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一會兒青兒一會兒小白的,難道是要唱一出男版的白蛇傳?而我就是那個幸運的許仙?可惜對方好像不那麼想,那位‘白蛇’此刻盯着我的眼神也有些冷了下來。而且看樣子随時會翻臉動手,搞得冷傲也有些神色緊張起來。我一頭霧水,連忙又打量了那個‘青兒’一眼,腦中忽然靈光一閃,忍不住沖口而出:“你……你就是那個生日禮物?”青兒的神色更加羞憤,眼看着就要再度沖上來,卻被小白一把拉住。小白上下打量我,從我的人看到我的馬,再從我的馬看到我的人,然後說:“青兒,先住手,我有幾句話想單獨問他。”然後他轉頭看向我:“這位……少俠,可否借一步說話,我們單獨談談?”我擡頭看了他一眼,隻見他的眼神清朗真誠似乎還夾雜了幾分熱情和激動,不似有什麼毒計的樣子,忍不住回頭看冷傲,卻見他微微搖頭,顯然很是不放心。小白自然也看在眼裡,忽然正色開口對我說了句:“這位少俠,聽說受金融風暴影響,導緻近日股市大跌,情況當真是慘不忍睹,不知少俠可曾受到波及?”……切,我又不炒股,股市是漲是跌關我鳥事?我一聽之下,第一反應就是狠狠沖他翻了個白眼過去。然後,我腦中才靈光一閃領悟到一個事實。——眼前這隻小白,居然也是穿來的!于是,我開口道:“借一步說話也好。”轉頭給冷傲一個安心的目光,我策馬和小白一起走到幾十米外的野地裡。“兄弟,穿來的吧。”果不其然,小白開口頭一句話就這麼說。“不錯,你也是穿的?”我問。“那當然,不然怎麼能看出你是穿的。”“你怎麼看出來的?”我疑惑。“喏。”他伸手遙指我馬脖子上的木牌:“古代人會往自己馬脖子上挂這個?”“嘿嘿,”我幹笑一聲:“上輩子沒坐過寶馬,這輩子還不讓過過幹瘾啊?”然後,我們一起跳下馬沖到對方面前,來了個熱情的革命戰友式擁抱。遠方的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把火辣辣的目光投到這裡來。為免誤會引起流血事件,我倆連忙分開。然後,小白先開口:“兄弟,在下和師弟還有要事在身,不便在此久留,我們改日再會!”“好,請問大哥貴姓大名?”“白劍卿。兄弟你呢?”“任逍遙,目前叫逍遙。在下現在是地下黨,身份可要保密哦。”我低聲道。“明白。”白劍卿露出一副了然的模樣。然後,我倆一起走回去。青兒和冷傲依然在那裡練對眼神功。“誤會啊,誤會……”白劍卿朝冷傲遙遙一抱拳,然後又拖那位青兒,并在他耳邊低語着什麼。青兒靜靜地聽者,一言不發,最後擡起頭狠狠剜了我一眼,和白劍卿一道揚長而去。也不知那白劍卿向青兒說了些什麼謊言,竟然哄得他乖乖地走了。我心裡也忍不住慶幸,沒想到那個木牌竟然幫我化解了一個件麻煩事,還讓我交到一位朋友,當真是始料未及。冷傲目送那兩人離開,忽然轉頭問我:“究竟是怎麼回事?什麼生日禮物?”“啊?”我大窘,連忙裝糊塗:“你要送我生日禮物啊?可是我生日還有好久才到呢……”可惜冷傲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俊臉一沉道:“說,不說我一個人走了。”“說就說嗎,兇什麼兇啊。”眼見瞞不過去,我隻好竹筒倒豆子,把幾個月前的一段糗事說了出來。聽某遙講那巨囧的事情“說就說嗎,兇什麼兇啊。”眼見瞞不過去,我隻好竹筒倒豆子,把幾個月前的一段糗事說了出來。那是在我過生日的前一天,百無聊賴在總壇院子裡曬太陽的我眼前忽然一亮,一雙眸子死死盯着某處。當然能令我眼前忽然一亮的原因隻有一個——有美人出現。那是一個十七八歲,衣衫狼狽相貌卻極秀美的少年,被幾個教衆押着,看來正準備往地牢裡送。“等等,”我用一種優雅得不能再優雅的姿态起身,袅袅挪挪地走上去攔住了他們:“他犯什麼事了?”“啟禀少教主,”教衆的首領恭恭敬敬地回答:“此人于昨夜潛入我們冀北分舵,先是刺殺了楊分舵主,被發現後又殺了我們三十餘人,還好青龍尊使當時在分舵視察,才出手将此人拿下。”“哦,原來是這麼點小事啊。”我點點頭,揮揮手道:“下去吧。”那些人當即如獲大赦,連忙押着美人走人了。