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周在山裡拍戲遭遇山體滑坡消失在暴雨之中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全網。
林泰看到新聞的第一時間就沖進辦公室,慕行之顯然也看到了新聞,臉色慘白,快步走過來,随手抓起置物架上的大衣往外走。
快速吩咐:“備車,走加急通道申請去肅州的航線。”
這個天氣申請去肅州的航線,恐怕是申請不到了,林泰正要說話,可當他看到慕行之仿佛要凍結成冰的臉色,頓時将所有話都吞了回去。
慕行之五個小時之後抵達肅州,嫌棄司機開車太慢,把所有人趕下車,自己淋着暴雨沖進駕駛室,車子在雨幕之中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疾馳而去。
林泰的衣服都濕透了,望着慕行之迅速消失在眼前,他趕緊打電話通知再安排一輛車過來,他跟随大部隊一同去山裡搜尋蘇韻周的蹤迹。
慕總本來就有些小感冒,今天再這麼淋下去,恐怕不等他找到太太自己就要撐不下去了。
想到這裡,林泰又揪了個醫生跟車。
雨勢又大又急,肅州百年來難得一遇的大暴雨竟然被《風筝》劇組給趕上了,唐導想要最好的拍攝效果,趁這場大雨拍攝女主角從山區裡逃出來的鏡頭,沒想到他們所在的那片地區土地松滑,雨下得太大了,蘇韻周消失的時候,正好被一道巨大的山巒隔開。
現在人找不到了,唐導比誰都着急,謝荞記得眼淚直冒,撐着一把黑傘就要沖出去找人,被派派和導演攔住了。
唐越導演:“你先别急,等雨勢稍微小點了我們所有人跟你一起去找,現在救援隊的人已經來了,你出去也于事無補,萬一你再出了什麼事那就真的完了。”
派派用力點頭:“韻周姐福大命大一定沒事的。”
謝荞紅着眼圈,她跟蘇韻周的感情數十年如一日,不是這些人随随便便一句話就能緩解得了的,不出去做點什麼,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停止胡思亂想。
謝荞抽泣道:“你們在這兒坐着等吧,我要出去找她,她一個人在山裡面待着肯定很害怕,我聲音大,我得去陪着她,光是讓她聽聽我的聲音也好啊。”
謝荞沒有找到蘇韻周,倒是看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的柯原。
兩人面對面站着,柯原扔掉傘,裹着雨衣往雨裡沖:“你就别逞強了,萬一你再出點什麼事她真的要急死了,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現在漫山遍野都是咱們的人,别擔心,她會沒事的。”
柯原在山裡漫無目的地找了兩個多小時,最後在一個坑窪處找到了昏昏欲睡的蘇韻周。
她小小的身子蜷縮成一團,橫躺在水溝裡,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浸濕,浸染了黃土和一些植物的顔色,看起狼狽不堪,慘白的臉上沾染了許多污漬,奄奄一息的樣子。
柯原的心瞬間揪緊了,迅速将蘇韻周抱起來,下山的路坑窪不平,他又将蘇韻周背到身上。
或許是出于私心,又或許是因為其他的什麼,他并沒有告訴其他人他先找到了蘇韻周。
陷入昏睡的蘇韻周仿佛在經曆一場惡戰,秀氣好看的眉頭緊緊皺起,表情寫滿了不安,嘴裡還念念有詞地說着話。
柯原湊近了去聽,聽到蘇韻周哽咽着喊着慕行之的名字。
兩個人挨得非常近,從慕行之的角度來看,幾乎是用親吻的姿勢靠在一起,她依賴地靠在他的脖頸裡,小巧的臉蛋緊緊貼着他脖間最脆弱敏感的皮膚。
他們在做些什麼?她也會像三年前那晚一樣親吻别人的嘴唇,貪戀地抱着另一個人的脖子說愛他嗎?
意識到這一點的一瞬間,他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隻覺得整顆心都像是被一隻巨大的手緊緊攥成一團,酸澀疼痛有之,窒息憋悶有之,更多的是一種似乎即将要失去什麼的恐慌和無措。
慕行之忽然間意識到,他不想離婚原來并不是因為什麼狗屁不通的還沒玩夠。
而是他不想離婚,他不想和她就這樣算了,不想以後再也沒有辦法正大光明地以她丈夫的身份站在她身邊。
他對蘇韻周的在意程度早就已經遠遠超乎了他的想象。
即便她說了那些話,即便她心裡住着其他人,即便他對她有着那樣多的偏見,卻仍舊無法自拔的被她吸引。
他想,無論如何他也應該告訴蘇韻周,他們應該冷靜下來好好談一談,顧則修說的對,不管出于什麼理由,既然他不想離婚,那就應該堂堂正正地坐下來告訴她原因,商讨如何繼續維系這段搖搖欲墜的婚姻。
慕行之深吸一口氣,闊步朝着另一邊的兩人走過去,卻在這個時候,頭頂的山包如同崩塌了一般伴随着巨大的泥漿滾滾而來,一瞬間将他整個人都淹沒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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