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陷入沉眠的柳烈,我的思緒飛速轉動,種種可能的解決方案逐一浮現,卻又一一破滅。
“難道真的無計可施嗎?難道我真的不能告知家人我此刻的處境?”
如此一來,若我長久地消失不見,家人必定察覺異常,屆時引來官方調查,真相便難以掩蓋。
深思熟慮後,我意識到唯有按原計劃行事,讓所有人都認為躺卧在床上的就是我自己。
于是我對劉長老與柳步長開口道:“如今形勢緊迫,我們已無退路,唯有通知我的親人,讓他們知曉床上所躺之人便是我。”
柳步長略作思考,遂點頭表示贊同,并對劉長老指示:“那就依張凱所說行事吧。”
劉長老面上雖顯不甘,但不敢拂逆柳步長之意,隻好低頭深深一禮,低聲回應:“遵命。”
柳步長搖頭輕歎一聲,随即攬住我肩頭:“張凱,走吧,我們去隔壁靜修室等待。”
我點頭示意,跟随柳步長步入另一間靜修室。推開門後方覺柳步長此舉深意所在,原來此室設有一扇巨大的雙向透視靈光鏡,能夠清楚窺見對面靜修室内每一角落的動靜。
而在柳烈所在的靜修室外,自然是察覺不到此處的任何異樣。
柳步長瞥了我一眼,開口道:“待你家人來到後,我們就在此處等候吧。”
我微微颔首,柳步長則低聲自語:“此隔離病房經秘法改造,專為便于探查柳烈修煉之所,且唯有本座專用,未經吾許可,外界之人難越雷池一步。”
老劉片刻後返回,朝着柳步長深深一點頭顱:“前輩,您所托之事已妥善處理。”
柳步長滿意地輕輕颌首,“靜待時日吧,應有貴客将至。”
等待親人抵達期間,我内心焦慮不安,約莫一個時辰後,養母方茹率先抵達療靈院,她懷抱昏迷不醒的柳烈,悲痛欲絕的哭泣,我見狀心中亦是疼痛難忍,若非柳步長及時拉住,隻怕早已忍不住闖出隔室慰藉。
稍許時分,張月攜帶着我和她的稚子一同到來。不過,張月面上多了份微妙之色,身邊的孩童望着病榻上的我,天真地問母親:“為何父親這般沉睡不醒?”
不多時,張家衆人悉數到場,張強與李燕站立在柳烈的煉體艙旁,得意洋洋的笑容挂在臉上。
目睹這一幕,我對張家一行人的冷漠無情恨意滔天,然而此刻并非時機,隻得強壓心頭怒火。
又過了些許時刻,林月仙不知何故也收到訊息,匆忙趕至療靈院,她與方茹同樣撲倒在了柳烈的修煉艙邊。
我與柳步長及老劉立于另一隔室内,一切動靜盡收眼底。柳步長瞥了一眼手中的法器表,朝老劉開口道:“時候差不多了,讓他們看一眼便罷,去知會醫師讓他們離去,切勿驚擾烈兒靜修。”
聞此,老劉離去,旋即引領一名醫道高手與幾位護道弟子進入柳烈所在修煉艙所在的密室。
我于隔壁隔室裡聽得真切,那位醫道高手向着圍聚之人宣布:“傷者剛遭飛遁法寶撞擊,急需大量時間修養,諸位請各自散去吧。此乃我等修煉者的專享療愈之地,定會全天候守護其休憩。”
方茹雙目哭腫,強撐起身,滿面淚痕地質問醫道高手:“高人,那撞傷犬子的修煉者如今何處?”
醫道高手早被賄賂,從容答道:“病人送到我院之時已是如此狀況,送醫之人僅繳納了巨額療傷費用。”
“如今孩兒成了這樣,還要療傷費用有何用?”随後進來的林月仙勃然大怒,責問醫道高手。
“那撞人修煉者身在何處?貴院為何至今才告知我們家屬?”方茹渾身顫抖地追問。
醫道高手無言以對,我透過禁制玻璃看見老劉走出密室,他對方茹開口解釋:“我于途中尋得令郎之際,那肇事修煉者早已逃逸無蹤,僅遺留下些許錢财。”
實情正如柳步長所言,那肇事修煉者确已逃逸,待到柳步長與老劉匆匆趕到現場,除卻重傷昏迷的柳烈躺于破損的飛遁法寶之中,再無他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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