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日初晝,新鄭街頭的喧騰被從城外進來的軍隊打破。
街頭的百姓被馬蹄聲所驚顫,飛快的退至兩邊,也吸引了街邊多處樓閣上的人隔窗偷看。
一匹又一匹純白的駿馬在街頭徐徐走過,馬背之上,都是身着同樣白色甲胄的騎兵,铠甲閃着寒光,連帶着戰馬在邁步間渾身也沸騰着寒氣,以至于路面都微微凝結了一層寒霜。
騎兵如潮水般向前,護着一位身着血衣的人影從街頭流瀉而過,持續好一陣子,根本數不清到底有多少人。
看到這樣情景的,新鄭街頭百姓噤若寒蟬,所有人都下意識的低了下頭。
外人雖然不知,但久居新鄭的百姓們自然知道排頭身着血衣的是誰。
在韓國,擁有這些渾身散發着寒意的白甲騎士,又是一身血衣的人不多,如此顯眼的标志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他的身份。
血衣侯白亦非,韓國世襲的侯爵和大将軍,掌管着韓國十萬禁軍,在韓國中地位僅次于韓王、而這些跟着的騎士,便是屬于他自己的軍隊——白甲軍。
他們不僅經曆了多次百越秘術的淬煉刀劍難傷,而且還能利用寒氣淬煉長槍創造冰真陣禦敵,雖然人數不多,但絕對是韓國最強大的軍隊,精銳中的精銳。
數百名白甲騎兵從新鄭的西城門入城,秩序井然,馬蹄陣陣,入城順後着長街徐徐而過,血衣侯并沒有放緩馬速,隻是擡起左臂做了個手勢,于是這隊騎兵一分為二,各自向一條街轉過去。
一隊人白甲騎向着姬無夜的府邸而去,而白亦非則領着一隊直奔王宮。
軍隊路過紫蘭軒樓下,四樓的焰靈姬、紫女、韓非和衛莊也在看着。
這一百騎白甲軍列隊整齊,行走之間配合似乎帶着某種陣法,看上去如臂指使一般,動靜渾然一體。
“不曾想還真被姑娘口中的那位天命人說中了?!”
韓非端着酒樽,對着白亦非的方位輕輕的搖晃着,樽中美酒配合着玉脂一樣的酒鐏,在陽光下散發着一種琥珀般迷蒙的色彩。
他很好奇焰靈姬口中所謂“與天命同行的人”是誰。
“想知道啊?”
“姑娘如果能說,韓非感激不盡。”
“我不告訴你”
百越巫人,能力多是生而知之,威力效果如何皆看天賦悟性,或者說奇遇使然,她沒想到在這位據說是韓國侯爵的人身上感受到了百越秘術的氣息,而且這些白甲騎士身上也是,也不知道是殺了多少百越巫人才淬煉出來。
焰靈姬的臉色有些難看,這些天趙能杳無音訊,她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心情沒來由的有些不太歡喜,氣息暴露了一絲。
“你想了解這個,還不如去思考這位侯爵為何在這個時間回來。”
衛莊的話破壞了氣氛,他的語氣波瀾不驚,雙眼看着白亦非,眸中隐隐散發着寒意。
面對白亦非這樣的高手,他感覺自己的鲨齒有些迫不及待了。
紫女端坐調酒,神情同樣波瀾不驚,目光卻留意着焰靈姬的舉動。
“看似無關的環節背後,往往隐藏着深意,焰靈姬姑娘,如果我沒有猜錯,你進紫蘭軒,是為了百越舊太子天澤?”
白亦非回新鄭隻是表象,韓非覺得這其中必然隐藏着更深層次的目的。
“有,但不全是,主要是因為我個人一些小小的要求,想要看看他到底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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