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丹楓反複确定後,終于還是說出了所有人都不希望聽到的噩耗。
白珩有些崩潰的跪坐下來,“為什麼……是不是因為我沒有鎖好【黑色太陽】,又或者我沒有趕緊沖上去……”
鏡流蹲下來拍白珩的後背,沒說話。
“倏忽……死了嗎?”應星走路有些搖晃,“是眠月一換一……了嗎?”
“準确來說并不是一換一。”騰骁拿起了眠月抱着的匣子,“豐饒令使的生存能力遠超我們的想象,我殺死了他很多次,我很清楚,這次估計是重創将他封起來了,是生是死都是未知。而目前,應該還沒有人能擔得起放出倏忽的罪名。”
應星轉過身,死死咬着牙,“……所以,不僅不是一換一,還隻是以一死,換倏忽被封印?”
“應星,令使是僅次于星神的存在。”騰骁看了一眼應星的背影,強撐着冷靜下令,“倏忽已經被制服,仙君昏迷,帶他去休息!”
應星猛地回頭,“将軍你——”
“不能造成恐慌。”越是緊急情況騰骁越需要冷靜下來,“現在,還需要他‘活着’,不然這場戰役就算對方是殘黨也有可能造成大量将士傷亡。”
丹楓擡眸看向騰骁,“……所以,就這麼在他死後還要借他名聲?”
“……丹楓,你應該和我一樣清楚,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引起恐慌隻會——”
“我知道。”丹楓正想抱起眠月,結果發現自己渾身無力,估計是龍狂帶來的強大反噬……啧。
“我來吧。”一直默不作聲的景元推開了丹楓,金色的眸子隻是多看了一眼丹楓,莫名讓丹楓有些……不安。這算他間接害死了眠月嗎?
景元抱着眠月沉默不語的回了眠月的軍帳,路上隻稱仙君拼盡全力封印疏忽,現在陷入昏睡。
如騰骁和景元料想一般,将士們卯足了勁準備狠狠反擊,絕不辜負仙君的付出。
這種感覺很難受。
明明好友已經犧牲了,卻要考慮引起的恐慌壓下消息,稱好友沒死。
景元給眠月換衣服時發現眠月身上的傷口,這傷口……他都不知道。
看樣子是幾年前的,但是考慮到不同時差,不排除眠月是在之前戰役受的傷,但怕引起他們的擔心謊稱沒事。
……笨蛋。
景元給眠月換好衣服後,聽到腳步聲,但能來眠月房間的也就那些人。
“怎麼樣了?”除了去指揮的騰骁和鏡流,白珩和應星本來被替換下來休息,但還是不知不覺走到了眠月的軍帳。
丹楓被騰骁勒令人守候,暫時沒有自主行動權利,以防再次發作。
“……我們都知道結果的。”
景元把眠月放在床上,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我更希望這是假的。”
應星别過頭不去看眠月,他突然特别害怕,害怕看到閉眼的他。
“我還接到了一張光錐。”應星取出那張光芒有些怪的光錐。
“光錐?”确實,令人記憶深刻的場景确實會被記錄。
景元接過看了一眼,“【他已無法……】?這種光,我沒在光錐圖鑒上看到過。”
“而且很多都是未知。”應星指着光錐上的信息欄,“命途未知,裝配效果未知,而故事……”
【在他眼中是萬家燈火。
在他眼中是懸燈結彩。
還有他眼中的好友。
他願,不負此生。】
景元很安靜的看完,“你收着吧。”
“為什麼?”
“光錐落下的地方是它應該在的地方。”
應星沒再說話,捏緊了光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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