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四次看到星海芽或垂着頭打瞌睡時,站在講台上的數學老師擡手扶了扶她的鏡框,鏡片折射出一道犀利的反光。
而正當她揚手要将手裡的粉筆頭精準命中不聽課的學生額頭時,正打着瞌睡的某人又坐直了身體。
“……”扔粉筆的動作被刹住,數學老師狀若無事發生繼續講課,無人發現這個小小插曲。
趁着老師轉身闆書,剛剛緊急拽了一下星海芽或衣角的女孩松了一口氣。
星海芽或悄聲說了一句謝謝。
“嗯?沒關系。”說完女孩便擡頭繼續看着黑闆上的題,湖綠色的眼睛沉澱着靜谧。
她并沒有詢問星海芽或為什麼會困成這樣,似乎對此沒有任何的興趣,也沒有這個年齡普遍具有的好奇心。
這也是星海芽或能和上羽有同桌這麼久的原因。
灰發少年擡手掩唇打了個哈欠。
昨天晚上他回公寓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好在半路上沒有忘記給毛利蘭發消息,避免讓她擔心。
但是他忘記了這具身體是一個可憐的學生,第二天還要勤勤懇懇的上課,講真的今早掙紮着醒來時,請假的念頭一瞬間占據了頂峰。
但最後他還是乖乖上了學,路上毛利蘭注意到他難看的臉色,沒忍住詢問他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自從星海芽或結束了昏迷不醒的狀态後,雖然醫生已經說過沒有什麼大礙,但毛利蘭總是會擔心他的身體狀況。
不過他除了困得要死外,确實沒什麼不适。
以及——
他今天确實不适合待在家裡。
*
“這樣不會有事嗎?”離開包廂後,諸伏景光看着面前僞裝後完全陌生的男人,忍不住還是詢問道。
“你指什麼?”星海銀滿不在意的擡手摘下了鼻梁上的銀框眼鏡,帶着淺灰色美瞳的眸子一轉,目光落在蘇格蘭臉上。
“你剛剛賣給對方的情報,那個地址……”諸伏景光猶豫了一秒,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不過星海銀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那個人恨裡卡爾入骨,如果不是這種程度的情報,對方絕不會松口的。”
離開了監控區域,男人撕掉臉上的僞裝,銀灰色的發略有淩亂,無故添了幾分頹廢感。
星海銀語氣随意平淡,尚未摘下僞裝的眼眸如古井般無波無瀾,仿佛口中的“裡卡爾”和他沒有分毫關系。
而這個人在幾分鐘,以神樂伊吾的名義賣給别人關于裡卡爾的數條情報,然後順利從對方手裡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克洛勃的新總部地址。
那個組織新的掌權者過于謹慎,就算星海銀是促成這一切發生的幕後推手,也在尋找他們的行蹤這件事上耗費了不少時間。
不過這并不重要,而且更排除了他的嫌疑。
星海銀是知道的,那位先生并不認為實驗室發生的事是意外,而且已經開始清查組織内部了。
坐上車離開後,銀灰發色的男人拿出手機,手指靈活的發出去一條消息。
遠在東京的星海芽或兜裡的手機振動了一下,很快便安靜了下來。
他擡起眼簾看向窗外。
然後這次被台上的數學老師用粉筆頭命中了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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