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光輪從遙遠的群山間冉冉升起,金黃色從日輪由内向外擴散,通過雲層後揮灑出層次不一的光芒。天空仿佛被重新投入了染料,橙黃色占據了畫布的邊緣,連下方山林間的晨霧都染上了淡黃色的光輝。
王流坐在橋邊欣賞了會兒這個世界的旭日東升,眼前的美景讓他有些懷念舊物。
他左手虛托遠端的太陽,右手做了捏取的動作,仿佛要将太陽自掌心中摘出來。
曾經他也有過一顆太陽一樣的寶珠,隻是後面送人了,今後或許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
想到寶珠,此刻他已經完全感受不到那滴血珠的位置了。
血珠中蘊含的他的本源炁,原本隻能存于體内,但通過将它融入心血以特定的方式讓它自行運轉,就可以以血珠的形式短期存于外界,這是淩宇的實驗帶來的收獲之一。
由于炁之間的關聯極為緊密,所以不光是隐者可以追蹤他的方位,隻要她靠近王流一定範圍,他同樣可以感知到對方的位置。
雖然純屬意外,但這也是王流留下除了淩宇外的第二枚釘子。
随手撿起一塊碎石丢向水面,看着河面濺起水花,王流站起來拍了拍屁股往營地走去,去晚了可能就趕不上熱鬧了。
幾分鐘後,大廳前的大鐘已近在眼前,王流卻轉頭望向側面的一間小屋,從那邊傳來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輕輕推開房門,近在眼前的是一具無頭屍體,屍體前方是一顆看不出來原本形狀的頭顱。
無視了房間裡的異味,王流緩緩蹲下觀察着屍體脖頸處的傷口。
從傷口的撕裂情況看,不像是刃器砍斷,也不似鈍器砸斷,反而像是被相對較厚的刀背或者骨類武器打斷。
思索間王流突然想起什麼,他的表情變的奇怪起來。
話說剛剛被自己逮住的吸血鬼一開始逃跑的方向好像也是營地這邊,她說的房間裡的屍體不會是這具吧?也就是說她可能目睹了同伴的慘死,但是誤以為是自己幹的,所以才對自己言聽計從。對方這麼配合讓自己的一些後手都沒來得及用上。
說回屍體。
從房間完整度來看,戰鬥似乎是單方面虐殺,因為現場也隻有這一處血迹,無論是旁邊的箱子還是周圍的牆壁都是完好無損。
王流有點好奇是哪位猛人在無傷打野,随後就聽見一個聲音從身後響起。
“是你殺的?”盧卡斯帶着驚疑的眼神看向王流。他身上有着多處血迹,原本懸挂在右邊的劍隻剩劍鞘,披風也不見了。
“不是,我也是剛回來。咱們營地還有這麼強的隐藏力量?”
兩人一陣對視無言,顯然都不知道是誰幹的。
片刻後盧卡斯搖了搖頭說道:“算了,這事回頭再調查,先回大廳吧。”他看了下王流完整的裝束,贊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沒事就好,之前看見有一個追你去了,我還很擔心你,看來後面你把他擺脫了,很厲害。要知道即便是我也被追的很狼狽。”
“沒有,我把他殺了。”王流很感動盧卡斯的關心,順便幫他糾正了下答案。
“”
盧卡斯略微尴尬地收回了手,然後放在嘴邊咳嗽了一下,“總之,先回大廳吧。”
兩人結伴回到大廳,眼見處是大廳二層的一個大洞和多處戰鬥痕迹,顯然這裡也發生了激烈的戰鬥,此刻除了他們隻有角落裡躺着的兩具屍體。見狀兩人決定分開去找剩下的人。
而王流打算去看看麗雅那邊的情況。
盧卡斯剛剛跟他說了下前方戰場的情況。就在剛才,吸血鬼全方面撤離了,應該是考慮到陽光克制會削弱他們的戰鬥力,而且在小鎮守備人員的拼死攔截下,吸血鬼整體進攻也沒有那麼順利。
隻是血獵作為主目标就慘烈了些,戰鬥結束後粗略統計隻有不到十個人活了下來,也許其他角落還有幸存的,但整支隊伍也是元氣大傷。盧卡斯是傷勢較好的一個,所以派他先回來檢查後方營地情況。
回想被他殺死的那名吸血鬼,血獵能保留下這麼多人,除了是主場作戰外,也可以說是人員彪悍戰鬥勇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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