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曦照射之時,知珞緩緩醒來,作為修仙者,她所需要的睡眠越來越少,食物也已經不是必需品,但不代表就完全不需要了,現在的身體還并沒有達到仙人地步。
她坐起來,裡衣淩亂,有幾縷淺發翹起,睡得太久,少女面上有一絲的酡紅暈染。
知珞揉了揉眼睛,雙眼失神地在床上放空了一會兒。
屋内無人,她還在放空的時候,就有人推門而入。
來人一身清爽,看不出一夜未眠,他在路上咬着發帶将後腦的馬尾利落紮好,推門時剛巧紮好放手,馬尾還有一瞬的搖晃。
燕風遙下意識瞥一眼床上的知珞,下一瞬就轉移目光,道:“衣服外袍在床尾架上。”
床很大,知珞的腳還沒有到床的邊緣,在床尾,疊好的衣物被挂在床架上,她伸手夠了一下,拿起來。
穿上衣裙,與平時并無差别,知珞坐到銅鏡前,看着鏡中自己,問:“你拿到傳送符了嗎。”
“嗯,拿到了。”燕風遙用木梳從她的發根開始梳起,他梳了無數次,現在的力道再不會過分輕柔,而是适當,再熟練地将她幾縷尾巴打結的黑發迅速又正确地解開。
今日一早他并沒有去找翊靈柯,而是走出醉人灣,在醉人灣的外界,有一些自學成才的陣修,可惜天賦實在不夠,壽命與凡人無異,但積年累月,一些簡單的陣法是會的。
俗稱黑市。
可理應人頭攢動的黑市,今天人煙稀少,想必也是因為明鏡海的動蕩緣故。
燕風遙面上狀似毫無所覺,戴上能夠擾亂人的辨别的面具,去買了傳送符。
他做了許多任務,除了十二月宗對任務完成的本身獎勵之外,還有做任務時偶然所得的獎品——比如魔修染滿魔氣的骨,可以做成刀刃等利器高價賣出,還有妖魔魔氣凝成的内丹,妖魔的角等等。
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
知珞再問:“那你記得進秘境一刻鐘後再使用——因為關千憶很強,所以你過來最主要的是當肉盾。”
……肉盾?
燕風遙想了一秒才知道這個詞語的意思,嗯了一聲。
當然了,這也比她一個人對付對方而身死的好,起碼他絕不想因為主人的死亡而突然死去。
梳好頭發,知珞站起身,衣擺符文被注入靈力的針線一點一點繡成,少年還将圖案聚成一朵一朵的雲,顯得并不突兀,與藍衣渾然一體,甚至更漂亮了幾分。
燕風遙垂眼時掠過那衣擺,停留一息,再不着痕迹地移開視線。
随後,他們前往秘境前的場地,那裡早已人山人海,密密麻麻的人或站,或立在漂浮法器上躲避擁擠,有些甚至站在樹上,遙遙相望,與旁邊樹枝上的人談笑風生,偶爾倒挂下來玩樂。
塗蕊七明顯疲累了不少,雖說作為修仙者的身體不會過于疲累,可精神上的疲累實在不能忍受。
她笑着打招呼:“知師妹,燕師弟。”
知珞忽然上前一步,站到她身旁,左右環顧一陣。
塗蕊七:“怎麼了嗎?”
“找那個敵人。”
塗蕊七瞬間領悟:“是那個關千憶?他前幾次還要找我,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昨日也是,丢下一聲冷笑就離開了。”
原劇情裡,塗蕊七正值與師尊因為合歡藥做了錯事,而師尊反而堅決拒絕了她的階段,心灰意冷,關千憶又趁虛而入,和善至極。
現實裡,塗蕊七因為知珞的事對關千憶實在沒有好臉色,但在原著劇情裡,他們沒有絕對的隔閡,更何況伸手不打笑臉人,塗蕊七也不好說重話,他們像朋友一樣走近,卻落入劍尊的眼底。
接下來就是情敵刺激男主覺醒占有欲的套路。
是的,不是覺醒愛意、意識到自己是心悅徒弟的,而是被占有欲支配,覺得徒弟明明前幾日還在對他臉紅羞赧,偏偏轉眼就與另一男人靠近。
他甚至還産生了——她就是這麼喜歡他的嗎?不過如此——的想法,依照原著作者所說他這是表面憤怒,實則吃醋,不願意承認内心,從而躲避産生的别扭感。
于是——
知珞還未回憶完,就聽見一道聲音。
“十二月宗劍尊望華君到——”遠處一弟子的聲音悠長明晰,全場立時靜默,皆驚愕不已。
望華君從來不會參與此類事件,降妖除魔、斬除魔修他會來,一切關于打架的、鎮守的他都會來,唯獨這些弟子比試性質的他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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