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秋的話剛說完,抱着他的人就頓住了。
室内一時無聲無言。
雖然舒白秋看不到身後的情形,看不到此時先生的神情。
但兩人相貼的衣料軟薄,舒白秋很容易能感覺出對方的一瞬身形微頓。
隻不過更明顯的,卻還在尾端下方。
有那麼一瞬間,舒白秋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因為本來就很硬的硌度,居然還又近乎誇張地脹滿了幾分。
隻是下一秒,舒白秋就再無心神能去思考。
因為他被捏鉗着臉頰轉過了頭去。
被身後的人近乎兇狠地吻住了。
“……!”
兇野的咬吻帶着灼痛,徹底将少年的呼吸攫掠。
被寸寸侵占的唇齒之間,滿溢的盡皆是另一個人的薄涼冷息。
舒白秋還被牢牢地疊抱着,仍是無處能借力,全身的體重都靠倚在身後男人的懷裡。
兇長的深吻更是将他整個灼化,本就柔軟纖細的少年肢體軟得愈發薄輕。
就好像舒白秋被整個團成了一團,被兜抱在了對方的手心裡。
舒白秋根本不知道他被深吻了多久,他甚至有了一種不知身在何處的恍惚。
被懸空抱起的姿勢,也惹生出了一種近乎飄浮的錯覺。
仿若少年浮浮沉沉,早已被無垠的深海浸沒了全身。
直到氣息難繼,終于被放開唇齒得以呼吸。
艱難低喘着的舒白秋才在數秒之後,聽清了耳畔的聲音。
是先生在叫他。
“舒白秋。”
舒白秋仍被捏着臉頰,抱着他的男人用高挺的鼻梁抵蹭着他,聲線沉啞。
“舒白秋。”
傅斯岸在叫他的本名,沒用昵稱,嗓音宛若告白時一樣鄭重。
“我想和你做。”
被男人鄭重說出口的話也分毫不摻假,有着再鮮明不過的佐證。
灼然的熱烈,比方才舒白秋剛被懸空抱起時更盛。
遠超少年預想的猙然硌處,現下卻被舒白秋如此清晰地貼碰感知着。
“……”
舒白秋張了張唇,卻沒能發出聲音。
被用這種姿勢抱着,他也根本沒有任何掙紮和拒絕的可能。
唇畔鼻息間還染着另一個人的冷灼,恍惚間,舒白秋甚至感覺。
或許他當真會被這樣抱着直接掼按下去。
毫無支撐,寸寸沒入。
借着體重,吞納到内裡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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