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的百姓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隻知道萬府出了事,見雲家和孟家的弟子輪流看守也有幾天了,而萬府的人卻再也沒出來過,皆是議論紛紛猜疑不斷。
所幸也沒引起太多的動蕩,日子照樣過着。
依照孟家主所言,看來已經有人來過萬府,留下爛攤子等着兩世家收拾。
雲家主端坐案前無奈的撐着腦袋處理來自各地方的案牍。可苦了這一武癡,本該安安心心練劍的時間,愣是公務堆積,實在是糟心。
好好的上一代的糾紛,拉拉扯扯偏偏在這個時候爆發,這不是成心給人添堵嘛。
“家主。”一弟子提着一個籠子立于門外請示道。
“進來。”
進來的卻不隻那名弟子,還有從金陵趕回來的陳老。
“家主大人,這是從萬府帶回來的毒物,陳老說見過,也想向家主禀報,您看現在是否方便?”
“方便,你去吧,留老陳便可。”
“是。”
待弟子退下,四周無人後陳老才上前一步拱手道:“家主,前幾日我在金陵的安濟坊救治一名受傷的乞丐,正看到這種毒物從傷口爬出,覺得奇怪,沒想到您在萬府也發現了。”
雲家主擱下筆,圍着籠子看了一圈,“它看起來和普通蠍子很相像,并且萬府人的死相無一不是後頸有一道紫黑色的傷疤,一擊斃命,我懷疑正是這毒物所害。你瞧瞧,确是你見過的那樣?”
陳老仔細看過了,道:“是。想畢家主已經察覺到這毒物可以攜帶怨氣了吧。”
雲家主擰眉,“果真是這毒物帶的。你碰到怨氣了?可無恙?”
“家主放心,我并未接觸到,但一守衛不慎碰到傷患的血,生了心魔。”
“什麼!”
陳老見雲家主臉色一沉,連忙解釋道:“我已經用驅魔符替他鎮壓心魔,沒有大礙。”
“那便好。”雲家主長舒一口氣,“心魔可不得小觑,倒是可惜了你的符箓。”
“符箓是小事,原本我早就要寫信給您彙報,擔心信裡講不清道不明,且恐洩露隐情,我把我的猜測說與您聽。”
雲家主點頭示意他繼續。
“普通靈物不可接觸怨氣,因此不可能将怨氣轉移到自己身上,但在百年前,兇獸是傳播怨氣的不二途徑。”
雲家主神色卻并無波瀾,肅穆道:“我當然想到了。但是問題就在于兇獸理應被剿滅幹淨了,為何還會出現?”
“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萬府出事,您和孟家主一定知道背後藏着隐情,數日來魇鬼襲人清夢也是怨氣增生所緻,兇獸出沒所代表什麼,家主一定比我更要明白。如今參加過兇獸剿滅的人都已不在,甚至陸氏世族也沒能留存下來,如果您放任事态蔓延,我擔心整個九州都将重蹈百年前的苦痛曆史。望家主三思啊!”
雲家主最擔心的就是這個。
“我知道。但是事情遠不止這麼簡單。老陳,回金陵封鎖安濟坊發生的事,兇獸不可随意公開引發慌亂,至于解決辦法……我們絕不會棄之不顧。”
待陳老退下後,雲家主背手沉思。
兇獸乃生于造化的各類變種生物,包括能夠攜帶怨氣的飛禽走獸、未進化成功的半神獸等,雖種類不多,數量也不龐大,卻因能力強悍,兇殘暴虐,害人無數,而被前些世家列為兇獸,以此告誡世家弟子與百姓,勿随意接近。
長時間以來,人類一直在尋求消滅兇獸的辦法,哪怕無完美解法,至少也要讓人族有能力防禦它們。
真正讓兇獸覆滅的,是當時一個并不起眼的以符師為主的世族——陸氏世族。眼見不斷有人被兇獸帶走性命,陸世族族長深知這些怪物隻會危害人間,便組織當時所有修煉者一同剿滅。
那時符師還是正兒八經的靈修。出力極大。
兇獸覆滅後,九州歡慶。陸氏世族甚至被推選成為“第一世族”,并自那之後,“第一世族”的稱謂也被保留下來,成為最強世族的象征。
好景不長,被恭維、名利蒙蔽的陸氏族長私下勾結心術不正的符師,以兇獸餘黨為試驗對象,研究它們變異的能力,想用禁術培養一大批更強的弟子。
事情曝光後,讨伐之聲愈來愈烈。陸家主和他的族人最終被處死,一人一把火,點燃了送他們走向地獄的黃泉路。餘下陸家人躲躲藏藏,苟且偷生,活得生不如死。
陸氏世族一夜傾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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