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讓孩子躺上治療床,立刻施以急救措施。”
一聽竟是來自于市衛政司首腦的命令,謝海濤哪裡還敢有絲毫懈怠,立即示意中年修士将孩童安置于重症監護室的治療床上。
見那孩童面色烏青,呼吸急促且已陷入昏迷之中,情形危急異常,方繼亭此刻已顧不上糾纏藥費之事。畢竟此事早晚會有定論,不必在此刻焦躁不安。
謝海濤一邊對孩童進行全面診查,一邊詢問中年修士:“令郎是如何發病的?”
中年修士答道:“小兒放學回家之時尚且安然無恙,但片刻之後便稱身體不适,很快發熱至極,随後便昏迷過去。”
在完成了全面的診查之後,謝海濤凝重地開口:“無需擔憂,此乃尋常的靈寒症,并非外界所傳之邪疾,不過體内寒氣熾烈,需立即施以退煞丹以緩解其症狀。”他深知眼前之人與周府家主的關系非同一般,因此言語間極盡謙遜。
中年男子頓時如釋重負,“如此甚好,勞煩道友出手相助了。”對于這位自稱醫者的謝海濤,他抱以深深的敬意。
謝海濤接過張小曼精心煉制的退煞丹,正欲為那位孩童灌入元神之内。然而此刻,方繼亭卻搖頭道:“他并非患有靈寒症,若你使用退煞丹,隻會令其病情惡化。”
“你懂何為療疾?療疾之事豈容你插嘴?”謝海濤被剛才被人揭露的秘密行為弄得心生憤懑,毫不掩飾地向對方發作。
他毅然拿起盛有退煞丹的玉瓶,親自為孩童注入其中一枚。随着時間流轉,孩童的臉龐漸漸泛起微弱的生機,痛苦的神色似乎有所舒緩。
謝海濤面露得意之色,朗聲道:“瞧見了吧,我說過這隻是個小病症,無需過于憂慮。”
中年男子聞聽此言,頓時寬慰不少,連聲稱道:“正是正是,謝醫師果然是我道宗内堂的高手,醫術超凡啊!”
然而正在此時,孩童那稚嫩的面容忽然扭曲變形,四肢劇烈痙攣,口中不斷湧出白色霧氣,床頭的靈機儀則發出尖銳的警報聲。
孩童的靈壓驟降,心跳速度瞬間放緩,似乎下一刻便會有生命之憂。中年男子立刻驚慌失措地喊道:“醫師,究竟發生了何事?我兒怎會如此?”
謝海濤也被吓得臉色蒼白,他本以為孩童不過是患了尋常的靈寒症,怎料竟會出現這樣的變故?
中年男子焦慮萬分,大聲疾呼:“醫師,請您務必設法救治,我僅此一子啊!”
謝海濤一時之間手忙腳亂,面對此種突如其來的狀況,他根本無法找出應對之策。腦海中閃過的念頭是,倘若孩童不幸離世,自己不僅會失去内堂主任的身份,甚至可能因此遭受嚴厲的懲處。
就在小男孩的生命氣息愈發微弱之際,方繼亭站了出來。“讓我試試吧。”作為古醫一門的傳人,他怎能坐視不理。
他快步走到床邊,沉聲道:“早告訴過你診斷錯誤,這不是靈寒症,分明是中毒之象。”說着,他從懷中取出一支支閃爍銀光的秘銀針,一一刺入孩童胸前的重要穴位。
“你這是做什麼?”謝海濤正欲上前阻攔,卻又似有所悟般停下腳步,厲聲道:“若是影響到我對病童的救治,一切後果均由你承擔!”
眼看着孩童已經到了生死邊緣,若是因他的失誤而導緻孩童喪命,那麼他今後的人生将徹底改寫。但如今情勢不同,完全可以借此将責任推卸到方繼亭身上。
然而方繼亭并未理會謝海濤的警告,依舊專心緻志地為孩童施針排毒。細心觀察的人會發現,那些秘銀針一旦刺入穴位,針尾便會微微顫抖,仿佛有一股無形之力驅動着它們不斷地振動。
中年男子不解地問:“這位也是貴急救室的大夫嗎?”
謝海濤冷哼一聲,回答道:“哪裡是什麼大夫,他隻是患者的家屬罷了。原本這病症我可以治愈的,如今卻被他這般胡鬧,出了岔子,跟我可毫無瓜葛。”
中年修士立刻躍起:“你身為一名凡俗家屬,有何資質替我子療治仙體之疾……”
他話未說完,便覺察到那小男孩原本痙攣不止的手足已然靜止,口中噴湧的白色靈液亦消逝無蹤,面色漸漸恢複紅潤,連與他體内靈脈相連的監察法器也已恢複正常運轉。
“這……此乃何等情形?”
所有人皆瞠目結舌,尤其是謝海濤,他曾認為方繼亭治愈歐陽岚純屬巧合,卻未料到此孩童也能被他救治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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