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陳不欺扶着老腰昏昏沉沉的下床,看着空無一人的房間,怎麼也想不起昨晚自己是怎麼回來的。
俞軒更是牛逼,直接睡到晚上才醒,要不是陳不欺趕來給了他幾耳光,估計俞胖子能睡到第二天。
“哥,幾點了?”俞軒睡眼朦胧的揉着眼睛問道。
“晚上八點了啊!”陳不欺擡出手機給俞軒看了看。
“我靠!我昨晚怎麼回來的啊?”俞軒納悶的問道。
“你問我?我還想問問你呢。”陳不欺無語的站起往外走去。
俞胖子洗完澡後和陳不欺一起吃着晚餐,全程兩人都是在想自己昨晚是怎麼回來的。
“哥!明天出發?還是現在就走?”俞軒咬着燒鵝腿問道。
“吃完飯就走吧!再睡也睡不着了啊!”陳不欺提議道。
“嗯,我收拾一下去!”俞胖子一口咬掉鵝腿上的肉便回到卧室去。
音樂聲開到最大,兩個興奮無比的少年開着豐田霸道往家的方向開去。
此時贛省一個叫婺源的地方,炎一刀和葬二刀趕着夜路回到了道觀。
“我靠,可以啊!”炎一刀看着面前煥然一新的道觀感慨不已。
“不錯,不錯!”葬二刀也是連連點頭。
“二刀,你說就這工程,我們和不欺說花了35萬,他能信不?”炎一刀扭過頭問道。
“低調了,那孩子對錢沒什麼概念,還是說60萬吧,就說我們把棺材闆的錢都搭進去了!”葬二刀铿锵有力的回道。
“有道理!那兩個兔崽子算算後天也該到了。”炎一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炎一刀和葬二刀把身上最後的一分錢都花在女人肚皮上了,這才依依不舍的一路搭車一路走回來。
此時,一輛豐田霸道快速的行駛在路上,陳不欺和俞軒兩人是一路搖着腦袋一路唱着任賢齊的春天花會開。
“哥,你說我們這次回去,要不要把車開到學校大門口去。”俞胖子興奮的不得了。
“必須的啊!我都他媽的想直接停到黃一發的家門口去了!”陳不欺罵罵咧咧的回道。
黃一發,當地中學的校長兼這兩個倒黴蛋的班主任,無數次在班級裡嘲笑陳不欺和俞軒,說這兩人就是社會的毒瘤,以後典型的反面教材,每次都号召大家不要學習他兩人、要引以為戒。
炎一刀、葬二刀、俞軒的爹娘每次百米開外見到這個黃一發,立馬就繞道狂奔。一旦撞見,都是被罵的都擡不起頭,尤其炎一刀和葬二刀的名字,黃一發每每說起,就說這哥倆不是好人!正常人誰取名叫一刀、二刀的,怎麼不叫挨千刀呢。
氣的炎一刀和葬二刀好幾次都他媽的想破戒殺人了!都等着這個黃一發死了以後,去地府好好教教他怎麼做人!
其次的清晨,陳不欺把車開到服務區,服務區長途車的下來休息的旅客們都是羨慕的看着這兩個年輕人。
陳不欺和俞胖子更是嘚瑟的不行,非常享受這種裝逼的瞬間,兩人叼着煙車後輪踢踢、引擎蓋拍拍的,生怕别人不往這裡多看幾眼。接着潇灑自如的上車,車窗放下,開着巨大的音樂揚長而去!
換來的都是:“卧槽!這年輕人!”
一路上兩人換着開,馬不停歇的往家裡趕。中午時分,眼見快要到通往自己鎮上的那條水泥路了。俞胖子一腳刹車停下,在陳不欺不解的目光中,探着身子往後排的背包摸去。
“哥,帶上!”俞胖子挑着眉毛拿出兩根拇指粗的黃金項鍊。
“我靠!你什麼時候買的?”陳不欺驚喜的接過項鍊。
“前段時間火車站買的,十塊錢兩根!”俞軒笑哈哈的回道。
“假的?”陳不欺瞪大眼睛看着俞胖子。
“就我們開的這車,假的也是真的啊!快點的。”俞胖子利索的往脖子上套去,接着戴起蛤蟆鏡。
豐田霸道響亮的音樂聲在這個甯靜的小鎮上響徹起來,引得一路的鄉民駐足觀看。
“我擦!那不是俞家那小子嘛!”
“是的啊!旁邊的那個是陳不欺吧!”
“我靠!這兩小子發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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