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自行踏入此地,莫非是命運指引而來?"守陣者以懷疑而驚奇的目光詢問着我。
"自然是我主動尋來的,你當真以為這兩個凡夫俗子憑一袋修行所需的辟谷丹就能引領我找到陣法核心所在嗎?"我的話語中蘊含着巧妙的誘導之意。
我對自身的真實來曆與身份毫無所知,也揣測不出自身與這片神秘之地有何深遠聯系。一切真相唯有依靠自我探尋才能揭示,于是首要之事,便是尋得一位深谙此地奧秘的引路人,最好是那位在此駐守萬古歲月的守陣者。
"你這話何意?怎麼說我倆是廢物?我精通五行法則與煉器之道,分明是修真界的翹楚,怎能與廢物相提并論!你應該說的是他吧!"林正憤然反駁,并将矛頭轉向始終默默無言,未能有所建樹的丁宇哲。
"都給我安靜,怎有這般嚼舌根的時間!"我瞪了林正一眼,他這才悻悻地閉上了嘴。
"你的意思是暗示自己乃是張氏家族的傳人嗎?"守陣者目光凝重地審視着我。
我不悅于他如此審視,反唇相譏:"直說吧,我也對你是否真是守陣者存疑,畢竟你并非忘生之靈!"
的确,很難想象那些仍牢記前世種種的修煉者,會選擇自願困守在這封閉空間,曆經無窮無盡的時光流轉。這其中的孤寂與痛苦,對任何一個仍有塵緣未了的人來說都是難以承受之重,人曆一世紅塵,總有些割舍不下的牽絆。
"原來果真是你,竟一眼識破我不是忘生之靈,看來你身為張氏一門之後,修為尚可。"守陣者似乎如釋重負般坐下休息,他的元神遭受重創,肉身傷病易愈,但魂魄受傷則需千年時光乃至更久,或許終身也無法痊愈,這種創傷貫穿生生世世,如同烙印般镌刻于體内,無法抹去。
"那些攜帶法寶之人來了嗎?其中是否有一位修為高深的老者?"我探查完守陣者的傷勢後問道。
守陣者望着毫發無損的我,難以置信地反問:"你也遭遇了他們?!"
我微微點頭,回答道:"确實碰上了,隻是由于此處特殊禁制的影響,我一踏入結界,他們便失去了我的蹤迹。"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傷勢如此嚴重,而你卻安然無恙!"守陣者豁然開朗地感慨。
然而,看到我安然無恙地進來,他似乎并不愉快。
對于此刻的情形,我确實有些疑問想要請教守陣者,但在那之前,必須先治愈他的傷勢。否則,在交談之中,這位守陣者很可能因傷勢惡化而不幸隕落——他已經經曆了一次死亡,若再次逝去,恐怕将會是永恒的消亡。
在手掌劃破一道口子後,我将鮮血輕點在陣守者的傷痕之上,頃刻間,他的創傷竟奇迹般地痊愈如初。陣守者瞠目結舌地看着我,仿佛見到了世間罕有的奇異景象。
“玥仙子果然非凡,若是我有所損傷,隻需沾染些許仙血便可康複。”林正驚歎之餘,言語中滿是敬仰。
丁宇哲則目光陰郁地瞪着林正,似是在林正話音剛落之際便欲給他一記教訓。然而我并不知曉我的仙血是否也能治愈生靈之軀,畢竟尚未在活人身試過,唯恐一不小心,讓那凡人的魂魄因我的仙血之力提前離體,無辜之人因此遭難,豈非好心辦了壞事?更别提此事關乎人命,我自然不敢輕易嘗試。
陣守者癡癡地凝視着我,語氣深陷于癡迷:“您終于回歸了!”然而我能感知到,在說出這句話時,他眼中所映照的并非是我。
“初次造訪此地,閣下可能認錯了人。我有一些疑問想要請教。”我思及日前收到的神秘信函,想從這位陣守者口中探尋一二,或許能找出答案或線索。
陣守人神情頹然,似乎由衷地失望:“你想問些什麼?”
能讓一位不知守候了多少歲月的存在如此失望,恐怕背後牽涉到的人物必定不同凡響。但這并非我現在關注的重點。
“我曾收到來自不明寄送者與地址的多封書信,這倒也罷了,若有意隐藏,确有方法做到。然而最令我不解的是,這些信件所标注的時間竟然都無法确認,更沒有任何來自寄信人的靈魂氣息或者法力波動。”我向陣守者提及那些詭異的信函。
“此事與我又何幹!”陣守者聽聞此言,臉上顯露出明顯的不悅。
“怎會無關?最近一封指引我來到此處的信件中并未明确告知我來此的目的,如今卻發現我的一舉一動皆落入他人掌控之中,這之間有何關聯難道還看不出來嗎!”我愈發不滿,心想此人終究是幾百年的老古董,思想固化,未嘗接觸過現代社會的知識體系,哪裡懂得何為尊重?
“原來你竟是誤打誤撞闖入此地,并且從未有過踏足這裡的念頭,而是被人暗中設計引來此地?”陣守者聽到這裡,面露驚惶,仿佛遭遇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恐怖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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