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還哼哼哈哈,雞毛子鬼吼鬼叫的羅比如今徹底的垮掉,一絲力氣都提不起來,他絕望的耷拉着腦袋,隻希望早點死去好結束這無休無止的摧殘。簡的左邊眉骨不知何時劃開了一條3公分的口子,汩汩血紅浸染了一半視力,睫毛上混合着汗水、血水凝結在一起,沉重得睜不開,成了獨眼龍的她冷不丁的發出啞啞低笑:&ldo;哈哈哈哈……&rdo;腳手架上的男人似乎聽到了她的笑聲,他點了點頭,機器輪轉的聲音戛然而止,廠區内恢複死一般的寂靜,幾十輛車、人均像一幅分辨率頗高的照片,影像清晰卻沒有一絲生氣。良久,一把手槍從懸在半空的車裡抛出,另一邊也随即丢出一把,&ldo;啪啪&rdo;兩聲砸到黑泥地上,又過了一會兒,一輛工程車開過來,長長的機械臂伸至簡所在的那邊,鏽迹斑斑的車鬥緊挨着車門,停下。&ldo;放他走,不然你隻能得到兩具屍體。&rdo;簡冷冷的喊聲傳出來,回蕩在空氣中。腳手架上的男人抿唇不語,過了幾分鐘,他霍然掉頭走下懸梯,而簡也打開了車門,一腳跨到車鬥上,她轉身看了一眼同樣望着她的羅比,傷痕累累且體無完膚的簡彎了彎半隻完好的眼睛,算是笑了吧,羅比皺起眉,把臉别開不忍再目睹。機械臂開始往下降,很快到了地面,簡雙腳一落地,四個人四把槍立刻指住她的頭,陸鋒站在不遠處盯着她,像是遺憾又像是不舍的搖搖頭,一個男人上前抓住她反手铐了起來。一輛車上坐着的卡爾狠狠的啐了一口,&ldo;靠,可算逮着這女妖怪了!&rdo;他在鮑家主要負責指揮執行任務,他的人被簡幹掉不少,自然恨之入骨。他身邊的陳則郁郁的遠眺那邊老大的動靜,身為鮑家的智囊,他最擔心的是接下來老大要如何處置簡?既要讓手下那些為擒獲簡死傷慘重的兄弟們服氣,又要保證簡能……活着。一票人押着簡準備上車,路過陸鋒的時候簡睇去一記嘲諷的眼神,陸鋒仍舊很有風度的保持微笑,不以為意的接下了她的挑釁,等她上了車才緩緩的轉身,優雅的走到一輛車前,拉開車門坐進去,向裡面的老大問道:&ldo;真的要放了那男的?&rdo;一直閉目養神的鮑渤倫淺淺的哼了一聲,&ldo;由他去吧,或許能給我們帶來驚喜。&rdo;了解了他的意思,陸鋒笑得更溫柔了,不認識他的人一定會為他迷人的笑靥所惑,熟悉他的人卻知道能成為鮑家老大的貼身保镖,其實力與能力絕對不可小觑。陸鋒撥撥黑亮的中長發,戴上墨鏡,吩咐前座的司機:&ldo;開車吧。&rdo;一幹人等駕着黑車依次有順序的駛離,而尚吊在半空的羅比瞥着車頭闆子上,簡蘸血寫下的一串号碼和&ldo;神父&rdo;兩個字,心裡五味雜陳,他知道她的意圖,她要他找這個叫&ldo;神父&rdo;的人救她。大手抹掉她最後留下的訊息,遲鈍的他方才感到有點不對勁,伸頭探出窗外,下面人車走得空蕩蕩的,&ldo;哈羅……哈羅……還有人嗎?……誰來放我下去啊?噢,上帝……來人呀,救命呀……&rdo;12-02鮑渤倫拎着一瓶有年份的陳釀,邁着悠閑的步伐晃過一條幽深的長廊,走到盡頭在一扇門邊的電子鎖上輸入了一串密碼,門無聲的往一側滑去,洞開的門裡吹出一陣風,沁涼沁涼的,拂開了他額前的黑發,兩條飛揚的濃眉惬意的舒展着,顯示主人心情‐‐晴。這是一間相當空曠寬廣的房間,一眼望去沒有任何擺設,四壁光秃,像是剛竣工的清水房,天花闆上釘着一排排細長燈管,發出白晝般的光亮。鮑渤倫一邊走一邊開啟酒瓶的木塞,清脆的一聲&ldo;嘣&rdo;,酒香立刻四溢,他閉目嗅了嗅,看來讓他們提前醒酒是很必要的一道工序。小拇指勾了一滴酒汁放到嘴裡抿了抿,邪魅的笑笑,似乎很陶醉也很滿意,接着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遙控器模樣的長方形盒子,随手一按,前方平坦的地面突然裂開一條縫,慢慢的縫隙越來越大,一塊厚重的鋼闆被兩邊可折疊的柱子撐了起來,同時傳來唏哩嘩啦的水聲以及女人急促的咳嗽聲:&ldo;咳咳……咳咳……&rdo;&ldo;嘿~晚上好,親愛的……小庭。&rdo;鮑渤倫向四肢都被鐵鍊固定在鋼闆上的簡打了聲招呼。鋼闆下是一個三尺深的水池,簡經過池水的浸泡,皮膚已經起皺發白,特别是傷口那部分,裂開的邊緣外翻發脹,好像一條條醜陋的蛆蟲。水池尚餘留了些空間供她偶爾換換氣,所以還算好挨,痛苦的是水的溫度很低,一小塊一小塊冰塊摻在水裡,開始還有鎮痛的效用,時間長了便是煎熬,雖然低溫有止血的作用,卻不利于傷口的複原,肌肉凍結久了神經元受損,人體自愈的功能受到很大的阻礙,因此她的傷看起來才那麼猙獰。