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之輩,那是什麼樣的神色!”我真欲踏上一步,将足踏在林正的臉龐之上,隻見林正擺出了一副難以言喻的神情,這神态之奇特,即便是我耗費漫長歲月研讀各種典籍也無法尋得匹配之詞,似乎是在挑釁我對道行極限的認知。然而此刻,我肩負救人重任!
“玥師姐你真是慈悲至極,知曉我們兄弟二人寂寥逝去,特地前來陪伴,怎奈我先前竟未曾識得你這般高尚情操。”林正在一側啧啧稱奇地感慨道。
我輕撇嘴角,轉身背向他,手中一道驅邪符瞬間貼于忘生靈的額頭之上。忘生靈滿臉驚愕地看着我,顯然不解我為何出手,更無法理解我所使用的竟是鎮魂符這類壓魂禁制之物。做完這一切之後,我又閑庭信步般走到林正身旁,冷冷地抛給他一個白眼。
“阿玥,你是何時察覺到此人異狀的?”丁宇哲贊許地詢問我。
這才是應有的劇本節奏嘛,哪知林正又跳出來說話,“你怎麼能察覺他的問題呢,我都未曾看出身後那人有何異常之處。”
丁宇哲面露不屑,答道:“你自然看不出來,畢竟你并非阿玥。”
林正面色不悅地朝丁宇哲做了個蔑視的手勢。
丁宇哲并未理睬他,直言道:“若是涉及靈魂之事,我确是無法窺見分毫。”
“沒錯,甫一踏入此地,我就已知此人絕非真正之忘生靈,而是一具傀儡罷了。其早已亡故多時,但與正宗忘生靈相較,實是雲泥之别。”這般淺顯的道理,他竟然還想蒙蔽于我,豈不是把我當作無知之輩?
林正滿面疑惑地望着我,“你怎麼會察覺到這一點?我卻始終未能察覺。”
“你能察覺到的事情,為何我就不能?”豈有此理,說得好像我是個孩童般無知,林正此舉實在叫人生厭。
“我并未此意,事實上,我并未察覺,我根本不知曉,又如何認為你知道呢。”林正忙為自己辯護。
“你不知情?”我豈肯輕易相信,“你分明知情得很!”
此刻他才冒出這麼一句自己一無所知,叫我如何信服!?
“不,我真的不知情。若我早知此事,定會第一時間告知于你……”林正看向我,而我則以一種早已洞悉一切的眼神回敬,讓他無奈地轉頭看向丁宇哲,“若是我知情,早就告知丁宇哲了,何必等到今日!”
“信任他吧,他所說并無差錯,這是一位珍愛生命至極之人,如若早早知曉真相,斷然不會涉足此地。”丁宇哲在一旁淡然地對我說道。
盡管林正在我心中的信譽度幾近于零,但對于丁宇哲,我還是保留了一些信任。他既然開口讓我不要再追究此事,顯然是因為當前還有更重要的敵人——那隻老狐狸尚未解決。于是乎,暫且先不與這隻懵懂的林正幼狍子計較了。
“操控此類傀儡有何條件?”丁宇哲瞥了一眼地上的傀儡殘骸,向我問道。
"别盯着看了,那隻早已化為塵埃的傀儡,如今已是徹底寂滅,況且既然已亡,駕馭如此傀儡又何需拘泥于距離之限呢?"我對丁宇哲說道,盡管我對亡靈并無畏懼,但長久凝視一具朽骨,難免令人心生厭惡。
我心裡清楚,丁宇哲打的必定是那個算盤——操控傀儡的秘法大抵都需要操縱者近身于傀儡才能施展,否則極易暴露破綻。然而那些低端傀儡才依賴近身操控,高級别的傀儡則仰仗精神感應,那樣的傀儡必非尋常之物。若不然,那位老者怎會在踏入此地之初便毫不猶豫地釋放此傀儡作為誘餌?僅憑一件低廉之物就想探尋背後的主謀,哪有這般輕而易舉之事?
"你怎麼認定丁宇哲是在打這個主意呢?"林正疑惑地問我。
"他的意圖顯而易見罷了!"我對此不以為然地回答。
林正面帶狐疑地喃喃自語:"竟看不出他有這樣的打算。"
我不屑地撇了撇嘴,你懂什麼呢?不過那個老者很可能就潛伏在附近。雖然對這位老者的了解并不深入,但我确信他行事定當慎之又慎,對任何要着手的事必然做好十二分的準備,否則絕不會輕易出手。
既然老者放出傀儡來誘導我們,那就意味着他對這片區域已然熟稔于心,因而才能引領我們尋至丁宇哲與林正藏匿之處。也許,這位老者在此之前已不止一次踏足此地,因此深知這裡的布防與構造。或許,此處真有一位守護陣法之人亦未可知。
"我們現在究竟是該主動涉險而出,還是坐以待斃在此地?"林正挑釁般地發問。
"你自己去找死好了,我才不管呢。"丁宇哲冷漠地回敬,原本想翻個白眼,卻并未如願。
"我看上去就那麼像來找死的麼?生死遲早難免,但我偏不願早赴黃泉!你若是真覺得無所謂,林正,那你此刻便自行了斷吧!"我不悅地反駁道。
反正四周布滿了禁制結界,即便高聲呼喊也不會引來外人。
"未免太過分了吧,女人心海底針,哪怕終究難逃一死,我也想盡量活得長久些,好吧?你何必這樣心狠手辣呢!"林正佯裝無辜地展示着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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