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團子舉了舉手裡的小銀叉,嚼咬着小嘴裡的菜。
黑湛澤讪讪推了推金邊眼鏡,看向長子,“起筷吧?”
黑火眠清着嗓子推了推墨鏡,點頭應:“起筷。”
荊佑羲溫婉笑着為丈夫與長子布菜,贊許:
“話說回來,泰勒這件事你做得很對。雖然我也喜歡她的設計,卻也一早留意到她的目的;你也不愧是我們教出來的孩子,從一開始就謹守禮儀,保持距離。”
“然而有錯就該罰:作為教訓,溯從莊園上下都不許幫你的忙,你自己哄回水如吧~!”
黑火眠讪讪抿唇點點頭,“我明白。”
白水如的小店最近被所在電商平台推薦到了首頁,店鋪裡熱推的單品銷量爆單,單今天白天就賣了近兩百單。
小姑娘又驚又喜,下單補貨配件後在工作室趕工趕到天昏地暗,如果不是女傭來請她下樓用晚餐,她還真停不下來。
白水如迅速用好送上來的晚餐,又幹了兩杯冰淇淋,聽着鄭曉尤娜的電音單曲,随音樂扭動着上身埋頭趕工。
将到晚上将近九點,她才趕了三分之一的訂單。
又到時間上新了,可是好像沒靈感呢,怎麼辦?
白水如打着呵欠癱在椅子上伸着麻花懶腰,陡然坐直身子,紅着小臉翻找出一根寬約五毫米的扁銀線,用尖嘴鉗随性扭成不規則的連續折線,然後在某段折線處用細銀線固定上一顆扁圓形的黑珍珠。
完美~!
白水如把完工的項墜拿在手裡翻覆、把玩,指尖輕輕點向那顆珍珠,認可地頻頻點頭。
嘻嘻~!
還是挺像寬肩細腰長腿黑火眠的翹臀~!
白水如猛地将彎成月牙的唇線繃直,忙打開塑料配件箱,把眼前的半成品丢進箱裡,“啪”地關阖上盒蓋。
她通紅着小臉抓着手機轉身才走出幾步,又後退回工作台前,吞吞口水,揭開盒蓋深深看了一眼那顆泛着虹彩光澤的黑珍珠,禁不住抿着小嘴強忍笑意,随即繃直唇線快速離開工作室。
泡澡後,白水如靠着床屏,正翻閱着介紹珠寶金工所需工具及金工基礎工藝操作步驟的《玩金術》,手機視頻通話的鈴聲突然響起,竟是久違的閨蜜郝棉棉:
「好你個白水如啊!談戀愛了也不告訴姐妹一聲,你自己說,該怎麼罰你好?!」
“你胡說什麼呀~!”
白水如面色一紅,撅起小嘴嬌嗔駁:
“黑火眠他心黑着呢!和他的姓氏一樣黑!他不過利用我去幫擋他的爛桃花而已……”,醒起不妙,趕忙捂上小嘴,并将手機鏡頭轉向别處。
「還說沒有?我都還沒說對方是誰,你自己就招供了吧!」
「把鏡頭給老娘轉回來!」
郝棉棉笑罵着。
「老娘好不容易有空和你聊天,你居然給老娘看你的玩偶?!」
屏幕裡,郝棉棉湊近鏡頭仔細打量着閨蜜,奸詐笑着:
「看看我家如如面含春色,含羞帶怯的~!好咯~!我們家如如終于長大咯,可以嫁!」
「我才不信什麼幫老闆擋爛桃花。我這邊的電視新聞可是都播了出來了!嘿嘿~,手牽得那麼緊,眼神都拉絲了!就是怎麼約會跑去博物館?不用說,肯定是你這鋼鐵直女的點子。」
“你隔着大老遠和我視頻就是為了打趣我嗎?!挂了!”
「啧啧啧~!我這不是作為娘家人,關心一下我們家小媳婦嘛?省得被人家财大氣粗給欺負了,你還不領情?」
“你自己在國外的,就好好照顧自己吧~!有什麼事記得聯系娘家人~!挂了!”
說起來,這種新聞怎麼就鬧到國外去了?
白水如嘟哝着,用手機搜索,卻并未搜到任何關于自己和黑火眠逛博物館的隻言片語。
奇怪!那棉棉究竟是怎麼通過電視看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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