簡不可抑止的渾身發抖,牙齒打顫,濕漉漉的頭發黏在臉上,冰水沿着皮膚肌理、衣料的褶皺滴滴嗒嗒滾落到水池中。&ldo;你現在的樣子,簡直糟透了。&rdo;鮑渤倫撇唇,挑剔的眼神上下逡巡她。簡仰起頭瞪向天花闆,盡量暢快的呼吸,為後續更殘酷的刑罰蓄積精力。鮑渤倫見狀挑起指尖刮了刮眉峰,尾戒上的黑曜石在燈光下閃出幽幽的光澤,&ldo;今天陳送了我一瓶好酒,據說是83年的極品,存世不足10支,你想不想嘗一嘗,我記得你過去很喜歡喝紅酒的。&rdo;語氣好像他們是多年不見的故知那樣柔和。他的話簡充耳不聞,仿似頂上的燈比他有趣多了,不過她的&ldo;不識好歹&rdo;沒有激怒鮑渤倫,他踱開兩步,又自言自語道:&ldo;你不喝,我可就不客氣咯,隻是感覺少了點什麼……啊,加冰塊嘛,這樣喝起來才順口,對不對?&rdo;他蹲下身想去撈水池裡的冰,伸手夠了夠,夠不着,他失笑,&ldo;拿不到,怎麼辦呢?&rdo;簡依然面無表情,等着看他耍什麼花樣,鮑渤倫按下遙控器上的一個鍵,鋼闆相應發出悶悶的挪動聲,脫離柱子的支撐滑離水池,移到一邊,他的表情裡夾帶着幾分狡黠幾分冷酷,丢開遙控器拔出一把匕首,熟練的在手上把玩,匕首像在他指尖跳舞一樣,冷冽的銀光閃閃。簡眯了眯眼,這曾是她愛玩的遊戲,過去這樣擺弄着手頭拿到的任何物件,不知何時被他學了去,此時用來對付自己,真是諷刺。鮑渤倫來到她面前,匕首的利刃鋒尖落在她頸動脈上,順着搏動的血管,顯現在表皮下的筋絡一路向下,繞過清秀的鎖骨停在衣領處,他揚起邪笑,擡眼睨她,手腕震動起落間,匕首挑開一顆衣扣,兩顆衣扣,三顆衣扣……&ldo;鮑渤倫,我就知道你隻會這種賤招,當然了,這跟一個人腦容量的多少直接挂鈎,以你的出息,實在不需要給予太高的期望。&rdo;在衣服完全被毀後簡終于開了口。&ldo;是嗎?怪不得人人都說女人喜歡口是心非,瞧瞧你,嘴巴說一套,身子的反應又是另一回事。&rdo;他用匕首點點她的胸口,周圍肌膚馬上敏感的起了一層薄薄的細疙瘩,像是無聲的回應他,為此他笑得好不得意。簡咬住下唇,她不該跟他說話的,她不該跟他有任何的交流,這麼做無疑先輸了一步!鮑渤倫不介意她又闆起的面孔,因為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絕對能讓她熱情起來!他詭谲的勾唇,黑眸裡透出狩獵者自信的神采,舉高那瓶昂貴的美酒倒在了她胸前,暗紅的酒液瞬間在溝壑間氲開,襯得皮膚尤為嫩白,他為之深深的歎息,大手扣住她的腰身,俯首饑渴的舔去流淌的紅酒……part13低溫的皮膚感受到的酒液是溫熱的,剛觸到就燙進了心裡;馥郁的酒香彌漫喚醒了味蕾,牙根沁出一股酸……啊,嗯……可惜這些統統敵不過他!簡死命阖緊雙眼,咬住唇片昂起下巴,手腕一掙扯着鐵鍊铿锵的響,&ldo;呵呵……&rdo;他啞啞的笑,鼻端噴出的熱氣刺激她的神經,她屏息、挺背,用強大的自制力繃住全身抵禦他的惡劣行徑。他是極有耐心的掠食者,美味當前卻一點不猴急,大手緩緩沿着腰線向上,指尖掐住一點厮磨,滑膩的舌苔像蛇一樣蜿蜒爬行,時而頂起一小塊嫩肉以齒細齧,時而故意發出暧昧的吸吮聲,顯示他有多麼享受……簡忿忿的吐了口氣,狠狠瞪眼,shit,這個無恥之徒!他親吻着,對她愛不釋手的反複揉撚,冷峻的面孔對上她固執逞強的表情,贊歎道:&ldo;小庭,一年多不見,你……越來越美了。&rdo;&ldo;呸!&rdo;簡朝他啐了一口吐沫,鄙夷的轉開眼珠。鮑渤倫握住她的下颌讓她看向他,一指抹過頰上她的唾液,魔魅的笑着放到嘴裡吮幹淨,&ldo;你的口水我又不是沒吃過,連你的……我也嘗過了不是嗎?&rdo;他的視線勾勾纏纏,千絲萬縷如蛛網似的罩住她,無所遁形,心底一片騷動,不但為了他的極具暗示的動作,更為那段和他一起渡過的曾經……羽睫顫抖着痛苦的遮蓋眼簾,無法原諒自己竟然還深刻着的回憶。&ldo;小庭,幹嘛要逃避?我們過去多麼契合啊,嗯?&rdo;他湊過腦袋,嗅聞着她的頸窩,聲音沙啞迷離的蠱惑道,&ldo;我不相信你已經忘記了,我在你身體裡的感覺……我們無數次一起共赴天堂,欲仙欲死,那種美妙的滋味現在整夜整夜的折磨着我,我好想你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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