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他們回到家時已經是華燈初上,家家戶戶門前燈籠,星星點點,一縷縷炊煙,袅袅升起,狗吠雞鳴聲,嬰兒的啼哭聲,家長叫喊出外玩耍回歸聲音。構成一幅和諧相處,美麗如畫的新村景象。
流星問:“二哥今年咱們還去拜年嗎?”
流月笑着說:“去呀,在我們捉襟見肘時,大家想着我們,我們現在也給不了人家什麼,但是一聲感謝,一聲問候,一杯薄酒我們還是要送上的。我回去,準備酒菜,咱們一起去吧。”
“流星呀,咱們先去隊長家,隊長張滿倉,雖然明面上沒有怎麼幫我們,但是那個時候有一顆正直善良的心,多麼重要,咱們能堅持下來,他功不可沒。”
流星說:“新年好,叔,我們給你拜年了,感謝多年來對我們孤兒寡母的照顧。來喝一杯,話在酒裡。”三個人一起幹杯。
滿倉老淚縱橫,說:“流星現在出息了,走正路,幹正事,得正果。叔祝你前途似錦,成為國家棟梁。”
“在那幾年裡,大家都不容易,堅持下來,一切會好起來的。這幾年改革開放政策好了,可以大膽嘗試,摸着石頭過河,咱們沒有那個勇氣,但是前面人走過的路,我們也可以嘗試一下。年輕人應該有豁出去的打算,還有什麼比前幾年更困難的事情嗎?”
流月說:“謝謝,叔叔關心,我們會努力做得更好。”
出了隊長家的門,流月說,:“我們去二伯家吧,生死存亡時間,是二伯出手相助,我們孤兒寡母,從生死邊緣走過來,我們一起去敬酒吧。”
來到二伯家裡,二伯已經是耳聾,眼睛昏花,但是腦子還好使。二伯家的兩個兒子也在。幾個孫子在大人周圍,打鬧嬉戲。
流星說:“二伯,新年吉祥,萬事如意,我們給你敬酒了,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一年比一年身體硬朗。”
“啊,流星呀,什麼時候回來的,瘦了,怎麼了,沒有吃的了嗎?讓你娘娘給你帶些鍋盔,長身體的時候,不能虧了身體。”
流月大聲喊到:“流星給你拜年來了,感謝你們對我們孤兒寡母的照顧。來咱們走一個,身體健康,歲歲年年。年年有今日。”
“嗷,來喝一個,不要如意時間過去了,現在大家都好起來了。流星也出血了。流月這幾年幹的不錯,你們的老子也能安息了。在下面能閉上眼了。老弟你真的沒有福氣呀,好生活你沒有趕上。孩子都出息了,你安息吧。”
二伯說着渾濁的雙眼,幾顆清亮的淚珠落下,手一舉,将那杯酒灑在地上。“你也嘗嘗孩子的酒吧。閉上眼睛吧,一切都會好的。”
說完三個人抱一起,悲喜交集。那個是媳婦的淚水。
坐下來大家一起叙舊,回想過去,暢想未來。好一派歡天喜地景象,這個是幾年前不敢想的。
下來流星和流月一一向村東頭的有錢叔,桂花嫂子,退伍老兵胡開來等村裡的老一輩人敬酒,送上新年的祝福。
流星流月和這個村裡沉浸的幸福的海洋中,那種溫馨的感覺彌漫整個大地。
流星,流月不停地喝酒,不停的作揖躬身。不知道走了多少路,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怎麼回到家裡。兄弟兩個沉沉睡去。
初二下午流星去幾家親戚那裡,坐一坐,少不了喝酒。
晚上相約同學聚會,夜幕降臨,城市的喧嚣被抛在身後,同學們相聚在一間陳舊的教室裡。牆壁上貼着泛黃的海報,課桌上擺放着老式的文具,讓人仿佛回到了那個純真的學生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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