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爾羅格肆意破壞中,停下來歇了一口氣。很久沒有像今天一樣酣暢淋漓了。它想。
突然,它的後腦傳來了一絲輕微的觸感,這讓炎魔巴爾羅格感覺到有點不舒服。這痛感雖輕,卻如同一根針刺入了它的意識,打斷了它那狂暴的愉悅。
就像是涼爽的夏夜無頭蒼蠅撞在身上一樣,一開始,它并沒有在意。
可是短短幾秒之後,又來了一下,火焰惡魔打算看看這隻無頭蒼蠅究竟是什麼樣。
惡魔的肆意妄為戛然而止,它那巨大的頭顱緩緩轉動,尋找着這微不足道的幹擾源頭。
它轉過身,看見一個短短數百米開外一個小小的人影站在原地。
它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愕,它沒想到,在這種時候,竟然還有人敢出現在這裡。不敢相信竟然有人類此時此刻出現在這種地方,敢于叮一口它龐大虬結的惡魔。
如果不是周圍都異常安靜,隻有那個小小的人類身影,在安靜燃燒的無數焰火中動了一下,它都要忽略掉了。
巴爾羅格燈籠般的眼睛透着明亮與火紅,看見那個人類手中拿着一個混凝土塊,捏碎成幾瓣,以一個棒球手發球的姿勢張開手臂正準備開掄,下一秒,他看見火焰惡魔轉過身來,于是就随手丢掉了。
那從不知哪裡的捏碎的混凝土塊飛了出去,掉在地上,在路面上彈跳幾下,滴滴答答又滾了一段距離才停下。
“你在找什麼,對吧?”阿剛帶着思索與困惑一臉嚴肅道。“你能聽懂的,是吧?”
就這樣,一個人類站在巴爾羅格身後不遠處用一種尋常的口吻說道。
他似乎并不在意惡魔領主森嚴的注視,一臉嚴肅,自顧自地地說道。他的聲音很平靜,在這混亂之中顯得格外清晰。
惡魔停下了所有破壞的動作,它那巨大的頭顱盯着阿剛,眼中閃爍着疑惑與驚訝。
巴爾羅格愣住片刻。
已經有多久沒有人類敢這樣和自己說話了?
自從它獲得炎魔血脈,成為惡魔領主之後,已經有幾千年了吧。再沒有人敢于和自己像這樣平平淡淡地說話。就好像雙方有着相識多年,不鹹不淡的交情一樣。
無法容忍,無法容忍!
惡魔的怒火如同火山爆發,這是一種挑釁,這簡直是對它威嚴的極大侮辱。
你在贛神魔?這個渺小的人類,為什麼一股自來熟的感覺啊?為什麼一個堪堪超過自己腳腕,隻比魔仆強一點的人類這麼自然地一副開始聊上了的姿态啊?啊啊啊啊!
惡魔領主的怒火如同火山爆發,它那熔岩般的皮膚開始散發出熾熱的紅光,空氣中彌漫着燃燒和毀滅的氣息。它仰天長嘯,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将整個城市撕裂。
惡魔發出一聲震天的咆哮,它那巨大的手臂猛地一揮,掀起了一陣狂風,直接掀翻了那個渺小人類所在的區域。岩石和塵土被卷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将那個勇敢的人類吞沒其中。
惡魔的憤怒并未因此平息,它邁開大步,向那個區域走去,每一步都讓大地為之震顫。它要親自結束這場鬧劇,讓所有敢于挑戰它的存在明白,惡魔領主的力量不容挑戰,高階惡魔的憤怒無人能夠承受。
“你這,蝼蟻!“惡魔領主咆哮着,它的眼中閃爍着血紅色的光芒,那是殺戮的怒火。
惡魔領主的憤怒轉化為了虐殺的動力。它開始在疾行肆虐,每一步都踏碎了路面,每一次揮手都摧毀無數基建與車輛。它的力量無情地碾壓着一切,許多東西在它的憤怒下化為灰燼。
它的目标直指阿剛,惡魔領主要用最殘忍的方式讓這個敢于平視它的人類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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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高高的塔橋上觀察着的長發青年一驚。剛才,遠方火焰惡魔龐大的身影突然發出一聲驚天的怒吼,讓他腿腳一軟,差點從橋塔頂端的平台上掉下去。
由遠及近的海風中,傳來了一股灼熱的氣息,他甚至能感覺到風中所蘊含的那濃郁的黑暗之力。
他忽然想到什麼,低頭上上下下掃視着自己的一身長衣,這才發現在夜幕降臨之後,呼嘯的海風拉扯下,自己身上裁量得體,做工上稱的大衣已經有些淩亂褶皺了,他感到心痛不已。
不過這都還算不上什麼,遠方到底發生什麼了?
為什麼原本大肆破壞的那個大家夥停下來了,為什麼現在它如此出奇的憤怒?以至于在高空中都仿佛能從海風中嗅到那股令人膽寒的氣息。
在這裡隻能看見一個小小的黑點站在惡魔面前,是那個欠扁的家夥嗎?
先前幾個人的下場他沒看到嗎?那樣的地獄場景他還要一邊看着一邊向前麼就算想送命為什麼不偷襲?而是走到合适的位置之後就站在那裡,擺出一幅從容不迫好整以暇的樣子啊。他這麼勇的嗎???
這麼看來他還真是表裡如一呢。
這麼剛毅的男人,叫他鐵男好了。
安維錦抓了兩把自己那在風中肆意狂舞的飄逸長發,在心中吐槽道。
鐵男站在火焰惡魔面前,一個成年男性也隻是堪堪達到它腳腕的高度。
接下來,是見證奇迹的時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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