我卻立刻去找了青龍,要求他把美人從牢裡提出來交給我。青龍不答應,理由是他殺了楊分舵主。“切,”我撇撇嘴:“那你應該感謝人家才對。”“啊?”青龍冒出一腦袋的問号寫在臉上。“你想啊,那個為什麼楊分舵主會被他刺殺,肯定是那個楊分舵主功夫太菜,隻是個沒用的酒囊飯袋而已,人家免費為你除掉了一堆垃圾,你當然應該感謝人家了,怎麼能殺他呢。”“就算你說的有道理,也沒有人能殺了神火教的分舵主還能好生生活着的,這讓我們神火教在江湖中的顔面何存?”青龍答得義正詞嚴。“青龍叔叔~”我撲到青龍身上狂蹭:“你平時明明最疼遙兒了!再說明天就是遙兒的生日了,你還欠遙兒生日禮物呢!這樣吧,如果你把他當生日禮物送給遙兒,遙兒保證以後再也不纏着你要那隻你最鐘愛的景泰藍花瓶了!”“可是,教主如果怪罪下來……”青龍的神色明顯猶豫。“你不說我不說,誰還敢說?”“成交!”就這樣,美人被從地牢裡拖出來帶到了我房間裡。當夜,月色如水,星光浪漫,正是行奸苟合,大搞暧昧之事……啊不,應該說是竊玉偷香,用比較特别的方法追求美人的大好時機。我施施然走進房間,看着四肢被綁在床上動彈不得的美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美人,勞你久等了……有沒有想我啊?”此時此刻,俺就是一調戲良家少男的惡少啊哈哈哈哈做壞事的感覺真爽!隻不過我話是說得漂亮利落堪比那些做慣了強x小受之事的強攻,可惜連我自己都能感覺到聲音在發顫。唉!畢竟是平生第一次做壞事,心虛啊。還好美人沒有感覺到,因為他隻是用一雙清亮的眸子狠狠瞪着我,目光倔強中卻不禁流露出幾分慌亂驚懼。我一看之下,頓時心火大盛,口幹舌燥。眼前,正是俺午夜夢回時出現過n次的經典場面啊!不過呢,作為一隻優秀滴小攻,對待美人還是要溫柔些才好,尤其是向這種一看就比較青澀沒什麼性經驗的人——盡管俺也沒有。于是俺立刻三兩步竄了過去,沖美人露出最最真誠無害的笑容:“美人表怕,偶其實是專門來為你服務滴……過了今晚你就知道俺滴好處鳥哈哈哈哈……”可惜美人并不領情,隻是一臉警惕地看着我,纖弱的身子還不住地微微顫抖,被綁住的手腳拼命掙紮,口中也憤憤叫着:“下流!淫賊!放開我!”這一類在耽美文中司空見慣的毫無新意滴台詞。一看美人如此驚恐,我心中也不由得開始天人交戰:x還是,不x?x吧,美人看起來真的很害怕的樣子。不x吧,俺千方百計把他弄來難道就是為了陪他在這裡幹耗着等天亮?對了,《耽美真經》總綱第一條曰:感情是做出來的,zuo愛zuo愛,不做哪裡來的愛?所以,隻要俺把眼前這一看就是弱受滴柔弱美少年做了,那他一定會義無返顧地愛上我,而且愛得死心塌地至死不渝。想到這裡俺膽氣不由得一壯,嘴裡念着“竊書不能算偷,強x不能算強”邊雙眼發亮地把罪惡滴黑手伸向眼前美人花骨朵一樣的臉龐。還差一尺…………五寸…………三寸…………就在我的手距離美人蒼白秀美的臉龐還差01毫米的時候,耳後忽然風聲一響,一柄閃着青光的長劍超着暗那隻正意圖對美人不軌的手狠狠刺了過來。還好俺機靈閃得快,否則恐怕當場就得變成楊過了。緊接着就是一黑衣人閃了進來,一雙精光閃爍的眸子連看都不看我一眼,隻顧着沖上去解繩子。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就那麼怔怔地看着。黑衣人邊解繩子邊問美人:“他碰到你沒有?”美人搖搖頭。“那就好,”黑衣人說,聲音冷冽:“他敢用左手碰你,我砍他左手,用右手碰你,我看他右手,兩隻手都碰的話,我要他的命!”我一聽當即脊背上一陣惡寒,立刻‘哧溜’一聲溜了出去。黑衣人随即拉着小美人一起掠了出來。這時神火教的禁衛們也剛剛趕到,看此情景立刻将他們重重包圍。黑衣人凜然不懼,提劍準備大幹一場。我見狀連忙吩咐衆人退下,放他們倆走人。唉,畢竟人家小美人已經名花有主了,咱也就不棒打鴛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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