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江河不可置信的樣子,他面帶笑意解釋道:“我叫張景克,我的母妃于洛蓮與你母親于千蘭同出一族,按理你應該喊我一聲表哥。”
江河腦中努力的回想中,也隻有零星的碎片浮起,母親生前似乎對于這個皇親國戚沒有過多的提及。
思來想去沒有任何的頭緒,江河隻是再次微微躬身輕聲道:“此時臣身在宮中,不宜如此稱呼,臣還有要事要去拜見陛下,先行告退了。”
說罷,未給張景克回話的機會,抱起地上的酒壇繞身走過。
張景克臉上依舊帶着淡淡的笑意,沒有因為江河的疏遠感到憤怒,隻是深邃的眼眸再次望向江河的背影。
良久,他突然冷聲說道:“将他拖下去,杖斃。”
癱在地地上的太監眼中露出絕望的眼神,不停地磕頭求饒。
太監的求饒聲,讓張景克的眉頭輕皺,一旁的侍衛見狀,刀鞘狠狠地拍在太監的嘴上,霎時間,太監滿臉鮮血,幾顆牙齒随着嗚嗚聲也掉落出來。
江河手中的玉佩他早就看到了,隻是不知為何沒有阻攔出手的太監,此時太監的慘狀他更是看都不看,也許在他的眼中,這人連條狗都不如。
江河疾步走了一段距離,等到徹底看不到張景克後,才輕籲一口氣。
他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感覺從何而來,還是隻是單純的不喜歡張景克,總之按照他心中的想法,還是遠離張景克比較好。
經過這件事,江河不敢再到處走了,抱着酒壇子,慢慢地走着,期盼着遇到好心的太監或者巡視的侍衛。
好在江河沒有走太久,稀裡糊塗地走到早朝的大殿,到了這裡,值守的侍衛到處都是。
江河快步走到一名侍衛身邊,問了下去禦書房的路。
侍衛雖然好奇江河怎麼一個人在宮中晃悠,還是好心地給江河說了下去禦書房的路,并好心地叮囑江河宮中最好還是找個人帶着較好。
江河尴尬地道了聲謝,還好禦書房離此處并不遠,否者江河搞不好又要迷路。
此時皇帝正和文弘義等人正在議事,聽到宦官的禀報江河求見,不免有些好奇地看向文弘義,文弘義也是奇怪江河沒事來見陛下幹嘛,感受到皇帝的目光,輕笑搖頭。
見文弘義也不知此事,皇帝笑吟吟地開口道:“這江河戶部都去得少,今天來見朕,不知道又有什麼事呢?宣。”
江河随着宦官的腳步走進禦書房,見文弘義也在,心中不免局促,無他,隻是因為他沒有想到去文弘義的府中送上一壇酒。
不過已經到了禦書房,隻能出宮後再去送了。
江河小心地放下兩個壇子,跪拜在地。
“拜見陛下,吾皇萬歲......”
江河話還沒說完,皇帝就擺手啼笑道:“行了,朕的耳朵都聽出繭子了,起來吧,有什麼事快說。”
江河笑嘻嘻的站起身來,并不感到任何的尴尬,拍馬屁的話張口就來:“臣的心願就是希望陛下健健康康的,笑口常開,心想事成。”
與書房内的另外幾人皆是心頭鄙視道,不要臉。
皇帝哭笑不得地瞥了眼江河道:“你到宮中就是為了來拍朕的馬屁?”
江河聞言,立馬一臉正色道:“這怎麼能說是拍馬屁呢?陛下您問問這屋裡的人,誰不希望您健健康康的。”
說罷,環視一周,對着諸位大臣笑道:“我說得對吧?各位大人?”
文弘義身後的大臣皆是一臉尴尬地點頭稱對,心中暗罵不已,好話都讓你說了,還要我等陪着你演戲,還不能說不對,那不是等于給自己找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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