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氣喘籲籲趕到城門時,正巧看見守衛在拉城門。
“哎!别關!這兒還有人要走!”
守衛上下打量着他:“你是什麼人?”
肖蘭時扯着前襟,幾乎拿藍白錦緞貼着守衛的臉:“我得把玄清門三個字寫在身上嗎?”
守衛一轉身,繼續關着門。
肖蘭時急了,把住門閘,不讓他關:“哎哎哎,兄台對不住,是我沒禮貌,我是玄清門的,幫個忙,放我通行。”
另一個守衛說:“通城玉牒呢?”
肖蘭時一怔:“什麼蝴蝶?”
守衛說:“蕭關近日不太平,凡事出入城門者,一律都需要通城玉牒才能過。”
啧,蕭關就是事多。
“請問玉牒在哪拿?”肖蘭時問。
守衛指着半山腰上的塔:“衛玄序現在管這個。”
肖蘭時不說話了,親眼看着城門轟隆一聲拉緊,閉得嚴嚴實實。那一瞬間,強闖城門、打暈守衛、飛渡城牆,什麼爛招都從他腦子裡劃過一遍。當他一擡頭看見城門上封印的符咒的時候,隻能從牙縫裡擠出一聲憤恨。
“得。”
讓我康康腿
一個臉上挂着刀疤的小腦袋趴在柱子後面,憂心忡忡地看着院子。
院落裡一片白茫茫,有一個金燦燦的身影格外紮眼。
大雪還在飄着,空氣裡刺骨的冷,小腦袋身上裹了兩層小棉襖都還覺得冷,更别說院子裡穿得單薄還盤腿靜坐了兩個時辰的公子了!
不行!
公子腦子已經壞了,不能讓他再病了身子!
想着,他踉踉跄跄跑上前:“公子!公子!”
衛玄序隻身披一件淡金色薄衫,雪落了他滿身,望見少年向他跑來,他睫羽輕顫,悉悉地落下了睫毛上的雪粒。
“公子!這麼冷的天,你還非要坐在雪地裡冰屁股!”
衛玄序發白的唇勾起一個勉強的笑容:“我違背了族訓,理應受罰。”
少年急得用小手在他身上搓搓搓生熱:“公子你都開始說胡話了啊!”
衛玄序指着膝邊的書頁:“心不淨,意不清,有違光德,是為大過。”
少年欲哭無淚盯着他,清澈的大眼睛裡隻有一句話:
你說的啥呀這是?
他家公子什麼都好,就是頭上長了牛角,愛鑽!明明人有七情六欲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可他家公子偏不!偏說那是大毛病!動不動就愛用那本四指厚的衛家族訓批判自己,時不時來個這大過那大過的。
有一回他實在是看不下去,偷偷把那本族訓給燒了,結果當天晚上衛玄序就罰自己背誦默寫了整整三遍,非說自己沒能管好他。
最後他哭着奪毛筆讓他别寫了,然而衛玄序又說自己沒能言傳身教傳遞正确價值觀,又狠狠罰自己抄了兩遍。
吓得少年從此再也不敢多嘴。
衛玄序已經好久沒出現這病症了,少年還以為他已經好了,沒想到從前些日子食嬰案起,他家公子又開始這樣了。
而且這次病情來得比以往好像要更兇猛。
一開始衛玄序隻是罰自己抄書,抄着抄着就抄煩了,開始把自己關起來練功,還沒過一炷香的時間忽然又出來了,說“我想出去走走”。少年本來以為是好事,高興地給他做了好吃的,結果轉眼一看他家公子啪嗒一下坐在冰天雪地裡了。
任誰說也不起,他也不敢問到底是為什麼。
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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