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鬼都尚家的一處深宅裡,墨鴉真身落在客位的椅背上,恭敬地詢問道:“山伯,我已經與韓家小子正式接觸,預計半月之内就能處理完轉生的問題。隻是根據我家島主的推算,您的那塊鎮魂石可能一時半會兒的沒法送還,還請山伯見諒。”
尚副府主把玩着手裡的手串,淡然開口道:“無妨,既然島主開口了,便是送給那小子又何妨?左右不過是塊石頭。”
墨鴉點頭稱是,繼續說道:“山伯,這手串是我家島主專為寒小子準備,幫助他度過弱小的階段,可惜他不知好歹被歹人偷走,這也是我的疏忽,多虧您老人家及時出手才讓小的不至于釀成大錯,實在是感激不盡……”
尚副府主擺了擺手:“本座還不至于貪墨你家島主的東西。不過這手串放在我手上幾個月,總有些臉皮厚的子侄輩不知輕重要拿去把玩,最後還到我的手裡時,除了母珠便隻剩下三顆墨玉珠子了。”
墨鴉聞言張大了嘴巴,愣愣地看着他。
尚副府主撇了它一眼:“也是多虧這四顆珠子固定得結實,若是全被他們弄丢,我也不好交待。”
眼見手串上分明還有九顆顔色深淺不一的玉珠,墨鴉遲疑地問道:“那這……”
“本座不是占人便宜之人,這九顆翠珠出自同一翠母,是天裂戰場上軍方的至寶,如今雖然殘缺,但也能跨地域傳信溝通,如今為本座私人所有,恰好夠補足你遺失的珠子,拿去吧!”
眼前一花,墨鴉瞬間被轉移到鬼都城外的一處荒地,脖子上挂着那串被換了大半的手串,一副狼狽的樣子。
墨鴉自是不敢獨自去找鬼都府主的麻煩,又不敢擅自做主将此事隐瞞下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思忖再三,它從口中吐出一塊墨玉令牌,原地畫圈勾畫符文,使令牌懸浮于頭上,然後便靜靜地等待。
不多時,令牌氤氲出一團霧氣,墨鴉耳畔響起一個字:“講。”
墨鴉早已梳理好了事情始末,三言兩語将手串的情況講了個明白,然後說道:“依屬下猜想,尚副府主已經看出了九珠的來曆,所以借他子侄輩的手私吞下去,增加自己家族底蘊,然後拿一堆破爛來充數。正好章少爺那邊的鎮魂石暫時沒法取出,也算是給了他借口。不知是否需要屬下……”
淡漠的聲音打斷了它的話語:“無妨,按既定計劃行事。”
墨鴉疑惑道:“那章少那邊?”
“機緣未到,不必糾結。”
……
繞了很久,章寒終于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問題,
“我如果一直生活這個世界,那在原來世界的我會怎麼樣?”
墨鴉不太能夠理解他的執拗,不過還是回複道:“不怎麼樣,該吃吃該睡睡。”
“像現在酒樓裡的韓金山嗎?”
“不清楚,大概會睡得比較多吧……”墨鴉提爪撓了撓鳥頭,仔細思考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其實沒多大影響,你通過先天三關之後島主就已經幫你分塑了下界的元神,如今的你元神兩分,相當于大樹發新枝,新發的枝條自由下界的元氣滋養,想必早已渡過了最危險的階段。”
章寒對此回答似懂非懂,想細究卻不知道從何問起。他幹脆直接問道:“以前,像我這樣被你們島主選中的人,他們都怎麼樣了?”
墨鴉使勁兒搖頭:“不知道不知道……”
張寒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别跟我說我是你們第一個實驗品,既然你們島主未來需要我的幫助,坦誠點兒行不行!”
墨鴉委屈巴巴地說:“我是真的不知道,後續的事兒不歸我負責……”
韓金山此時也來了勁兒:“不對呀墨鴉師兄,你堂堂煉神期的大妖,說話怎麼畏頭畏尾的?再怎麼着也不至于害怕他一個沒修煉過的土包子吧?”
墨鴉一怔,自己的姿态确實低了點兒,不過瞄了一眼章寒,卻也硬氣不起來。他努力分辨道:“章少是島主的貴客,自然不好慢待……”
章寒本也覺得自己方才孟浪了,但看墨鴉的态度,似乎它還隐瞞了不少信息,心下更是憋屈:“下界的我,是不是已經死了!”
墨鴉見他糾結的還是這件小事,頓時輕松一些:“沒有沒有,這個我可以保證,上一位“貴客”雖然失敗了,現在依然活得好好的呢,我确定!”
章寒皺眉,卻聽它揚翅打斷要說話的韓金山,接着說道:“此事重大不能細說,章少不必多問,知道得多了未必是好事,這個道理你應該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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