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宛如一片永夜的世界,周圍都是無盡的壓抑與絕望,讓人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光明.真的存在嗎?”
一個稚嫩的聲音在黑暗中出現,周圍的一切突然變得有了色彩,一座在水中的昏暗廢墟出現在畫面中。
而一個藍色頭發的小巧人魚正手捧古老書籍,憧憬的望着天空,很顯然剛才的聲音就是他發出的。
“當然存在了奎恩,這是很古老的書籍,肯定不是假的。”另一條女性人魚的聲音也顯露了出來,金發的人魚少女坐在奎恩旁邊,手中也是古老的書籍,語氣也是一樣的向往。
“可是,為什麼我們都沒有見過呢?我問過爸爸媽媽的,他們都說是假的,世界本來就是黑色的。”奎恩轉頭,水藍色的眼眸裡全是疑惑:“就連陣法都無法發出光芒!”
周圍一個個半大的人魚都出現在畫面中,能想到,這是一群出去尋找寶藏的孩子們。
“這可是以你陣道師的造詣,都攻克了好幾天的遺迹,怎麼可能是假的嘛?”另一個少年回答着,看着書籍上的描述眼中也全是憧憬。
“啊啊啊,看,這裡有一份地圖是不是新的寶藏地點?”金發人魚激動的叫到。
一群半大的人魚瞬間圍了上去,興緻勃勃的觀看着來自遠古的書籍。
“這是.鲛人們的領地吧?族長說過,我們不可以讓任何生靈進入鲛人的領地的。”奎恩有些遲疑的說道。
其他人魚一聽也是紛紛歎息:“真是的,我們到底為什麼要守着這裡?明明那些生靈也不敢靠近鲛人們的領地的。”
“不知道诶,我好像聽他們提過,好像是什麼血祭什麼的,反正神叨叨的。”金發人魚想了想有些遲疑的說道。
“為什麼世界是黑的啊?我不喜歡這裡。”奎恩喃喃着:“每過一段時間都有那讨厭的鎮壓,我奶奶就是死在鎮壓下的。”
周圍的人魚們也有些失落,一群半大的孩子開始對世界說出自己的觀點,一時間這個遺迹中有淡淡的憂傷在環繞。
突然,畫面微微一震,時光似乎在那一刻開始了急速的流逝,畫面中的聲音開始有些聽不清了。
但能看到,衆多人魚們突然就亂了起來,尖叫與恐慌在畫面中很清晰的傳了出來。
人魚們開始釋放陣法,他們躲進了深深的地底,等待着震顫的消退。
在混亂間似乎有絲絲血腥在顫抖中一閃即逝。
良久,畫面逐漸恢複了平穩,但整個場景卻是變了。
那個奎恩似乎長大了一些,他正默默的靠在一個石碑旁發着呆,而石碑之上,一個眼熟的金發人魚圖像出現,也說明了石碑的作用。
墓碑!
“微依,你說為什麼要有那些鎮壓呢?如果沒有鎮壓我們就不用死那麼多族人了啊。”
沒有人回答,少年靠着墓碑淡淡的說道:“那些書籍我看完了,那是一個人族大陣道師的記載,在記載中世界上有傳說中的太陽,有月亮,很美好。”
“我這幾年也翻閱了很多族中的書籍,但那些書籍都被人更改了。”
“我知道,肯定是先輩們不想讓我們絕望,但”少年轉頭很認真的看着墓碑上的畫像:“微依,我.想去尋找光明了。”
依舊沒人回答,但少年依舊喋喋不休:“我已經是大陣道師了,我問過族長為什麼要守着鲛人,他說我們身上有詛咒,這種詛咒不但會阻止我們離開亞特蘭蒂斯,還是那些殘暴鲛人的目标。”
“族長說在遙遠的曾經它們複蘇過,當時差點就讓整個亞特蘭蒂斯都變成一次浩大的血祭了,所以我們得守着那些鲛人,不讓它們有複蘇的機會。”
少年深深的吸了口氣,失落的說道:“隻是.人魚越來越少了啊,我們.快撐不住了。”
少年沉默了一下,緩緩說道:“我看到過一本書籍,曾經世界上有很多種族與強大的存在,如果.我是說如果.”
“如果我找到了出口,但卻沒有強者幫助我的話”
少年微微喘了兩口氣,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微依,這次是來和你告别的,我終将找到亞特蘭蒂斯出口,讓族人脫離這宛如地獄的世界!”
說完,少年果斷轉身,默默的在水流中穿梭。
他沒有和其他族人告别,隻是默默的消失在深海中,不斷的前進着。
越來越不規律的鎮壓,每一次都是那麼的危機重重,似乎那種鎮壓的能量以他對标魔導師的大陣道師都無法抵擋,隻能躲避。
這一路上他經曆了很多,他的足迹踏遍了整個亞特蘭蒂斯。
少年的眼神逐漸從堅定變成了滄桑,又逐漸從滄桑變成了絕望,似乎整個世界都在阻止他的離開,不管他往哪邊走,遇到的都是絕路。
隻是不管眼神多絕望,他心裡永遠都念叨着,要拯救這個瀕臨滅絕的種族,要讓傳說中的光芒籠罩人魚族。
他就像一隻被關在魚缸裡的魚,明知道世界有邊界,但卻無法越過這個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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