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衆人簡單的用過早餐後,再一次啟程。
這次的目的是先民拳峰。熊老打算利用那裡廢棄的防禦工事作為據點,派遣斥候深入打探野人的消息,而阿曆克斯則是盯上了埋在那裡的‘冬之号角’。
傳說中能夠召喚地底巨人、使絕境長城倒塌的魔法物品。雖然原著還沒有寫到它究竟是否有這種強大的力量,但能夠提前拿走、至少能夠避免一些未知的危險。
按照冰與火之歌二元論,與冬之号角對應的是未來攸倫·葛雷喬伊從瓦雷利亞廢墟獲得的龍之号角,也就是‘火之号角’,所以它本身就有一定的研究價值。
離開卡斯特堡壘沒多久,艾德公爵首先忍不住,勒緊馬缰攔住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熊老和班揚、沉聲質問道:“那個野人知道有關異鬼的消息,或許你們也清楚這一點!”
熊老沉默不語。
班揚硬着頭皮解釋:“卡斯特是少數沒有公開敵對守夜人的野人之一。還為北上巡遊的遊騎兵提供落腳點”
“為什麼不向你親愛的兄長講述那位守夜人的盟友”阿曆克斯策馬湊過來,甩出另一個重磅炸彈:“就因為他體内流着一半的守夜人血液?!”
這話讓艾德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不可置信的望着弟弟和熊老。
“公爵大人,守夜人正在逐年凋零。僅憑少數心懷榮譽的貴族的支援,我們根本無法維持現在的規模。”熊老不再躲閃,面色平靜的陳述着事實:“我們必須這份少有的‘盟約’,遊騎兵無法承擔太多的損失。”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揭開謎題:“卡斯特會将妻子生下的所有男孩獻祭給異鬼。事實上大部分的遊騎兵和守夜人高層都知道這一點。”
“這就是他的‘堡壘’隻有女性的原因?”艾德公爵已經無法再壓抑自己的怒火:“喬裡,跟我回”
“等等!”阿曆克斯出聲攔住幾近暴走的老狼:“别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艾德公爵。”
他縱馬走到艾德和班揚、熊老三人中間:“卡斯特堡壘就在那裡、我們可以在回去的路上再鏟除這顆毒瘤。”
“等我們查清楚異鬼、以及塞外野人的動向,短時間内卡斯特堡壘将失去他的作用,相信守夜人兄弟們不會再維護那個渣滓了。”
說第二句的時候,他将目光放在了熊老的身上。
老司令沉默良久,終于緩緩點頭。
班揚則有些羞愧、不敢面對哥哥:“至少今天不能回去,我們畢竟吃了他的食物,遵守賓客禮儀。”
這讓艾德勉強壓下心中的殺意,右手從巨劍寒冰的劍柄上移開。
阿曆克斯如此好心,自然不是為卡斯特維護,暫時留着他自然是為了釣異鬼上鈎。如果在先民拳峰碰不到異鬼,那麼在卡斯特的獻祭将會作為補救手段。
當然,如果兩次都沒有碰上,那就隻能讓小剝皮上場,反正到時候他也沒用了。
衆人繼續上路,阿曆克斯有些好奇的向熊老和班揚問道:“你們既然知道卡斯特向異鬼獻祭,為什麼不想着阻止他,就不怕異鬼的實力快速膨脹嗎?”
熊老用堅毅的目光掩蓋心中的羞愧,一言不發。
“隻是個小孩子而已,又能起到什麼作用?”班揚則有點洩氣、無奈的說道:“血祭在野人當中早已變成習俗。”
阿曆克斯聞言一愣:“血祭?你們難道以為卡斯特向異鬼獻祭孩子是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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