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下班,吃完晚飯,醫院的辦公室裡已經是人聲鼎沸。打撲克的,下棋的,打麻将的,還有好多女同志在看電視,手裡忙活着,織毛衣,織圍巾,有的還在給孩子織襪子……好不熱鬧啊!
90年代以前,醫院同其他機關單位一樣,工作人員很少有下班回家的,都是在單位度過的。隻有周末才回家。其他周内的時間都是在醫院,要麼值班,要麼休息,這是文革留下來的不成文的規矩。一直延續下來。
剛進辦公室流星再次打量一下辦公室,三間的房子,布置的很有講究。
剛進門一眼看見對面牆上的榮譽獎狀,幾乎占滿了一面牆,這是單位的榮譽,是一代一代同事奮鬥的結晶。獎狀地下是全地區計劃生育,預防接種,婦幼保健等各種報表。
南面的牆角豎立幾個大的檔案櫃子,是全院人的基本資料,上級文件,工作人員的每年勞動成果記錄,也是醫院财務收支,工作人員工資檔案……
南面的靠牆邊有兩個三鬥辦公桌,财務人員,院長辦公都是在這裡完成的。
靠辦公桌的另一面牆邊,一個大電視櫃,放映着電視節目,這是醫院裡唯一一個電視機,大家下班休閑之餘,看看電視,聊聊家常,辦公桌的近處有三排排椅,供看電視的員工坐。三排排椅後邊,有三個低一點的桌子,一組打牌,一組下棋,還有一組已經坐滿了人,在打麻将。當然了,旁邊的牆上懸挂着辦公室工作人員工作職責,财務人員工作職責,财務人員工作制度,院長辦公制度。
一個辦公室幾乎包了醫院領導的所有成績和安排。
剛進門吳主任叫流星,“來吧,打麻将,誰讓一個位子,讓流星大夫玩一下。”
流星看到了,那些好不容易占到的位子,誰能讓出來呢?
流星趕忙說:“打麻将,我不會的,大家先玩,我在周圍看看,先學習吧。”
一邊說一邊拿一個小凳子,坐在了吳主任的旁邊。看着麻将牌一圈一圈的打完,又重新壘起來再玩,一次一次的重複着,起初看真的沒有意思。
慢慢看着,為了胡一張牌,那種期待,胡牌了那種歡愉,沒有胡牌的失落。時不時挑逗每個人的神經,沖擊着人體的每一個細胞,荷爾蒙分泌爆棚,吸引着活動的人,周圍圍觀的每一個人,不厭其煩的,一次一次的重複着相同的動作,想像着不同的結果。
當牌桌上的骰子滾動起來,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而熱烈。玩家們的眼睛緊盯着牌,手中的動作迅速而果斷,每一次摸牌、出牌都帶着一種期待和興奮。
随着牌局的進行,歡呼聲和驚歎聲不時響起。有人摸到了心儀的牌,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有人成功組合出了順子或刻子,興奮地拍着桌子;還有人胡了一把大的,激動得手舞足蹈。
在這個小小的牌桌上,每個人都全神貫注,盡情享受着麻将帶來的刺激。時間仿佛凝固,隻有牌與牌之間的碰撞聲,以及玩家們的呼吸和心跳,構成了一幅充滿活力的畫面。
這裡麻将剛開始,活動的主體是玩,沒有彩頭,沒有刺激,但是麻将的新鮮感,吸引着玩家和旁觀者,樂此不疲。
旁邊有幾個年輕人在打撲克,“升級還是争上遊?”流星偏頭看了看問旁邊的人。
“打争上遊,你來嗎?這個會玩吧?”旁邊的說藥劑科的年輕藥師,名字叫雷關保,今年20歲出頭,剛畢業一年,身材瘦小,大眼睛,高鼻梁,帶一副眼鏡,文質彬彬,說話細聲細氣,呈現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
流星說:“你玩吧,我看看就行。”
流星一邊看看麻将,一邊看看打撲克。還挺熱鬧的。
這是吳主任說:“流星你看看,我胡什麼呀?”
流星說“吳老師,這會你胡的多了,我看147條,帶了一個五條,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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