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燃的線香散發奇異香味,濃郁的黑色氣霧自銀針紮入處翻湧,劉青衫額頭遍布細密汗珠。
他臉上根根青筋凸起,表情猙獰好似惡鬼,唇齒開合,語速極快,念着特殊的巫咒。
慕容青聽不懂,也沒心思去聽,她隻覺得遍體生寒,明明隻有一門之隔,進入卧房後,卻像是走入了冰窖。
“劉叔叔,東西要如何擺放?”
劉青衫繼續念咒,手腕上卻有一根連着紅色絲線的銀針飛出。
紅色絲線輕微擺蕩,慕容青手裡托盤上的靈物相繼騰空,輕柔且準确地落在房間内的相應位置。
這就完事了?慕容青杵在原地,欲言又止。
劉青衫還在繼續念咒,無法說話,但線香燃燒後化作袅袅煙氣,形成一行清晰可見的文字:
“有勞賢侄女了,把蒸餾純水放在門内,然後關好房門便是。”
慕容青颔首照做,然後走出卧房,關上房門。
日光漸盛,鳥雀叽喳回蕩在龍湖小區優雅别緻的園林景色中,劉青衫走出卧房,露出疲憊的笑容。
“幸不辱命,陳老爺子的詛咒暫且壓制住了,短期内應是不會爆發的。”
“想要徹底療愈,怕是有些難,或許還需要更多的靈物。”
慕容蕭瑟擺手,“這方面不用擔心,我嶽父情況到底如何?”
“陳老還在睡覺,氣息已經穩定,”劉青衫捏搓山羊胡,斟酌着說道:“不過,我也不敢說有十分把握,這種詛咒從未見過,實在太過奇怪了。”
劉青衫的能力出衆,搭配罕見的隐藏天職【巫蠱鬼醫】,幾乎就是醫生類天職中最為擅長治療詛咒的。
畢竟治療和戰鬥力不同,并不是再來一個lv100的醫生類天職強者,就能百分百治療陳培源的詛咒。
如果劉青衫都搞不定詛咒,慕容家的人脈網中,怕是無人有能力治愈這種詛咒。
慕容蕭瑟皺起眉頭,小聲詢問道:“成功的概率有幾成?”
“壓制詛咒隻是第一步,第二個步驟進行下去,才能看出大概。”
劉青衫搖頭,神情凝重。
“最棘手的是這種詛咒從未出現過,而且來自一個陌生的星空族群,陳老極有可能是第一例。”
慕容蕭瑟輕歎一聲,“有勞劉兄費心,先帶你去客房休息。”
守在卧房門口,陳洛水眼眶通紅,輕聲啜泣。
第一例意味着無盡的未知,未知也就意味着不确定性,能夠完好無損的救下來幾乎就是不可能的。
她很清楚陳培源的性格,老父親溫和的外表下有着堅如鋼鐵的戰士之心。
一個戰士絕不會容忍自己苟延殘喘,屈辱地活着,活得沒有一個人樣。
“媽,你不要太難過,也許還有其他辦法的。”
慕容青挽着母親陳洛水的手臂,小聲安慰,腦海裡卻閃過李昀的臉龐。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劉青衫雖是專職醫者,但他根本就無法說出詛咒的來曆,以及到底是什麼詛咒?
李昀卻像是如數家珍,清晰明了地說明白詛咒是【喪鐘之鳴】,來自侍奉死冥魔神的夜靈一族。
“青青,你究竟想要說些什麼?”
慕容青輕抿紅唇,壓低聲音道:“我在學校的一個同學……”
她把簡單叙述了一遍李昀和陳培源對話時的情況。
陳洛水沉默良久,眼眸暗淡依舊。
“我知道聽起來有些天方夜譚,但萬一可行呢?”
慕容青輕微搖晃陳洛水的胳膊。
“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然萬一人家真有本事,事後再知道我們隻能追悔莫及。”
陳洛水身穿大紅旗袍,很有成熟女人的魅力,即便眼角還有淚痕,妝容不如平時精緻,也似熟透的水蜜桃。
她聲音軟糯,藏着三分疑惑,詢問道:“為什麼之前不告訴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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