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一樓的保安室,兩名黑制服巡警,看肩章有一名副警長,五六十歲的老頭,滿臉的嚴肅,拒人千裡之外的架勢,對保安,也是訓斥的語氣。
陸銘和珍妮弗進來,老頭看過來,上下打量珍妮弗,微微蹙眉,“小姐,您的廣告布,有商場對面社區的居民投訴,對他們造成了精神上的壓迫,還請你撤下來,烏漆嘛黑的,我看也有礙觀瞻!”
顯然,保安說了,一會兒廣告布的投放方就會來,他理所當然認為進來的兩人,肯定是這西洋貴族小姐是主。
“啊……”除了陸銘,還從來沒人這樣疾言厲色的和她說過話,珍妮弗吓一跳,小心翼翼說:“對不起,我,我不知道,……”
畢竟,一直周圍都有很多人保護,尋常人本也和她說不上話。
現今是在陸銘身邊,反而沒了保護層。
陸銘微微蹙眉,一直緊跟在旁的楊嫣然立時走上兩步,一臉的趾高氣昂,“注意你說話的态度,你的證件呢?”
老警長摸出證件,楊嫣然接過,雙手交給陸銘,瞪着老警長,“我告訴你啊,你知道不知道我們商場一年交的稅能養多少個你?我們這是私人樓宇,有權利投放任何廣告,投訴,有用嗎?要拆除我們廣告,你有法院的禁制令嗎?你一個小小的臭腳巡,誰給你的膽子來告訴我們要拆廣告?”
顯然,在董事長秘書室混了快一年,楊嫣然也不是當初的楊嫣然了,見識等等,都大為長進,而且,越發的飛揚跋扈,欺善怕惡。
當然,她現在欺的“善”,可能對大多數人來說,都是惹不起的對象。
陸銘看了眼證件,老警長叫徐三志,上一輩底層民衆起名的規律,應該是家裡排行老三。
此時,老警長瞪着楊嫣然,“你叫我什麼?”
臭腳巡是東海剛剛有巡警時,市井們對其的蔑稱,但現今,巡警的地位和當初早就不可同日而語。
“你是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楊嫣然眼睛瞪得更大。
老警長伸手,看樣子就要給楊嫣然一巴掌,手上卻被塞進個物事,卻是陸銘将警官證給他塞了回來。
看了眼老警長身後那一臉看熱鬧且隐隐有些幸災樂禍的小年輕巡警,陸銘對老警長一笑:“徐警長,以前沒見過你,哦,我身上沒帶名片。”
保安室外,立時小跑進來一名玫瑰紅套裙漂亮女郎,将一張名片遞給老警長。
陸銘指了指紅裙女郎,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出行總是男男女女一大堆,随行男女事務官走馬燈似的換,輪流随行值班,都是辦公室安排,或者說,是慕容雪和龔師爺安排。
保安室太小,除了孫伯,随行人員都留在了外面。
指着紅裙女郎,“你,以後跟着……”看了珍妮弗一眼,“跟着珍妮弗小姐。”
又看向珍妮弗,無奈的道:“你呀,以後想找我,跟她說,辦公室會通知她我的行程,别自己就帶個司機跑來跑去的,以前沒被人指着鼻子罵過吧?現在什麼都體驗到了是吧?”
“好!”珍妮弗精緻小臉蛋,有些開心的樣子。
陸銘心裡一哂,唉,女追男,真是隔層紗啊,自己這才幾天,就不忍心了。
那紅裙女郎滿臉喜色,立時湊到了珍妮弗身邊,叽裡咕噜說起了西洋文,看起來是在介紹她自己。
陸銘翻個白眼,辦公室的事務官們,好像學曆都很亮眼的那種,換後世,最差的也得是985了,藏龍卧虎,學霸很多,慕容雪就是其中佼佼者,而且一個個流利的西洋文都是最低的要求。
看珍妮弗很快就被她說得開心起來,隐隐好像自己聽到“十五”這個詞彙,西洋文,自己也就懂些簡單詞彙,數字算一方面。
另外,也隐隐有“姨太太”的發音,西洋文對“姨太太”用了音譯。
大概這家夥,對珍妮弗的稱呼是十五姨太太吧?
“原來您就是競選第三區議員的陸律師,沒想到,您是廣告的直接投放人,我還以為是您的支持者投放的呢。”老警長看着名片,又打量着陸銘。
陸銘笑笑,“是,這廣告就是我投的。”
“陸律師,您真心為了第三區居民的話,還是将廣告撤了吧!”老警長滿臉誠懇,“是,我沒有法院禁令,大概,在您競選結束前,也拿不到禁令,您有很多方法向法官拖延,但是,您這樣,隻會令您選區的居民反感,而且,雖然沒有法院禁令,但我們社區可以召開業主大會,來商場前示威,如果鬧到這個地步,對您的名譽,也是一種損害。”
頓了下,“不瞞你說,我也是對面社區的居民,陸律師,我從來沒在議員競選投過票,但現在,我想投您的反對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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