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光下交織的暧昧涓涓流淌,空氣裡缭繞起沉淪,以及暈染開鶴的占有欲望。
鶴啼和舞姿,将是今夜壓軸的點綴。
——
“好讨厭的感覺……”捏着的茶盞不慎脫手,精美的茶具掉在地上四分五裂,莺丸盯着地上藏青的瓷器碎片,仔細回憶方才那種和本體聯系斷觸的感覺。
厭惡,煩躁……幾乎是各種混亂的情緒一瞬湧現,不斷沖擊着名為理智的橋梁。
“莺丸殿,請交由我來處理吧。”
“抱歉,麻煩歌仙了。”
見到莺丸眸色恍惚地盯着某處發呆,歌仙兼定提議道:“莺丸殿可以和山姥切他們去招待客人。”
“對哦。”莺丸恍然回神,對着歌仙兼定慢吞吞流露出一抹流水般柔和的笑容,“謝謝歌仙的建議。”
眼眸含笑地目送莺丸離開後場,歌仙兼定臉上帶着的笑容轉瞬消失,剛剛的感覺大概不是錯覺。
那種寶藏被觊觎的憤怒。
歌仙兼定将地上的碎瓷片收拾幹淨,扯下身上的内番圍裙和束縛衣袖的繩結,喚出本體刀直線前往天守閣。
不管是不是錯覺,總該要确認一下。
三十六歌仙,即便是一位姿态風雅,行動前總是再三思慮的刀劍男士,在涉及到一些底線和原則時,也會那般的果決。
打刀付喪神的身影隐沒在昏暗的夜色裡,穿梭間,肉眼無法捕捉到他的絲毫蹤迹。
僻靜卻有螢火熙攘的小道,無法逾越的禦神台,最終是讓付喪神無限向往的天守閣。
這裡彌漫着讓人上瘾的氣息。
透過一片郁郁蔥蔥的枝葉罅隙,歌仙兼定望向天守閣二樓的位置,倏地,那雙目光缱绻的眼眸溫度驟降,斷崖式崩壞為一灘危機彌漫的死水。
恰好拂過的風吹拂起歌仙兼定鬓發編織的藕荷色發帶,直至帶起打刀付喪神額前細碎的發絲,讓那雙青翠冷厲的眼眸一覽無餘。
“呀,歌仙殿。”
像是一早就歇在朱紅圍欄上的鶴丸國永,擡起夾雜着血紅的白紗羽織朝着打刀付喪神打招呼,模樣宛如一隻真正的仙鶴。
“夜安。”
鶴丸國永俊美的面龐上帶着無害的笑容,但那雙赤金眼眸睥睨,隻存在蒼白的挑釁。
赤裸裸的挑釁要比雪白羽織上的猩紅刺目得多,打刀付喪神的理智有一瞬間崩斷,但手裡緊緊握住的刀劍實感讓他倏然回神。
勾起往常那般的笑容,歌仙兼定壓抑着爆發邊緣的情緒,維持着風雅之刃該有的儀态,“鶴丸殿,怎麼沒在手入室治療?”
居高臨下的鶴丸國永眯起眼睛,赤金的眼眸裡興味盎然。
直接無視掉歌仙兼定的試探,鶴丸國永自顧自的說道:“這樣可不行,我們是同期呢。”
“第一輪賽事裡,同期之間可是沒辦法相互攻擊。”
白鶴隐晦的暗示着,迫不及待的想要炫耀自己的榮寵,他是唯一被主君親昵碰觸的刀劍。
即便是七星劍,今劍,也無法比拟。
“是嗎。”歌仙兼定抿唇,片刻後風雅之刃眼眸一彎,嫣然絢麗的笑容自唇邊綻放,“鶴丸殿的宣戰,我等明白了。”
似是印證歌仙兼定的話語,一道道風華絕代的身影不再隐匿,各色模樣姿态艶麗的刀劍男士被環境的花色修飾,偌大的密林彷如盧浮宮的展館。
“哦呀,要比想象中的多一些。”
饒是太刀的夜視能力慘烈,鶴丸國永也看清了那些身影,即便模糊,也能從氣息上分辨是哪位同僚。
但鶴丸國永絲毫不懼,他能惬意地坐在這,自然一早就有所安排,即便此時是他隻身面對,本丸裡所有可行動的刀劍男士。
鶴隻是喜歡搞事,并非喜好皮肉之苦,而且,主君可是愛極了他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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