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靖飛飛掠打鬥的間隙,竟然還有時間低頭看着我一臉擔憂地問:“你感覺怎樣了?”“沒怎麼樣啊,”我迷茫道:“就是頭有點暈,還有……肩膀上中針的地方好像有點麻……有點麻?!靠之,難道老子又中毒了?!”想到這裡我不禁悲切地無語望蒼天,想來李頤策的毒藥比皇宮的毒藥差不了多少,難道朕這次又要翹辮子了嗎?嚴靖飛面上也滿是憂慮之色,疾奔中随手劈飛一名擋路的禁衛,然後飛速拔出我所中的銀針,随手扯下一片衣襟裹了收好,這才抱緊我飛下屋頂。此時的我感覺到頭暈得更加厲害,肩頭的麻痹感也更重了些,不過神智還算清醒。嚴靖飛一陣飛奔甩脫了窮追不舍的侍衛,又繞着京城瞎轉悠了半天,确定身後确實無人跟蹤後,這才溜回了我們先前所居的客棧。嚴靖飛抱着我沖進屋裡,轉身插好房門後,才疾步走到床邊彎腰把我放在床上,然後點起蠟燭湊到桌前,從懷中找出我先前所中的毒針小心翼翼地檢查。被他那凝重的神情感染,再加上猜到情況嚴重,我也不禁屏住了呼吸。嚴靖飛看了半晌,越看臉色就越差,最後都幾乎稱得上煞白了。最後他低聲詛咒了句什麼,然後一把扯開我肩頭上的衣物,低頭湊過去含住了我中針的部位。“哎哎你幹什麼?”我被他那突兀暧昧的舉動吓了一跳,心想莫非他忽然開竅了發現了我的誘人魅力想要非禮我?正在琢磨着我是推開好還是順從好還是半推半就好呢,卻感覺到他已經開始重重地吮吸起來。溫暖柔軟的嘴唇緊緊貼合在肩頭肌膚上,那幾乎灼熱的溫度和如被羽毛輕撫過般的酥麻感覺令我不由心中一蕩。我慌亂地低下頭,卻見他幹淨修長的脖頸正毫無保留地裸、露在我面前,就連那細微的淡金色絨毛都顯得說不出的美好誘人。我隻覺心跳立刻加速,下、腹部更有熟悉的熱流湧動,不禁暗暗詫異:難不成那銀針上塗抹的其實是春、藥?正在心猿意馬難以自持間,嚴靖飛已經擡起頭來,将吸出的毒血吐到地上。“怎麼樣?”我一臉緊張地看着他問。“不太妙,”嚴靖飛俊眉緊鎖道:“毒已進入血液,無法全部吸出,必須盡快尋到解藥,否則必有性命之憂。”正文偷了塊西貝貨這個結果我早已料到,聞言倒也沒有太過沮喪,隻皺皺眉,沒報太大希望地問道:“那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毒?解藥又到哪裡去找?”出乎我意料的是,嚴靖飛竟然點了點頭,我頓時大喜過望,連忙問道:“你真的知道?”嚴靖飛道:“既然是在趙王府中的毒,自然要去問李頤策拿解藥了。”我頓時如洩了氣的皮球般癱在床上,垂頭喪氣地道:“找他去要解藥那不是與虎謀皮是什麼?那小子心腸歹毒睚眦必報,肯定二話不說直接讓人把咱倆拖出去砍了。”嚴靖飛道:“我拿麒麟玉璧去交換解藥,他必定會答應。”“不行!”我聞言想都不想就立刻回絕,同時雙手隔着衣服握緊玉璧:“那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險辛辛苦苦偷回來的,怎麼能就這麼還給他,那樣我不是白辛苦了嗎?!而且你也說了,李頤策那小子狼子野心,把麒麟玉璧還給他,他一定确定以及肯定會造反的!”嚴靖飛一雙黑眸嚴肅地凝視着我,口氣輕柔卻不容拒絕地道:“麒麟玉璧再重要,也比不上你的性命來得重要。更何況玉璧還回去了以後還可以找機會再去偷,你若是毒發身亡了難道還能再複活過來?”聽到他把我的性命看得比麒麟玉璧更重要,我不禁一陣感動,當下點點頭道:“你的話很有道理,是我犯糊塗了。”說完,坐起身來從懷裡掏出那塊用布包裹着的麒麟玉璧,打算交給嚴靖飛,再由他去和李頤策談條件換解藥。嚴靖飛伸手接過玉璧,正要回手收入懷中,臉色忽然一變,疾呼一聲:“小心!”同時閃電般撲在我身上,一下子便将我壓倒在床上。“唔……”我不由痛呼一聲,感覺到連肋骨都差點被突如其來的重壓給壓斷的同時,也聽到頭頂上空劃過一聲尖銳的利刃破空之聲。大驚之下擡頭看去,卻見一支利劍正插在上方不遠處的牆上,尾羽兀自不住微微顫動。我此時方後知後覺地醒悟,如果不是嚴靖飛反應迅速,估計我身上已經被利劍洞穿血濺五步了。嚴靖飛低頭見我無恙,這才刷地一聲抽出腰間短刀,然後直起身子,随手撥開緊接着射進來的幾支利箭,同時朗聲說道:“門外可是趙王府的人?