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人,還是先說事情吧。”席陽對祁知的示好并未買賬。
“敢問道長與曲樂的關系如何,可是如同栀羊回禮?”古時有樵夫與羊倌為好友,樵夫好吃,羊倌好花,一日樵夫于山中伐木,為采得一隻黃色栀子花險墜山崖,雙腿具折,羊倌得知此事,宰羊殺雞,回饋樵夫。
“我二人互為知己,莫逆于心,此際得知好友橫遭變故,心中悲痛至極。”席陽神情泰然。
祁知見狀連忙解釋着:“曲樂一案證據确鑿,的的确确就是曲樂所為,所以辯無可辯,而且官府上下流程完美無缺,唯一一點就是,判決的時間太快了,就好像有人不想他再活着。”
“太快?”席陽沒懂祁知意思。
“從抓住曲樂到判決死刑執行隻有區區一個月,這一個月内,所有命令傳達到位,所有流程走得準确且快速,判決處罰迅速且公正。”祁知說道,“但這就是最大的不正常,殺人案在地方便需要一個月的時間進行審理,再到中央一個月審核,再到巡檢司的複核,這一個月的時間完全不夠。”
“我是三個月前收到消息的。”席陽沉默了。
“什麼意思?”祁知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大人之前說曲樂從審判到執行死刑僅有一個月,而貧道卻在三個月前收到了好友處刑的消息。”席陽盤算着,“幕後有人的目标正是貧道。”
“!”祁知反應過來,“可是道長你遠居深山,有什麼人需要針對你?甚至,不惜以人命引你下山?”
“貧道在五年前也下過一次山,那一次與曲樂相交。”席陽突然回憶起和曲樂的相識,他的思緒飄遠。
“當時曲樂在私塾裡劈柴,像樵夫勝過先生,那個時候貧道還沒有被授予黃袍玉帶,所以像個遊方道人,正巧腹中饑餓,于是來到私塾化個齋飯,曲樂心好,邀我一同飲食,他燒柴做飯,一人管了私塾裡五十多個小娃娃,勞心費神。”
“吃過飯後,見他讀過兩年書。并與他交談論道,知曉了他亦是熟讀四書五經,對各種評論逸聞也是信手拈來,便問他怎麼沒去考取功名。他回答說考過了,不過連縣考也沒過,還挺愧對資助他讀書的主家。後來和他多次交談,才曉得他這個人其實挺離經叛道的,除了少數幾個聖人,他竟然都看不上,一邊批評史家偏頗,言未盡實,一邊對亞聖仁德大放厥詞,最後還對太上道德天尊敢有放肆。”
“我當時與他争辯過,最後自然是我勝了,畢竟夫子講道理也是禦劍而行,他打不過我,自然是我赢了。”
席陽回憶起當時,語氣也緩和了幾分,而且也不自稱貧道了。
“那之後?”祁知問。
“貧道在私塾裡住了半個月,正要再次啟程雲遊時,卻看到曲樂救了一個身負重傷的人,從他的衣着打扮來看,是軍中官員的内底,他的甲衣像是逃命過程中丢掉的,鞋子是軍中制式的雲靴。”
“還沒來得及等貧道施救,那人便撒手人寰,為了避免後續麻煩,曲樂和貧道二人偷偷将人給葬了,後來便有許多官兵來到村子裡,像是在尋人,貧道二人便知此事還有蹊跷。”
“道長,那人埋在哪裡了?”祁知詢問。
“就在私塾後院旁邊的柴堆下面。”席陽坦然道。
“果真?我立馬派人去查看一番。來人!”祁知立馬喚來侍衛和縣衙捕快,按照席陽所說,再去私塾裡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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