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越蘇擡眼看那青衣男子,果然,他睜了眼睛,目不轉睛看向壯漢,眸中蘊含些許莫名怒意,隻一瞬,又恢複了平靜。
壯漢問:“你倒是快說,生的是男還是女?”
青衣男不再看他,隻是沉下眼,面帶晦色:“女。”
那壯漢頓時暴跳如雷,仗着自己氣力大,用力錘了一番他的木桌,頓時桌上一應物什都散落一地,他揪住青衣男人的衣領,不服氣道:“憑什麼?我明明寫的是個男字!你憑什麼說我又生個賠錢貨?”
他在氣頭上,周圍沒人敢上前攔他,隻敢在後頭議論紛紛:“牛老二想兒子都想瘋了,這算命的惹他幹嘛呢。”
“可不是,聽說他們家老三老四,不是生下來就死了,而是被他和他老娘扔去山上喂了狼。”
“哎喲作孽,扔在大路上興許還有好心人撿了去養,扔在山上,這是一定要絕了女孩兒的後路啊!”
有不忍心的聽了,直直捂住胸口搖頭,不敢繼續看。
正當牛老二想打那青衣男人時,卻發現自己的拳頭忽然被一把劍鞘打斷。
縱使他氣力如牛,總歸是肉做的,與堅硬的劍鞘相比不值一提,慌張收回了手,嗚呼喊疼,對着阻攔自己的人怒目而視。
嬴琅利劍出鞘,劍鋒直指他的喉嚨,讓人汗毛豎立,唯恐他劍不穩劃破脖子。
被威脅後的壯漢不再是怒氣沖沖,隻是不忿朝他道:“你你你......你做什麼?我又沒犯法,我早就找好了産婆,她說過這次一定是男丁,這個算命的偏偏說是女兒,難道不該打?”
“算命測字,隻看信與不信,你的孩子還沒出生,未知男女就砸人攤子,不好吧?”說完,他又看向青衣人:“先生不妨說說,為何是女娃?”
越蘇抄着手翹首以待,愈發對此人好奇,按理說拳頭都舉到頭頂了,他卻還是雲淡風輕,似乎早就知道會有人阻攔。
在嬴琅出手之前,她可絲毫看不出壯漢會輕易放過他。
青衣人整理了一番衣冠,又叫回躲在一旁的小童收拾地上的紙筆。
他指着壯漢所寫的字,開口道:“他寫了個男字,何為男,田中勞動為男,自古以來,便是男主外女主内,不過某想問這位壯士,您家中,在田中勞動的,是男是女?”
那壯漢咬牙切齒:“男的!”
青衣人搖搖頭:“你這字,田大力小,可見是個女人。”
“就是男的,難道我家的事我還不知道!”壯漢說道。
聞言,卻有知情人忍不住添了一句:“别聽他胡說,他這人生了一坨肥肉,全是養出的肥膘,田裡都是他老娘和婆娘在勞作,他呀,光會喝酒打人睡大覺!”
壯漢臉上挂不住,狡辯道:“我......我家中田地又不多,那兩個娘們足夠了,我看你是嫉妒我,才這麼惡毒!”
“得了吧,你家老娘都七十了,前幾日鋤地曬得人幹似的,要不是隔壁趙大媽帶了水,她就要渴死在地裡,哪裡見過你關心過?”
有人說開了頭,便有早看不過眼的加句嘴,直直罵他:“就是!為了你喝酒的幾個錢,你婆娘白天種地,晚上帶着女兒縫補漿洗,她怕燈油貴,硬是在門外就着月光眯着眼,如今都快看不見了,你還天天打她罵她沒生出兒子,你還是男人嗎?我看呐,你沒兒子是老天爺對你的懲罰,你這種人就該一輩子斷子絕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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