可否容在下先出去再說?”門外靜了片刻,然後才響起李頤策那熟悉的聲音:“住手,讓他們出來。”這期間嚴靖飛一直護在我身前,随手撥擋射進來的利箭,直到李頤策話音落地,不再有亂箭射入,這才用空着的一隻手将我從床上拉起,然後柔聲問道:“你感覺怎樣?可能下地行走?”我此刻除了頭有些眩暈,肩頭有些麻痹之外,倒也沒有太大的不适,于是便彎腰穿鞋邊點點頭道:“可以。你留神着外面的偷襲,李頤策可不是什麼好鳥,你可别被他平日裡風流儒雅的外表給欺騙了。”嚴靖飛點點頭道:“我曉得。”一手拉着我的手,一手緊緊握着短刀,一步步走到門口,猛地一下拉開門,人卻帶着我退到門後。見沒有亂箭射入,嚴靖飛才走到門前,依舊把我護在身後,卻對外面氣定神閑地站在數百弓箭手搖扇子裝風雅的李頤策道:“趙王爺安好?”出乎我意料之外,李頤策居然認識嚴靖飛,唇角勾起似笑非笑道:“托嚴大人的福,還算不錯。就是府内經常偷溜進來些宵小毛賊,令人不勝其擾。”嚴靖飛沉默不語,仿佛完全沒有聽到他那帶着輕微諷刺的話語。李頤策也不以為意,繼續皮笑肉不笑道:“數月不見,嚴大人風采更勝往昔,看來這段日子應該過得還不錯吧?”嚴靖飛淡淡說道:“總算在下命大,在天牢裡沒被您那包毒藥給毒死,還托您的洪福躲過了刺客的暗殺逃出了天牢。”李頤策幹笑道:“這你可就冤枉本王了,雖然關你下獄的指令是我下的,可是什麼毒藥啊刺客啊卻跟本王半點兒關系都沒有,而且我關你入獄也是依照天朝法令行事,誰讓嚴大人您玩忽職守護駕不力呢。”我直聽到這會兒才知道嚴靖飛曾經被打入天牢過,聞言不禁探出頭去關切地問道:“靖飛,朕……皇上遇刺後你被下獄了?那幫黑心的獄卒有沒有折磨過你?你沒有給他們吧?”我邊說邊在心裡祈禱菩薩保佑我的小飛飛一定要保住他的小菊花,他的菊花是要留給朕采的,可不能便宜了那些歪瓜裂棗的天牢獄卒們啊啊啊!雖然我沒有進天牢視察過,但也知道那絕對不是人呆的地方,那些如狼似虎的獄卒什麼泯滅人性的事兒都幹得出來,遇上嚴靖飛這樣俊美出色的人,那幫色狼還不發瘋地撲上去搶着蹂、躏啊。李頤策你這個殺千刀的混球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敢把朕心儀的美人暗衛給關到天牢那種暗無天日的地方去受苦受難還要接受暴、菊的考驗,真是太不把朕這個皇帝放在眼裡了!嚴靖飛聞言臉色一黑嘴角狂抽,搖搖頭正準備說什麼,對面的李頤策一雙深沉銳利的眸子忽然朝我看了過來。我大驚之下連忙縮回頭去,卻仍舊感覺到李頤策的雙眸在我臉上淡淡掃過。我心中一慌,正不知所措間,卻見李頤策唇角緩緩勾起一抹邪笑,手中折扇輕搖道:“喲,這不是子衿美人兒嘛,你那天突然失蹤,可害本王找得好苦啊!沒想到會在這兒看見你,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呢。”聽着他那輕佻的話語,我不禁心中一凜,明知故問道:“你找我幹嘛?”“你說呢?”李頤策笑着反問,一雙深沉黑眸卻流露出刀鋒般的目光來。被他那麼一打量,我頓時覺得一股冷意從脊椎骨往上升,連忙回了一句:“我怎麼知道。别忘了我們早已約法三章過了的。”然後就光速把身子縮回嚴靖飛那高大的身影後繼續裝鴕鳥。李頤策卻不肯輕易放過我,冷笑一聲窮追不舍:“子衿美人,你好像忘記了告訴我一些事情呢。”我知道他必定是想追問麒麟玉璧的秘密,頓時吓得不敢答話。幸好嚴靖飛及時插口道:“趙王爺,我知道這塊麒麟玉璧對你非常重要。不如你我做個交易好不好?”李頤策想也不想,立刻接口道:“不好。”我不禁大奇,忍不住問道:“你怎麼連聽都不聽就回絕了?”李頤策搖了搖折扇,笑得一副胸有成竹相:“你們不就是想要用麒麟玉璧換取解藥,以及,讓我放你們走嗎?”嚴靖飛點點頭,從懷裡掏出麒麟玉璧道:“你若不肯,我便将這玉璧砸得粉碎,再與你們拼個魚死網破便是。”李頤策道:“你要砸便砸,不必問我。”嚴靖飛反應極快,立即轉手将玉璧交到我手上,問道:“莫非是塊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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