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要求,雲小樓腦海裡的第一反應是“有陰謀”。
他觀察工藤,可以在工藤的表情裡讀出糾結、羞恥與溫柔。
就這貨的城府,都不需要觀察微表情,啥都寫在臉上。
“工藤的情緒是正常的,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對另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要求時,肯定要俱全這三種情緒。
那麼,如果有陰謀的話,問題大概率是出在新木優子身上,可她是要幹什麼?引誘我嗎?讓我死心塌地的保護她在這裡活下去?如果僅僅是這樣還好,就怕還有其它的原因。”
别看雲小樓從進入神堂灣開始,就表現的大大咧咧,事實上他的在腦子裡一直在不斷的判斷、觀察與計劃。
無論是欺騙林筱竹隐藏自己的出發時間,還是跟在優子他們身後,且提前準備好向導合同,其目的都是為了能夠活下去。
他早做好打算了,如果黑色崖壁下沒有鐘晴的屍體,證明自己是那個僞人,且又找不回自己那屬于僞人的記憶,那麼他就帶着千萬巨資,隐姓埋名,找一個偏遠之地渡過後半生,躲開所有可能存在的危險。
如果事實證明那個活着的鐘晴是僞人,自己的記憶沒問題,那麼他就用賺到的錢買一個别墅,裝修成堡壘,儲存足夠的物資,以年為單位不出門,不信躲不過僞人的算計。
為所有存在的可能做未來的打算。
而要完成這一切,他首先要能在神堂灣找到答案後,活着走出來。
神堂灣不是一個人能夠闖蕩的地方,最少需要兩個人,因為這裡的詭異決定了,一雙眼睛是不夠的。
工藤這些人不等自己,直接出發神堂灣,這獲得了雲小樓的信任,因為這些人肯定不是僞人對自己的算計,那麼就是做隊友最适合的人選。
但是現在,優子的行為讓雲小樓起了疑心,哪怕隻是一絲絲不知緣由的懷疑,就足夠讓雲小樓在心裡做了一個決斷:
“如果遇到不得不死一個人的危險時,要讓工藤活。”
是的,工藤比新木優子更值得信任,因為不太聰明的樣子。
雲小樓沉吟了一下,搖頭道:
“不去。”
工藤沒想到雲小樓會拒絕,作為一個九州島人,他實在找不到雲小樓拒絕的理由。
不過,雲小樓接下來的話,工藤就理解了。
雲小樓繼續道:
“你們都來我的帳篷,我這個大一點。至于你們的帳篷就扔掉吧,那種帳篷不适合神堂灣這種地方,在這裡,有些時候需要要立刻展開帳篷躲進去,隻有我這種手抛式帳篷才能辦到。”
兩分鐘後,工藤牽着新木優子的手來到了雲小樓的帳篷内。
新木優子低着頭,含羞帶怯。
工藤則安撫她:
“沒關系,我懂的,更不會在意,我把雲桑當成醫生來看。”
新木優子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工藤,點了點頭。
不知道為啥,雲小樓分外覺得工藤此時的語氣和表情像個皮條。
鑒于随時可能繼續出發,所以雲小樓并沒有鋪睡袋,他就往邊上挪了挪,給新木優子留出了一些空間。
這個帳篷雖然比新木他們的帳篷大,但也隻是雙人帳篷,睡不下三個人,注定有個人要坐在角落。
新木優子猶豫着,慢吞吞的咬着嘴唇,一邊不斷的回望工藤的眼睛,一邊終于是躺在了雲小樓的身邊。
躺下那一刻,新木優子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對着工藤點了點頭,似乎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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