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刀被砸碎後,再也沒人能打它的主意。
白澤迅速找來工具,着手把骨刀碎片磨成骨粉。
與此同時,白苗趕去靈泉取水。
她看脈望變成銀白色的頭發圈漂在水面。
那随波逐流半死不活的樣子,讓人覺得心疼又好笑。
白苗怕吵到他,就壓着嗓子喊了一句:“仙君你堅持住,膏藥馬上就來!”
脈望:“……”
不在,勿擾,自閉了!
白苗見他沒回應,還以為他疼暈過去了,趕緊去旁邊海池叫鲛人給他續命。
鲛人被晃醒之後正迷糊,妖力還沒完全恢複,就拿出樂器開始即興演奏,想着反正治療效果都一樣。
可那海螺号絲毫不給他面子。
他吹半天不但沒有曲子,還傳出噗噗幾聲。
聽上去就像有個消化不良的人在……
脈望嗖地一下變回人形,看清之後才松一口氣。
他暗自腹诽:真怕有人拉我頭上,那我這本體就不幹淨了,一沖動能把自己煉了!
脈望瞥了一眼白苗:“我沒事,就是你不想理你。”
白苗語塞:“……”
她在心裡吐槽:真是浪費感情!
而鲛人被突然出現的脈望吓一跳,瞬間睡意全無清醒過來。
他也感覺到不對勁,立刻檢查自己的武器。
白苗就聽見系統的播報聲。
【很遺憾地通知您,妖怪鲛人的武器因使用過度而破損,請盡快妥善修補,否則将會影響妖怪的心情。】
白苗很快意識到,剛剛的戰鬥赢是赢了,就是有點費鲛人。
不但他本身妖力體力耗盡,就連武器都損耗過度了。
白苗心裡不是滋味:“對不起啊,我來想辦法。”
鲛人打着哈欠趕忙擺擺手:“沒關——系的主人,我明天找點貝殼——加固一下就好。”
白苗立刻被傳染:“那你——快去睡吧,明——天見!”
鲛人一個優雅的跳水回歸海池,不小心濺起的水噴了脈望一頭一臉。
脈望抹了把臉:“!”
白苗見他黑臉趕緊開溜。
她提着剛取好的靈泉水邊跑邊說:“稍等,我去去就來!”
脈望:“……”
沒過一會,白苗和白澤就端着熱乎的膏藥往靈泉走。
白苗心想膏藥敷在整條腿上,妖怪本體不穿衣服還好操作,要是人形就比較麻煩,搞不好還要脫褲子。
但脈望本體是頭發圈,總不能把膏藥當護發精油塗吧?
可人形脫褲子好像也不太好。
要不先問問他的褲子能不能挽褲腿吧!
剛才差點把他惹毛,這回語氣要恭敬禮貌一點。
白苗在心裡演練好幾遍。
可她見到脈望嚴肅的臉突然就緊張了,脫口竟是:“仙君,請問您能脫褲子嗎?”
脈望震驚:“???”
他内心抓狂:幸好我平時蒙着眼,看不見你心不煩,可就聽你說句話,怎麼也能火大呢?難道要我自戳雙耳?
白苗也被自己剛說的虎狼之詞吓到了。
她支支吾吾正準備解釋,就聽見某個欠揍的聲音傳來:“喲,我大老遠的就聽見,這是讓誰脫褲子呢?”
白苗緩緩轉頭看到某蛇走來。
她絕望地閉上了眼:這到底是什麼修羅場?這回跳進靈泉也洗不清了!
這時白澤就像個救世的小天使,面不改色地搭話:“相柳哥哥你來啦,我們要給脈望哥哥敷膏藥呢!”
白苗感動得差點哭出來:還是小姐妹好啊,姐妹萬歲!
此時相柳走到眼前,語氣緩和些但仍舊不着調:“這樣啊,那直接給我吧!”
他伸手示意膏藥拿來。
白澤乖乖遞上去:“好的呀!”
而白苗隐隐有些不安:“哎……”
她還沒說什麼,就被白澤扯了扯衣袖。
可相柳還是聽見了,懶散地撩起眼皮看她:“怎麼,舍不得?怕我下手太重?”
白苗捏緊了拳頭:“?”
然而白澤咬着嘴唇對她搖搖頭。
不知怎麼的,白苗總感覺這小姑娘有點怕相柳。
但她現在顧不上深究,因為某蛇又說:“你在心虛什麼?”
白苗理直氣壯:“你在狗叫什麼,我光明正大!”
相柳啧了一聲:“光明正大地讓人脫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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