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的比賽随着太陽西移落下帷幕。
确實如趙歸映所希望的那樣精彩絕倫。不論是第一場白汀風和吳若庭之間的激進的戰鬥還是秦昱絕妙的箭術,都成為津津樂道的話題。
“這麼看來秦昱是故意将箭射偏,為最後一擊做好了鋪墊。他是怎麼想到的!”
“前提是,他得有把箭射入花崗岩的力量。”
“真的太恐怖了,那可是花崗岩!我們平時訓練的劍氣也難以在上面留下很深的痕迹,可他在這麼近的距離下用箭……換做是我,腿都吓軟了。”
“瞧你那出息樣。”
“嘿!你能耐倒是上啊。”
“這……”
“聽說後來趙家護衛上去拔箭都覺得不可思議,費了不少勁才拔出。”
“可不止呢,箭拔出來之後,台子生了許多裂隙,是給換了一塊岩塊的。”
“也就是說,他其實第一招就可以将他趕下去的……”
“這般天賦當真恐怖!難怪要當弓手。”
“還有白氏和吳氏的打鬥每場都精彩,世家累積的仇恨當真不容小觑。”
“是啊,尤其是白汀風和吳若庭,他們劍氣相擊時的靈氣波動,我坐在後邊都感受到了。”
“我現在很期待明日的文世家比試。”
“又看上了哪家的姑娘?是知雅宴晚上的孟家那位還是沈家的?”
“胡說,哪有什麼孟家沈家的,隻是聽說金戈台上的樂聲與其他地方略有不同,是聽覺之盛宴。”
“當真如此?”
“喂!别用那個眼神看我!”
“哈哈哈哈哈。”
少年們嬉笑打鬧的穿過繁華熱鬧的街道,不知愁苦滋味。
“五陵年少金市東,銀鞍白馬度春風。”他們生于安穩的年華,誕于鐘鳴之家,養尊處優,列鼎而食,長夜而飲。
于是,他們理所當然的不知道,在看不見的陰影之下,布滿了惡劣的詛咒,令人生寒的符文在角落之中蟄伏着随時将要吞噬他們的生命。
————
伶師的比賽沒有刀光劍影,他們較量的是靈氣與樂章靈活運用的程度。
金戈台周圍的看台與閣樓排列有序,暗藏玄機:圓弧的建築組成幾道回音壁,若在金戈台奏樂,能夠聽見綿長悠悠的餘音,别有韻味。
沈清源背起古琴,正準備上台,卻被沈钰祺拉住。
師姐道:“清源,記得我昨日的話嗎?”
沈清源颔首。
旁邊的沈誼拖着調子回:“記着呢——不要緊張——不要往看台上看——哎呦。嘶,不是我說,沈钰祺,就你這樣的,葉家那小子怎麼看上你的?莫非你給他下蠱了?”
沈钰祺忍無可忍,又是一拳:“你閉嘴!”
沈清源笑了。
他拍了拍師姐的手臂,“二師姐,我不緊張。”
沈家其他的弟子佯裝淡定的端坐在位置上,頭也不偏,實則時刻關注着這邊。
待他真的上台了,她們立馬端不住了:“二師姐,清源真的沒問題吧?”
沈誼聞言矯揉造作地捏着嗓子道:“真羨慕五師弟啊,有這麼多師姐在意,不像我,成天被欺負。”
換來沈家女弟子們異口同聲的“滾”。
沈誼:“……”
文世家男丁稀少,而沈家格外稀少。沈清源雖位列男弟子中的第五,卻是最小的一個,也是沈家所有弟子中最令人心疼的一個——他并非沈家的血脈,而是被沈钰祺母親撿回來的孩子,因難得有伶師的天賦而留在沈家,被當作親生的孩子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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