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是唯物的還是唯心的,讀了葵海大學本科四年的你有不有想過這個問題?”霍局閃亮的眸子有一種逼人的威壓。
李歲歡心想誰那麼閑着蛋疼會去想這個問題?
“比方講兩個人在交流,除非你可以讀心,誰也不知道對方正真想些什麼,對吧?”霍局像是引導。
“那如果他能,他……他腦袋裡要處理兩個人的想法,豈不是要過載?”
霍局欲言又止,緩緩地說:“是吧?”
霍局從電腦裡打開一個文檔,點擊打印按鈕,打印機吱啊吱啊打出一份保密協議。
霍局走過去取了文件,交到李歲歡手裡,說:“簽吧,這是霸王條款。”
李歲歡并不想簽字,但不是說他想對公衆透露什麼,因為既使他照實說,人家會當他神經病的,而不會相信。
李歲歡講:“我可以有不簽的權力嗎?”
霍局鄭重地說:“你想被送往神經病院嗎?簽吧,簽了以後退休金又有優待的,協議上面說了。”
李歲歡想了想,這事他得妥協,他才剛工作不久,雖說退休金目前來說是看不見的畫餅,但李歲歡可以想象違反體制的後果。
拿到李歲歡簽完的協議,霍局滿意地笑了笑,拿着鑰匙,當着李歲歡的面打開旁邊的儲物箱,把協議放入箱子裡兩尺來厚的文件上。
“既然你簽了協議,那麼透露一點消息也可以,這些僅僅隻是葵海的,類似的超自然事件保密協議全國還有很多。”
李歲歡:“……”
一番談話後,李歲歡并沒有搞懂阮夢佳嬌為什麼會返老還童,反而增加了這件事的神秘感。李歲歡滿懷詫異地回到便衣警官那裡再次尋問嬰兒怎麼處理?
便衣引領李歲歡到戶籍警辦公室。
“沒有出生證明不給辦戶口!”戶籍警回答。
便衣警官也不多解釋。但對李歲歡這件事,他知道不該問的别問,這女孩又不是拐騙來的,上福利院有年紀太小,隻得好言相勸李歲歡養着,他們再向上打打報告,過些天再處理。
從警署回來,李歲歡打電話問小姨周月盈孩子怎麼樣了,小姨呵呵一笑,說你外公的“吸星大法”有傳人了。
電話打完,李歲歡用手來回搓着自己的臉頰:“這叫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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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件重要的事是找工作。李歲歡還不算糊塗,在這樣的經濟形勢下,有一份工作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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