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怔愣着,又從頭再看了一遍,這才走進廚房,打開爐火,将那封信燒得幹幹淨淨。她仔細清理了灰燼,便走出客廳,問那兩個年輕人:&ldo;請問,英先生已經走了嗎?&rdo;&ldo;是的。&rdo;那個她認識的年輕人說。&ldo;我們也要走了。江小姐,你也走吧。英先生說了,這裡很不安全。&rdo;他們便一起出來,關上門,上了停在船屋前的希卡拉。小船迅速掉頭,向湖岸邊劃去。中午,本來就駐有大量軍隊的斯裡那加城又到了大批軍人。這些士兵裝束奇特,與印度軍人迥異,人們紛紛投以疑惑的目光。就在人們不斷地探詢和議論中,傳言不胫而走。斯裡那拉城的居民和遊客都得到消息,說是有極端武裝分子正在這裡潛伏,準備進行一個綁架外國遊客的恐怖行動,到達的軍人是國特種部隊,前來協助印度軍方進行緝捕。不久,人們便看見大批軍警出現在達爾湖,兩架武裝直升機也在湖面上空盤旋。很快,機上的特種兵在湖中心的一個豪華船屋上實施機降。湖面上也有大批船隻急速滑向那座船屋。同時,湖水裡還有不少軍人潛水朝那邊撲去。江離也跟其他人一樣來到船屋外,遠遠地看着全副武裝的黑衣人重重包圍了那幢船屋。有幾個人同時閃到門窗邊,見屋裡一直沒動靜,便發動突襲,沖了進去。人們都凝神看着,不時竊竊私語,并紛紛搖頭。他們都不認為那對溫和的與世無争的父子是恐怖分子,都覺得是國人在借題發揮,又不知道想搞什麼鬼。不久,軍人們都出來了,顯然沒抓到人。許多人都感到很高興,竟然還有人鼓起掌來。過了一會兒,在他們頭上盤旋的武裝直升機先飛走了。接着,那些軍人隻留下幾個人在此搜查并看守,其他人都退出了達爾湖。下午,那些國特種部隊的軍人便乘飛機離開了斯裡那加城。他們的離去與他們的到來一樣突兀,給這裡留下了很多談資。穆斯林們已經在指責印度政府,竟然讓國人在自己的土地上橫行無忌。江離很擔心。英翔這次能不能逃脫呢?英翔留書給她,告誡她千萬不能說出曾經遇見過他們父子的事,那她該不該把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告訴黎遠望呢?不管怎麼樣,她已決定立刻回國。這時,在通往拉達克地區的一條山間小路上,那輛連夜從斯裡那加開出的奔馳越野車正在險峻的群峰間疾馳。開車的是英翔,他旁邊坐着英修羅。這個十五歲的英俊少年毫無懼色,一直好奇地左顧右盼,偶爾瞧瞧後視鏡,看究竟有沒有人在追擊他們。英翔沒有他那麼悠閑。他一邊仔細地觀察四周的情況,一邊争分奪秒地開車向中印邊境飛奔。他們甚至都沒有下車吃飯,隻在沿路的商店裡胡亂買了些面包和礦泉水,在車上邊走邊吃。現在,英翔幾乎是片刻不停地開了十六個小時的車,而且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極險的盤山公路上以極快的車速行駛。如果是一般的司機,早就累垮了,他卻始終保持着清醒的頭腦,精确地計算着時間,同時觀察路徑和周圍的山勢。英修羅不敢打擾他,在車上美美地睡了一覺,醒來後又繼續前後左右張望着。越往前走,地勢越高。漸漸的,英翔感覺到車的動力顯得不足,刹車也有些踩不住,這才放慢了車速。由此可以斷定,他們已經走到海拔四千米以上了。英翔關切地問兒子:&ldo;怎麼樣?呼吸順暢嗎?&rdo;英修羅滿不在乎地說:&ldo;沒什麼感覺啊,很正常。&rdo;英翔微笑道:&ldo;好孩子。&rdo;天就快黑了,夕陽照射在積滿冰雪的山峰上,使整個峰頂仿佛是黃金鑄就,金光燦燦,十分壯觀。英翔看了看天色,再仔細辨别着方向,随後開車離開山路,朝着雪坡馳去。雪地上清晰地留下了車轍印。英修羅不由得睜大眼睛,感覺有些奇怪,卻什麼也沒問。英翔判斷,現在對方已經知道他們走掉了,必然會安排大搜捕。克什米爾是個極為敏感的地區,印度與巴基斯坦勢同水火,因而往西北通過印巴實際控制線到巴控克什米爾顯然不現實,往西南是巴基斯坦的邊界,更是屯有重兵,劍拔弩張,他們很難不被緊張的印度或者巴基斯坦的邊防軍射殺。往東南可以通過查谟到達印度,但他相信對方首先封鎖的就是這條通道。最後就隻剩下往東北方向,經拉達克地區,通過昂藏進入西藏。已經是九月,這個地區馬上就要大雪封山,危險難行。他希望對方認為他們沒有膽量往那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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