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的奇幻大陸上,大人們從未揭示過這樣一個秘密:當神聖的光輝力量日益壯大,那隐匿的暗影之力便悄然衰弱。這便是世間輪回的奧秘,陰陽相生,盈虛交替。然而,這并非永恒的定律,沒有一方能永世輝煌。光芒的消退終将逆轉,暗影的蔓延亦有盡頭,或許還會墜入更深的深淵。萬物無常,變化不居,此乃天道之證!
我曾揣測,迷離的蜃妖在初誕于陽光之下,本可緩慢汲取力量,但陽光的飄忽與不可捉摸,将它們推向未知的角落。它們無法長久駐足一處,也無法保持迅猛的成長。若非擁有記憶,這或許尚可忍受,然而它們偏偏承載着回憶,不論行至何方,那些記憶如影随形,烙印在它們的靈魂深處。
它們見證了無數生靈在黑暗中崛起,力量漸增,于廣袤世界中自由馳騁。未見過光明,便不知自由為何物,某些夢想的種子便永難在心中萌發。然而,一旦瞥見那一幕,那記憶如同種子般植入心田,悄然發芽,驅使它們掙脫光明的庇護,遁入幽邃的地下王國,尋求無可匹敵的力量,渴望像那些生靈般,無論晝夜,都能在同一個世界自由翺翔。
人類是否也如此呢?曾經虔誠于神隻,卻因一縷執着的執念,背棄了信仰,投身黑暗的懷抱,成為永避陽光的潛行者,于地底深處渴望黑暗的恩寵,以解脫光明的枷鎖。
世人不都是為了追逐心中所求,而跌入錯誤的深淵嗎?即使初心善良,也難免誤入歧途。再英明的君主,亦有決策失誤之時;再公正的執政,也有判斷偏差之刻。我們皆非聖賢,無法确保不犯錯,隻能盡力去做自認為正确的選擇。
我無法預知何時會被情緒所左右,也不清楚何種力量能撼動我的心緒。唯有盡力抑制内心的激蕩與憤怒,即便這世界滿是不公。一旦心中播下仇恨的種子,它便會紮根生長,使人難以擺脫仇恨的束縛...
因此,我深知,仍有一股無形之力在這座古老陵寝中擾動我的情感,我們尚未遭遇此地最為棘手的神秘存在。這個存在絕非善良之輩,若是良善,便不會擾亂我的心緒。隻是我無法洞察它匿身于這龐大的墓穴哪個陰暗角落,否則,我定會毫不猶豫地終結它的存在!
"尊者,除了幻海妖之外,還有哪些無形的怪物我們無法察覺呢?"我向尊者請教。
畢竟,這墓穴不可能充斥着衆多我們無法看見的生命,否則,這便是對我們探索者的極大不公,行事将處處受制。
尊者沉思許久,過了許久才緩緩回應,"确有其物,隻是我此刻尚未憶起。"
即便是回答,也是無用的陳詞,反倒是美子冥思苦想後對我說:"姐姐,我知道,還有心魔是我們無法看見的。"
"心魔!"聽到美子提及心魔,尊者和丁宇哲都露出了驚訝且緊張的神色。
林正也急于了解心魔,"心魔本無形體,隻是一團混沌的黑霧。它們能潛伏于世間任何一個角落,如同蜃妖自光明中幻化而出一般,隻要有陰影之處,它們就能生存。甚至,它們還能寄生于人們内心深處。"
"沒錯,心魔可以藏匿于世間的任何一隅,包括任何有生命、有感知的生靈心中。它們在悄無聲息中左右着情感,幹擾行動,甚至動搖本性。心魔源自人心,故能輕易遁入他人内心而不被察覺。人心越是幽暗,心魔的力量就越強。它們借由人類的情感與隐藏的秘密來壯大自身。"美子解釋道,接着補充,"姐姐,這原是你告訴我的,為何你現在忘了呢?"
"我告訴你的?"我疑惑地指向自己。
美子肯定地點點頭,的确出自我的口,美子不會欺騙我。然而,為何我會遺忘自己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呢?這些年,我究竟遺失了多少記憶?
"有些事我暫時想不起來,但我想将來總會記起的。"我本就深陷過往,難以自拔,時常強迫自己不去追憶。
"美子,上次你還告訴我什麼了?關于抵禦心魔的方法,我有提過嗎?"即使我未曾告知美子,她回家後想必也會向别人詢問。
美子歉然地搖頭,"姐姐,你沒說。我問過父親,他也未給我答案。"
連美子的父親都不知曉,那麼看來确實沒有對抗心魔的對策。如果我們不幸遭遇心魔,卻又束手無策,該如何應對呢?...
"心智,才是這世間最詭異的力量,心魔正是由此萌芽。遠古時代,欲登基的王族會豢養心魔于宮殿深處,以此确保臣下的無盡忠誠,無人敢叛逆。當人際關系依賴這類怪獸維系時,悲哀已然無法言喻。若内心清澈如鏡,心魔便無所畏懼,此乃無需擔憂之事。"尊者安撫着我們每一個人。
但我總覺得尊者的言語似乎特指我,雖然這種想法顯得過于自我中心,幾乎不可能,但内心仍無法抑制這般聯想。
"前方有異動,一具屍體,誰願一探究竟?"衆人沉思之際,尊者突如其來的詢問,讓人一陣驚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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