗而歡快。他用不着再投身于驚濤駭浪之中,也用不着時刻提防周圍的每一個人,當然,也再沒有人硬要逼他就某事做出選擇了。他的身體越來越好,病情發生起伏的階段越來越短,時間間隔越來越長,程度也越來越輕。呆在海地的時候,那個巫師一直給他吃一種古怪的奶白色藥湯,好像對治療他的病相當有好處。這是他一生中最開心的日子。在加勒比海呆了幾個月後,英修羅忽然停止爬樹,跑來問他:&ldo;爸,我們可不可以去看看我爹地媽咪?我很想他們。&rdo;英翔立刻說:&ldo;好啊。&rdo;非常突然的,他們父子就與當地熱情的土着居民道了别。這段時間一直跟着英修羅周遊世界,英翔從來不問他下一站會去哪裡,這次也一樣。英修羅帶着他先從太子港飛到加拿大溫哥華,随後便從那兒飛往印度的新德裡。英翔登上飛機後,心裡微微有些猶豫。他輕聲問兒子:&ldo;你爹地媽咪在印度嗎?&rdo;英修羅悄聲說:&ldo;我爹地媽咪到處走的,他們有公司,必須處理業務。不過,他們休假的時候便常常回到一個固定的地方。過去有好多年他們都在中國的西藏休假,最近幾年才改到印度。我爹地對藏傳佛教和印度密宗特别感興趣。還有,那些地方的風景可真美呀。不過,我爹地他們搬到印度,我就再也吃不到神仙果了,可惜……&rdo;英翔想了半天要不要易容喬妝,免得被發現。到了亞洲,父子兩人可有點惹眼。英修羅天真無邪,才想不到那麼多。不過,轉念一想,在機上改妝顯然是不可能的,過海關也不可能,他們護照上的相片沒改過,如果改了相貌隻怕會被拒絕入境,反而更引人注目。左思右想,怎麼着好像都不妥,隻好把心一橫,管他的,先過了關再說。其實,對于人力來說,世界這麼大,城市這麼多,任何國家的情報機構都沒有力量派人盯住所有口岸、城鎮、鄉村,隻能借助電腦網絡,而那些電腦人朋友現在的惟一任務就是保護這兩個人不被發現,所有數據庫都被修改過,與他們的護照資料嚴絲合fèng,滴水不漏,他們才能到處走而不被發現。下了飛機,印度的海關人員并沒有特别注意這對斯文的父子,連問都沒問便放行了。英修羅輕車熟路地出了機場,立刻跑去找預付款出租車處,用英語與他們侃價。幾個工作人員望着他,都覺得好玩,因此談判很順利。談好價格後,英修羅便掏出歐元來付了款,工作人員笑着遞給他一張寫有車号和目的地的憑證,英修羅拿着這個憑證跑去找給他們派的出租。世界着名瘋狂的印度出租車司機很快便将他們送到了國内機場。英修羅大大咧咧地跑到窗口,買了到斯裡那加的機票,這才與英翔進了候機廳等着。英修羅問英翔:&ldo;爸,你去過克什米爾沒有?&rdo;英翔搖了搖頭:&ldo;沒有。&rdo;其實,他到過那個常常充滿戰火與硝煙的地方,不過卻不是旅遊。當年,他曾經奉命到那裡去阻擊一個從中國判逃的重要人物。此人被某國特工護送,從西藏經克什米爾到印度,随後飛往西方。他們刀鋒小組接到命令後,立即在這條路線分段阻截,卻在西藏被他們逃脫了。因此,他不得不獨自潛入克什米爾的拉達克地區,在那人必經之路旁的雪峰上等了将近五天,終于等到了由三輛車組成的目标車隊。他接連發射了七枚火箭彈,将三輛車炸得粉碎,車上的人無一幸免,終于完成了任務,随即便直接撤回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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